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道三和道二對新送來的晚餐不是很滿意。
不過對克緹來說,已經是非常豐盛了。
克緹最終還是坐到道二和道三面前。
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和這些精心準備的食物比起來。
拘留所里提供的晚餐的確跟狗侍差不多。
“唔,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東方的魔法師。”斯科.李隨口說道。
克緹翻了翻白眼,即便先前道三給他算過命。
可是他依然覺得那可能是巧合,或者是道三耍了什么花招。
“那你呢?”
“我是他們叫來的翻譯,業余的。”
“他們很有錢嗎?”
“不知道。”
“他們是翻了什么事進來的?”
“他們奉命來帶他們的師弟……嗯,學弟回國,他們的學弟不愿意,所以就動用了關系,把他們暫時的關在這里。”
克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畢竟是警察。
聽到斯科.李的話不由得以為是警局系統的腐...敗,誣陷兩個無辜的老人。
克緹考慮著,是不是找個機會,讓朗森把這兩個老人放出去。
“還需要多久?”朗森問道。
“不用多久,只要組裝好就可以很快洞穿這個保險箱,鈦合金的熔點不高,激光的切割溫度遠遠超過鈦合金的熔點。”工作人員說道。
他們所有的工作其實就是組裝這臺激光切割器。
從下午三點開始,一直忙到現在。
幾乎所有的時間就是在組裝。
好在經過幾個小時,以及十幾個工作人員的努力。
激光切割器的組裝已經接近尾聲。
“不能直接洞穿,我要的是從側面切割開。”朗森說道。
現在還不知道這個鈦合金保險箱里到底藏了什么東西。
不過如果是直接從正面用激光穿透的話,很容易就破壞了里面的東西。
雖說從側面進行切割也有這種可能性,不過危險性可以降低。
“好了,可以進行切割了。”
激光切割器對準了保險箱的側面。
“2級激光準備。”負責操作的人遞給朗森一個墨鏡,這是用來保護眼睛的。
“戴上這個,不然的話,你的眼睛可能會失明,并且最好退后一些,在使用激光的時候,是有可能出現散射的。”
一道綠色的激光從一個環形口徑內射出來。
綠色激光射在保險箱的外壁上,立刻反彈開來。
不過在保險箱的旁邊都有設置擋板,就是為了防止激光反射而造成損失或者傷亡。
而激光也在鈦合金保險箱上留下一個點。
周圍的鈦合金也有融化的跡象。
“加大功率。”
“目前功率為2.78級。”
“繼續增加功率。”
就在這時候,朗森聽到噗的一聲。
保險箱外壁上留下一個黑洞洞。
“切割開嗎?”
“是的,切割開。”朗森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保險箱上的那個黑洞洞突然冒出大量的氣體。
“這什么味道,真夠嗆人的,咳咳……”
那個操作員沒走一步路,突然一頭扎在地上。
然后氣體開始向外彌漫,周圍的工人紛紛倒下。
朗森臉色劇變,難道這個保險箱里裝著的是毒氣?
可是就在這時候,那些氣體又像是被控制了一樣。
開始瘋狂的收縮,朗森揉了揉眼睛,有些驚愕的看著那團氣體。
那團氣體的表現非常的不尋常。
它正在用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變化著。
最終,氣體化作一個穿著古典的女人。
這女人左右看了看,又將目光落在朗森的身上。
“這里是哪里?這里不是約定的地方。”女人看著朗森說道:“你也不是我的接頭人,送貨人呢?他現在在哪里?”
“站住,不許動,雙手抱頭。”朗森拔槍指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那是什么東西?武器嗎?”女人看著朗森問道:“我是洛杉磯警察,我現在要求你雙手抱頭,并且趴在地上,現在!立刻!”
“沒有人可以命令我。”女人淡然說道。
砰——
朗森開槍了。
這女人只是微微的側了一下肩膀。
她的肩膀上被子彈洞穿,可是并未流血,那個傷口也在快速的愈合著。
“這個東西對我毫無意義,沒有任何的魔法加持。”
朗森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情。
一個完全無懼槍械與子彈的女人。
也許……她根本就不是人類。
“好了,凡人,我想知道送貨人在哪里。”
朗森臉色一變,她口中的送貨人肯定是克緹。
不過朗森也不可能出賣克緹。
朗森這次將槍口對準了這個女人的腦袋。
砰砰砰——
連續三槍,這女人的腦袋微微向后仰去,可是她的身軀卻沒有倒下。
女人慢慢的站直,看向朗森。
這個女人的怪誕與恐怖的反應,讓朗森感覺背脊一陣發涼。
就在這時候,這女人抬起一只手,在半空中一抓。
一桿通體紅色的長槍出現在她的手中。
不過這女人想了想:“似乎有點小題大做。”
說著,這女人又收回紅色長槍。
朗森的呼吸變得急促。
起先他還沒感覺到。
可是越是面對這個女人,他就越是感覺到窒息一般的壓力。
“不過,如果你繼續拒絕我的要求,那么我就殺光所有出現在我的視野內的人類。”女人看了看地上昏迷的人:“就從他們開始好了。”
朗森頓時慌了,周圍這些昏迷的人都是普通人。
他們甚至都不是警察。
而因為自己的需要,才將他們帶到這里來。
現在卻要連累他們,朗森感覺到自責。
此刻就是一道選擇題擺在他的面前。
犧牲這些普通人的生命,或者是犧牲克緹的生命。
朗森一直在利用克緹,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對克緹感到愧疚。
“我能夠感覺到這里有很多人類,殺光他們應該不難。”女人淡然說道。
“我帶你去。”朗森終于屈服了。
他現在還抱著幾分希望,這個女人不會傷害克緹。
“明智的選擇。”
“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你的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我不是人類。”
“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你稱我為凡人,那么你肯定自認為自己是神,難道作為神的你,會畏懼告訴凡人你的計劃?”
“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