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文把這兩個來找他的人請回了家,否則讓這兩個人轉悠下去不知道要轉悠到什么時候。
張之文問道:“你們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兩人仔細觀察著張之文的家,他家不大,內設很普通,這兩外國人有些驚訝,男的那個用英語說道:“這就是那個救世主的家嗎?你說那墻體里面會不會隱藏著神秘陣法?誒,這本書是什么?難道是傳說中的《道德經》嗎?”
張之文用中文說道:“那不是什么道德經,那是《微觀經濟學》,你們到底找我干什么啊?”
女特工有些吃驚,她用蹩腳的中文說:“你聽得懂英文?資料上不是說你高考連30分都沒考到嗎?”
張之文:“...”
能不揭老底嗎?能給我點面子嗎?
張之文構建了虛與實的橋梁,所以也會一些精神力的技巧,這技巧簡單粗暴,只要他相信自己能,那他就能做到,比如現在,他相信自己能聽懂英文,那他就能聽懂。
張之文問道:“你們說的救世主指的是?”
難道我之前干掉楊東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他們是怎么知道的?是用衛星嗎?老美的科技就是發達啊!
張之文暗中竊喜,但女特工說道:“哦,那個啊,其實是我們的預言師說的,本來我們是不信的,但今天遭遇了這些后,我們突然醒了,你一定是傳說中的Z國的修行者,修行者,我們神盾聯盟需要你!”
張之文撇撇嘴,他問道:“你哪聽說的那個名詞?”
那女特工激動地說道:“《普通人通過鍛煉成為仙的故事》,就是這本書,這本書上寫的修行者指的就你吧?”
張之文:???
啥玩意?這是哪本書?我怎么沒聽說過?
男特工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他撫摸那木質茶幾并用英文說道:“這肯定是仙器,修行者都是這樣,看起來平平無奇,實際上卻蘊含著無窮威能,一枚棋子,一個茶杯都能爆發無窮力量!”
張之文:“...”
他算是懂了,這是兩個被Z國修仙小說影響的外國人,以前看到新聞說有外國人因為戒了毒癮他還不信,現在他信了。
張之文拍了拍桌子:“謝了啊,快說你們找我是干什么的?都墨跡快半章了。”
女特工有些聽不懂,但她還是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她說道:“地球就快要毀滅了!大預言師讓我們來這里找你,他說你能夠拯救地球!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加入神盾聯盟,并幫助我們的英雄一起抵抗末日。”
張之文冷笑道:“別以為把神盾局和復仇者聯盟捏合在一起我就不認識你們了,就你們這...”
魏獲突然說:“她說的是真的,M國真有這個組織。”
張之文立刻改口:“遠道是客,遠道是客,來來來,嘗嘗我們國家的茶葉。”
張之文起身去燒水,然后小心地向魏獲問道:“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地球上會有這種組織?地球不是一個和平的、平靜的、沒有超能力的平凡星球嗎?”
兩個特工是看不到魏獲他們的,而張之文一旦用精神交流,他們也是聽不到的。
所以張之文起身的時候,男特工特別緊張,他向女特工問:“他要干什么?”
女特工說:“踢!他要給我們泡茶。”
男特工特別驚訝:“難道是傳說中的‘悟道踢’?”
張之文轉過身:“悟道茶就悟道茶,別亂結合,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踢你們呢!”
隨后他轉過身用精神和魏獲交流:“怎么辦?我要不要相信他們?我該不該加入他們的組織?我該不該保護地球?”
魏獲說道:“你看上去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咳咳!”張之文咳嗽了幾聲,隨后他又向女特工問道,“對了,你說的那個預言師是什么人?靠譜嗎?”
女特工說道:“你放心,他是一個有著很深修心的大師,他曾經修行過Z國的道術,Y國的瑜伽,還精通佛法,是一位非常厲害的精神大師。”
聽到“精神”兩個字張之文就明白了,你跟我扯什么道術、魔法之類的我肯定不信,但涉及精神兩個字,那基本上沒錯了,因為管你什么道術魔法咒語都和精神脫不開關系。
魏獲說道:“回答你剛才的問題,這個地球沒你想象的這么平凡,因為你以前是平凡人,所以你只能看到平凡的事情,但當你不再是平凡人,那你自然會被卷到不平凡的事情里。”
張之文點點頭:“我明白了。”
他打算跟著兩特工去M國,但去之前他要強調一件事,他說道:“我馬上要開學了,如果去的時間很長,你們得為我編制借口,我不想放棄這個普通人的身份。”
張之文知道自己的未來還很遠,而且他也打算離開地球,但在此之前他得等父母頤養天年,盡完他所有義務后才會離開。
女特工說道:“諾爬不羅!”
詭異的發言,和張之文學的英文有天壤之別。
張之文告別父母,以去M國當交換生的借口說服了父母,并在學校正式下達通知的情況前往了M國。
不過去M國的路上他還遇到了一個人,一個黑發黑瞳的Z國人,這人身上的氣場頗為不俗,雙眼非常犀利。
他對張之文說道:“我叫陳浩,奉命保護你,希望你能配合我工作。”
這人語氣不善,這讓張之文頻頻皺眉,魏獲說道:“這個人剛從東南亞回來,他任務失敗了,保護的目標被殺死了,所以心情很不好。”
張之文特別驚訝,連這種事情你都知道的嗎?
“那地球毀滅的事情?”張之文問道。
魏獲回答:“我的精神力附著在全球每一個生物的身上,圈內的情況我都了如指掌,但對地球外的情況不了解,等過幾十年后稍微處理下吧。”
張之文有些難以理解,怎么幾十年對你們來說就跟幾十分鐘似的。
張之文試探地向陳浩問道:“你一直以來都是接這種保護型的任務嗎?”
陳浩說道:“最近才接的,以前我是殺手,后來轉型當保鏢,本來以為我能勝任的,但沒想到還挺難的,我以前真是小看那些保鏢了,保護比破壞難多了。”
張之文試探地問道:“請問你接到過多少次保護任務?成功率是?”
陳浩抬起頭:“你真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吧,我接到過七次保護任務,成功率是0。”
張之文:“...”
那不就是說你保護過的人全都掛了,喂,什么情況?為什么派這種人來保護我,我不是救世主嗎?不應該派個百分百成功率的保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