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顧名思義就是公共知識分子,其定義是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知識者,是進言社會并參與公共事務的行動者,是具有批判精神和道義擔當的理想者。
在國內,“公知”一詞更是對那些貌似公正博學,實則搖擺不定,自視甚高,以天下評判為己任,視政府和百姓問題多多,自認擔綱啟蒙責任,誨人不倦的一群文化人。
罵天罵地罵政府,反正國內就沒有哪方面他們不罵的。
尤其是到了網絡時代,公司就徹底變成了貶義詞了。
以往的公知都是文化人,他們發表言論的途徑都是電視臺、報紙,沒有一定文化和社會地位,想當公知還當不了。
但是到了網絡時代,接受信息的地方就變成了互聯網,除了早期的公知們,普通人變成公知也越來越容易了。
不需要文化,不需要社會地位,只要會噴會罵就行了。
公知們的競爭壓力變大了,畢竟公知也是需要群眾聽到他們的聲音。
言論自然也就越來越出格了,就沒有不能罵的,還不會被查水表。
公知能生存下來,也是有一定市場的,網絡上就有相當一部分擁護者。
現在公知們開始罵唐安利用海外華人的苦難,大發國難財,罵《紅海行動》。
言之鑿鑿,煞有其事的,那些簇擁著也都跟著來罵了。
“垃圾《紅海行動》,連正在受苦受難的同胞的熱度都要蹭!”
“唐安的良心不會痛嗎?你賺得每一分錢都是建立在同胞的痛苦之上,上年沾滿了鮮血!”
“抵制唐安,抵制《紅海行動》!現在娛樂圈這些人為了錢什么都不管了,一點節操都沒有!”
噴子在哪都有,有的本來就不鳥唐安,有的本身的思想就有問題,再被公知們一忽悠,就掉溝里了。
不過這些聲音只是小眾中的小眾而已,畢竟大多數人都是正常的。
后來的《戰狼2》、《流浪地球》那么多人噴,除了一些沙雕之外,更多的是有勢力在背后推波助瀾。
要不然光憑一些沙雕就能造成那么大的動靜,那國家輿論還不得完了。
這次出聲的只是這些沙雕,娛樂行業沒有人去插手,畢竟搞吳經和搞唐安的代價是完全不同的,哪怕付出百倍的代價,都不一定有用。
而且暑期檔其他公司沒有什么大熱電影上映,再加上曹國韋把那個娛樂總監干掉之后,在各大董事的支持下,對微博來了次大清洗,直接把寶島勢力全都掃地出門。
就算薪浪依然是微博的大股東,曹國韋也沒有多少顧慮。
缺少外力,微博內部的不和諧因素又被清除掉了,這些言論并不能撼動整體輿論。
這天唐安又走出了剪輯師,宣傳營銷部總監這點事也來反復詢問唐安的意思。
“不用管他們,網友的口水都能把他們給淹了,掀不起什么風浪,一切按計劃就行了。”
“好的董事長,我明白了。”宣傳總監點頭應下,他也是實在沒辦法才來問唐安的,畢竟都被罵發國難財了,不得不重視。
“去忙吧,還有幾個月就該上映了,前期宣傳也要準備好。”
三番兩次被打擾,唐安干脆也休息兩天,正好明天還有個制片人協會、發行放映協會全體理事會舉辦,是制片、發行、放映行業的年度聚會,電視臺轉播的,唐安作為兩個協會的副理事長,還是得去一趟。
收工回家,楊宓今天也過來了,見唐安回來,從沙發上起身迎了過來。
“安哥,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紅海行動》剪輯完了嗎?”
唐安笑道,“快了,歇兩天,你今天怎么來了,不是在錄節目嗎?”
楊宓去倒了杯水,遞給唐安,“我下午的飛機,這里離機場近,我就在這等時間。”
唐安道,“我那架灣流還停在機場吃灰,航程稍微遠一點的話就拿去用吧,總比客機坐的舒服點。”
“不用了安哥。”
楊宓有些無奈道,“我要是坐私人飛機出行,那就得上頭條了,到時候一大群人要出來罵我。”
唐安一想也是,公眾人物,一舉一動,包括出行都惹人關注。
就像周杰侖那首《超人不會飛》里面的兩句歌詞一樣。
開的車不能太好
住的樓不能太高
明星也不好當啊。
楊宓又道,“對了安哥,網上現在有人罵你發國難財。”
“我知道啊。”
唐安一臉無所謂,拿出平板,準備刷刷新聞。
“安哥你真淡定,要是有人這樣罵我,我可得擔心死了。”
唐安聳聳肩,“你就當走在路上有條狗對著你叫,難不成還對它吼兩聲嗎,無視就行,別浪費精力,不值得。”
“噗呲...安哥你這比喻”
楊宓差點笑出聲來,又好奇地問道,“那要是追著你一直叫呢?”
“一棍子打死煮火鍋。”
唐安頭也沒回地說了句,點開最近比較熱門的新聞看了起來。
楊宓這下沒話說了,湊過來趴在唐安肩膀上,也看著電腦屏幕。
唐安看著微博上最開始罵自己發國難財的那個于鵬飛,名字還有點眼熟,想了想用百渡搜了一下。
有事問度娘,總沒錯。
“是他啊,這人我聽過,在微博挺有名的。前幾年當眾罵過。”
這貨在微博也是個大名人了,可以說是最有名的幾個公知之一。
“他敢罵?”
楊宓一臉的不可置信,“那怎么還這么活躍,畢復建都被封殺了。”
“情況有點不一樣,今年年初聶臺長正式上任央視臺長,新官上任三把火,畢復建又是央視主持人,撞槍口上去了。”唐安解釋道。
都是類似的性質,畢復建那要不是正好碰到新臺長上任,估計還有一絲機會。
“那安哥你干脆也把這個人的微博給封了吧,省的他還在那里叫。”楊宓又建議道。
“不急,等段時間吧,讓他叫喚兩天。”
唐安又翻了翻其他的新聞,都沒有什么新奇的,也就放下平板。
“宓宓,你幾點的飛機?”
“啊?下午五點多。”
唐安看了眼時間,現在下午一點。
唐安嘿嘿一笑,轉身將楊宓壓在沙發上,唐雙手上下游動著。
“還有三個小時,時間還早。”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