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長白派也有數百年基業了,難道才這么點積累嗎?”金尚春不相信地詢問。
“當然周圍還有幾個山峰都種植著各種中藥材,只不過還沒有采摘,這些都是多年來我們抽空在周圍的山林里采摘到的野生中藥材,藥效比起種植的要好得多。”劉敬言連忙說。
“找些口袋,把這里的中藥材全部打包帶走。”金尚春隨后對身邊的武宗強者吩咐,至于劉敬言所說入股什么的,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如果尚城集團能夠研究出煉體藥劑,自然會全向世界武道界推廣,從中獲取的好處恐怕會難以想像的。
此時,凌肖已經到達長白派的山峰上,不過他還是沒有現身,而是在暗中觀察,發現金尚春安排人準備把長白派的許多名貴中藥材裝走,他心中一動笑了笑,任由他們去搬運,決定等到他們搬運到山外后再動手,不然他一個人恐怕無法把那么多中藥材弄到山外去。
半天之后,尚城集團的幾個武宗強者,裝了七八大包名貴中藥材,把長白派多年的積累一掃而空,劉敬言雖然心中發苦,但是還得陪著笑臉在旁邊為金尚春介紹長白派的情況。
“我們長白派有著五百多年的歷史了,第一代先祖人稱長白真人,據說是傳說中的先天武圣,他后來到達長白山,在此定居下來,并收徒傳藝,漸漸開宗立派而成。
我們長白派最輝煌的歷史應該在第五代祖師的時候,據說當時派中擁有三名先天武圣,還有十余名武道尊者,無數的武道宗師,當時整個北方都是長白派的勢力范圍。
那時正是明末之時,我派先輩們追隨大將軍袁崇煥與清兵大戰,持續數年時間,后來袁大將軍被殺后,我派也犧牲了無數強者先輩,后來剩下的弟子在清兵的圍剿下紛紛轉移到南方,過了數十年才慢慢重新返回長白山建宗立派。”劉敬言自豪地說。
“只是可惜呀,你們長白派曾經的輝煌已經不在了,如今連華夏的一流宗派也排不上,實在是悲哀呀。”金尚春卻冷笑著潑了他一盆冷水。
“好了,我們這就走了。你是去找你們掌門,跟他一起躲起來呢?還是跟我們一起去尚城集團,我相信你們華夏武者是不敢追到我們大棒子國去的。”金尚春隨后揮揮手,阻止了劉敬言說話,然后問他。
“我哪兒也不去了,就守在長白派。如果凌肖要是追來,我就在這里與他拼命便是。”劉敬言咬了咬牙,然后搖了搖頭說。
“那隨便你吧。”金尚春淡淡一笑,隨后提起兩大包中藥材,帶著幾個棒子國武宗強者如飛而去,身在華夏他們始終心里還是有些不安穩。
華夏武道界歷來都非常強大,而且相對世界其他各國武道界更充滿神秘色彩,有著頗多的傳說,所以金尚春表面上不害怕,其實還是巴不得早點離開華夏的。
金尚春一行人離開后,凌肖暫時沒有理會長白派的劉敬言,而是跟隨著尚城集團的一群人而去,他要把這些人都留在華夏,絕不會讓他們在瀚海市對凌家為所欲為后還能夠安然地離開華夏。
一個多小時后,金尚春等一群人帶著大包小包的中藥材終于離開了長白山脈,來到了山外的公路邊上,準備找一輛車直接送他們到邊境去。
“諸位辛苦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不遠處響起,令一群人大驚,連忙跳起來張望,卻見一個年輕人大步從山里走來,在他的肩膀上面爬著一只紫色的小動物,模樣極其可愛。
金尚春警惕了起來,他們一行人全部都是武宗強者,他更是九級武宗,平常周圍方圓一公里內出現其他武者都會察覺,但是這個年輕人是怎么靠近他們的呢。
“你是什么人?跟蹤我們做什么?”金尚春一個眼色,旁邊立即站出來一個四級武宗,走上前來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厲聲喝道。
“啪……”
然而,令金尚春一行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年輕人的身影一晃,如同鬼魅一般跨過十多米遠的距離,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那個四級武宗打翻,而后他又回到了原地,仿佛根本沒有動過一般。
“我們是不是眼花了?”旁邊的幾個武宗強者,除了金尚春勉強看清楚了凌肖的動作,其他人都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個年輕人似乎根本沒動,而自己的同伴就被打得倒退了幾步,臉上更是腫了起來。
“應該不是眼花吧,似乎是他的速度太快了,像鬼一樣。”幾個武宗強者都被嚇住了,有人喃喃地說,都下意識地朝著金尚春身邊靠近。
“大家不用怕,他不過是速度快一些而已,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他嗎?”金尚春連忙安慰其他人,不過他自己卻高度警惕起來。
“小子,你是什么人?我們可是長白派的人,與你無怨無仇的,為什么打我們的人?”隨后,金尚春一邊戒備一邊上前,大聲喝道,他畢竟是九級武宗,底氣還是有的,只不過他竟然敢冒充長白派的人。
大概是因為這里是長白山腳下,周圍的人可能都知道長白派,包括華夏武道界的一般也不會輕易得罪長白派,所以金尚春想用長白派嚇嚇這個年輕人。
“呵呵,原來你們就是長白派的呀,那正好了。我與長白派的長老邱華海有仇,自然與長白派也有仇,能夠在這里碰到你們是天意呀。”年輕人大笑了起來,指著幾人說。
“啊……”金尚春頓時愣了,他身后的幾個武宗強者也傻眼了,沒想到冒充長白派的,竟然遇到了長白派的仇人。
“哼,想與長白派為敵,你有多少斤量呢?”金尚春眼珠一轉,雖然這個年輕人速度快,但是想必他不可能是九級武宗,所以決定用實力嚇退他。
想到這里,金尚春搶步上前,直接爆發出九級武宗的強悍氣息,朝著年輕人發起攻擊,一道陰柔的掌風撲面而來,直擊年輕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