氣氛一度非常的尷尬。
當然了,陳曌絕對不會感到尷尬。
反而覺得在這趟旅途中會增加許多的樂趣。
畢竟,洛杉磯距離東京接近九千公里。
他們需要在同一個機艙中待接近十一個小時的時間。
當然了,靈能團隊中也有不少人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報復一下陳曌。
雙方心照不宣,同時又各懷鬼胎。
在陳曌旁的過道另外一邊的座位上,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女的相當年輕,戴著耳麥,聽著音樂。
而且這女孩的音樂聲開的很大。
即便是戴著耳麥,旁邊都聽的到聲音。
另外兩個男的都有三十多歲,一個穿著休閑裝,壓低帽檐,似是睡著了。
另外一個男的則是穿著非常的非主流,只要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有刺青,鼻子、耳朵上都有穿孔,掛著一些飾品。
“洛薩,給那個狂妄的小子一點教訓。”非主流推了推身邊的同伴。
洛薩抬頭看了看非主流同伴,又用眼角瞥了眼隔壁座上的陳曌:“希塔司,我們最好安分一些,那小子看起來很有來頭,我們最好不要在飛機上開玩笑。”
這個叫希塔司的非主流臉上露出幾分不滿:“你不敢,那就我自己來。”
“這里是在飛機上。”洛薩皺了皺眉頭說道。
“怕什么,我又不脅持飛機。”希塔司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時候空姐推著餐車走了過來。
希塔司眼前一亮,放出一頭契約惡靈。
這只契約惡靈偷偷的伸出手,將餐車上的可樂瓶用力一推。
可樂瓶倒向坐在邊緣的陳曌。
“啊……糟了。”空姐已經來不及阻止。
只是,陳曌瞬間伸手,在可樂從瓶口倒出來之前,扶住了可樂瓶。
“抱歉先生,是我的工作失誤。”空姐連忙道歉。
“沒事。”
陳曌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這是不是空姐的錯,所以沒必要拿她撒氣。
“先生,您需要什么嗎?”
“不用,謝謝。”陳曌擺了擺手。
當空姐推著餐車過去后。
希塔司和他的契約惡靈都對著陳曌做出挑釁的表情。
陳曌扭過頭,看著一人一鬼,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陳曌做出彈彈珠的手勢,只不過他的指尖沒有彈珠。
“啪——”
大拇指猛然彈出,只聽啵的一聲。
希塔司的契約惡靈在瞬間被洞穿。
“啊……”契約惡靈尖叫著消散。
這是陳曌剛剛研究出來的招式。
其實原理和拳影一樣。
只不過威力縮小了數萬倍。
大拇指的關節太短,只能通過指頭筋作為發力點。
所以即便是陳曌也無法發揮太大的威力。
要消滅一個惡靈,倒是綽綽有余。
如果要提高威力,食指和中指要更有威力。
不過陳曌可不想把機艙射出一個洞。
希塔司猛然站起來,憤怒的看著陳曌:“你……”
“希塔司,坐下,你要做什么?”洛薩立刻拉住希塔司。
雙方的交鋒他都看在眼里。
他雖然覺得陳曌下手太重。
一出手就把希塔司的契約惡靈消滅。
不過畢竟是希塔司先動手的。
所以陳曌的反擊合情合理。
可是絕對不能讓沖突升級。
畢竟現在他們都在飛機上。
如果對飛機造成破壞,他們誰都別想逃。
“他把我的阿姆殺了。”希塔司怒吼道。
機艙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希塔司的身上。
“老板,他在說你嗎?他說你殺了他什么人?”波西亞疑惑的問道。
“那是一個白癡,我可不認識他,更沒殺他的什么人。”陳曌不以為然的說道。
希塔司眼中怒火難熄,惡狠狠的看著陳曌。
不過最終他還是坐了下來。
“妮兒,你幫我。”希塔司只能求助身邊的女孩。
這個叫妮兒的女孩摘下耳麥:“什么?你剛才說什么?”
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旁邊那個家伙干掉了我的阿姆。”
“哦,然后呢?”
“我要報復他,你幫我。”
“不要,維思塔娜小姐說,不能在公共場合和別人動手。”妮兒重新戴上耳麥。
希塔司很惱火,身邊的兩個同伴都不愿意幫他。
畢竟大部分人還是屬于理智派。
希塔司則是更加的怒不可遏。
咬著牙一直的看著陳曌。
“爸爸,我要喝可樂。”小葛琳說道。
“小..雜..種。”希塔司聲音不大不小的罵了一句。
可是下一瞬,希塔司卻發出慘叫聲,他的鼻環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被扯了下來。
空姐聽到叫聲,連忙跑了過來。
“先生,發生什么事?”
再看到希塔司臉上全都是血。
“是他,是他!他把我的鼻環扯下來的。”希塔司拉高了音調,肆無忌憚的叫喊著。
只是,空姐根本就沒看到陳曌有離開過自己的位置。
她更沒看到陳曌的黑暗巖漿所做的事情。
“空姐,我不希望這趟旅程一直被一條瘋狗打擾,如果這樣的話,我會投訴你們航空公司。”陳曌淡然說道:“還有,我女兒需要一杯可樂,謝謝。”
“額……好的。”空姐看向希塔司:“先生,我需要你保持平靜,也不要無端的攻擊和騷擾其他的乘客。”
“你是白癡嗎?明明是他……就是他干的。”希塔司更加的怒不可遏。
“希塔司,如果你不想參加這次活動的話,那就滾回去。”坐在前座的布里茨站起來開口說道:“我需要你從現在開始閉嘴,你能做的到嗎?”
布里茨黑著臉,眼神充滿了陰翳。
他不反對自己的手下惹是生非。
可是他希望自己的手下能夠認清局勢。
希塔司這才坐了下去,閉上嘴巴。
可是他的眼中依舊充滿了不甘心。
陳曌在空姐走后,站起來走到希塔司的身邊。
“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的話,我會割下你的舌頭,捏碎你的,剮出你的眼珠子踩爆。”
希塔司不敢開口了,因為他感覺自己靠椅有什么東西貼著他的背。
那東西正出刺著他的皮膚。
“乖。”陳曌拍了拍希塔司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