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花姐。”重新回到女仆紅茶館里,李學浩身后還跟著態度恭謹的新田三郎,唯一讓他遺憾的是,新田三郎畫的那幅有“藏寶圖”的畫是在歐洲時畫的,此時也不可能跑到歐洲去找。
“浩二……”明月結花見他回來,剛準備問他事情怎么樣了,見到他身后的新田三郎,神色頓時一緊。這個可是僵尸,剛剛某人說過的。
“明月小姐,還記得我嗎?”新田三郎主動打起了招呼,只是堆起的笑容有些不自然。這個女孩買走了他唯一的一幅靈異的畫,恐怕也是因為這幅畫他才被驅魔師大人找上門的。
“新田先生!”明月結花從座位上匆匆站起,客氣地鞠了一躬。心里倒不怎么害怕,因為某人說過他是個好僵尸,而且外表一點也不恐怖,加上某人在她身邊也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坐下說吧。”李學浩從旁說道,當先坐了下來。
明月結花等新田三郎坐下,她才坐下,這是身為一個后輩的禮貌。
“結花姐,有什么疑問現在可以問新田先生,他會為你解答的。”李學浩說完這句話,就準備做一個旁觀者了,反正該知道的他都已經知道了。
明月結花有些拘謹,但關于年前的畫家失蹤之謎她實在太想知道了,畢竟這件事也跟她們家有點關系,所以哪怕覺得不好意思,也問出了口:“抱歉,新田先生,重新介紹一下,我是明月結花,年前……”
聽了她的話,新田三郎這才知道她竟然是年前委托他畫畫的那家人的女兒,這讓他原本不安的情緒徹底地安定了下來。他還以為驅魔師大人帶他回女仆紅茶館做什么,原來是因為這個。
隨著兩人的一問一答,明月結花總算知道了年前的畫家失蹤之謎,雖說這里面有些細節被省略了,主要是李學浩叮囑新田三郎不要說出來,但事情的經過已經了解了。
“新田先生,為什么您會畫那樣的畫?我是說……死神,還有靈魂,那并不是我父親要求的吧?”知道他被“綁架”去了國外,明月結花轉而問起了畫作的靈異內容。
“這個……”新田三郎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您當時可以看到靈魂是嗎?”明月結花將心中的懷疑問了出來。
新田三郎看了眼旁邊的某人,見他沒有任何暗示,這才點頭道:“是的。”
“那么,您作畫的時候就已經見到了祖父的靈魂,還有死神嗎?”明月結花對這一點最在意,因為如果新田三郎是照他看到的現實所畫,那也太恐怖了一點。靈魂她已經見過了,但拿著巨型鐮刀的死神,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了。
“令祖父的靈魂我確實見到了,不過死神只是我杜撰的。”新田三郎連忙說道。
“原來如此。”明月結花不由松了一口氣,她可以理解靈魂,但對于死神就敬謝不敏了,“真是麻煩你了,新田先生。”
“那么鄙人就告辭了……”新田三郎不敢久留,只是臨走前,猶猶豫豫地看了某人一眼,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李學浩適時地站起身來:“我送你出去吧,新田先生。”
兩人走出門外,新田三郎看了一眼左右,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玉置組長死亡,馬斯隊長可能很快就會知道,您要小心一點。”
“哦?他可以感應到玉置翔太死亡,甚至連被誰殺死的都知道嗎?”李學浩相信有人有這種手段,比如他自己,但一個小小的吸血鬼也有這種手段,那幾乎就不可能。而且以他現在的境界,比那什么馬斯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就算對方有一些屬于吸血鬼的獨特感應,也會被主動屏蔽掉,根本不可能找到他身上。
“玉置組長是馬斯隊長的后裔,他的死亡,馬斯隊長身為血親可以感應到,但恐怕無法感應到大人……只是大人要小心,馬斯隊長殺死過很多的驅魔師,不是那么容易對付。”新田三郎神色恭謹地說道。
李學浩多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呢,不怕馬斯找上你嗎?”
新田三郎正色道:“以我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對玉置組長造成威脅,所以馬斯隊長不會懷疑我,更不可能認為是我殺了玉置組長。”
李學浩見他侃侃而談,相信有一定的把握才這樣說,難怪“頂頭上司”掛了,他仍能這么鎮定。
“如果馬斯找你,就打我電話吧。”李學浩把電話號碼告訴了他,像吸血鬼這樣以“血食”為生的怪物肯定要清除掉的,不過在整個日本境內,要找出對方一時也不容易,唯有等對方主動送上門來。
幸好這一點并不難,因為如果對方感應到玉置翔太已經死亡,肯定會來橫濱查看情況,到時候就容易了。
“是!”新田三郎自然不會也不敢拒絕這樣的“橄欖枝”,他自己雖然不怕被馬斯找上門,但如果馬斯也被消滅的話,那么他在日本就徹底自由了,至少不用擔心被催著完成任務。
末了,李學浩又警告了他不要做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最好是把那什么任務徹底忘掉。
新田三郎唯唯諾諾應著,他本來就不愿意做那種事情,這下就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
“浩二,謝謝你。”回到紅茶館里,發現明月結花已經喝完了她那杯茶,桌上還給他留下了一半的點心。
李學浩胡亂吃了幾個,喝完杯子里的茶,問道:“結花姐,現在回去嗎?”
“時間有點早……”明月結花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上的時間,然后以不經意的語氣說道,“媽媽現在就在家里,如果浩二你沒有什么事的話,送我回去,順便上門拜訪吧。”
“……好。”李學浩想了一下,時間確實還很早,才點過幾分,雖然去明月家拜訪可能會被明月夫人逼婚,但這種事早晚都躲不掉,還不如坦然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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