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有很多理論方面的大師。
不說別的,電影學院就有一批的導師,他們絕對比任何演員要懂表演,可他們中間有幾個人演過戲呢?
就好像一堆的影評人,他們能把一部電影分析的天花爛墜,每一幀都極具內涵,但是,沒什么卵用,真正讓他們拍戲了,拍出來的一樣是他們口中的爛片…
是個人都知道違法犯罪的事情不要去做,但是,這個世界上罪犯少了嗎?
人生大抵如此!
聽了那么多道理,該走的彎路還是得走……
呂順是個好地方。
《夏洛特煩惱》的取景地就是呂順!
這個劇本的原創是閆飛、彭大魔,則兩都是呂順人,所以,拍攝地點就選了呂順!
靈感來源是微博上的一個段子:“如果有一天你突然醒來,發現自己在高中課堂里,現在發生的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同桌看著你罵你白癡,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一切都還有希望…”
其實,《夏洛特煩惱》的劇情跟《夢回97》差不了多少,只不過一個寫小說,一個唱歌罷了…
很多年以前,白小飛來過呂順,好像是參加什么抗日紀念活動,他作為電影界的一份子過去幫忙撐場子。
作為百年苦難史的見證者,呂順遭遇了無數次的災難!
中日甲午海戰后RB人慘無人道的屠城,日俄戰爭中呂順的老百姓又飽受涂炭。
下了飛機,才剛剛走出機場,一陣冷刮了過來,凍得白小飛一陣哆嗦…
中國太大了!
橫跨了好幾個溫度區域,南方的天氣跟北方差的太遠,小九傻不拉幾穿了件薄外套,從機場到酒店,一路上差點沒被凍成孫子…
“這也太冷了,多少度啊?”
“不知道,應該零下吧…”
白小飛穿的是厚大衣,傻子都知道3月的呂順肯定很冷…
“…給你,我這還有件大衣,先披著吧!”
從行李箱翻出來意見黑色的厚外套,遞給了小九,后者趕忙套上:“小白哥,咱們這部戲的導演是誰?”
“閆飛老師還有彭大魔老師,待會我領你去見他們!”
“…行,那我先回自己房間了!”
說這話的時候,小九有點戀戀不舍。
估計只要白小飛開口,他就順水推舟住了下來。
白小飛還有小九在《夏洛特》劇組擔任的角色分工不同,小白是演員,而且還是主要演員之一,小九呢?攝影師之一。
待遇天差地別!
小白住的是高級套房,小九只能住一般的單間…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算了,你想留下,咱兩就一起吧!”
反正是套房,床也足夠大!
實在不行,可以去睡小姐姐的房間嘛!
酒店很漂亮,靠在海邊。
白小飛是那種典型的陸生生物,除了外出游玩,這輩子也沒啥機會見到大海。
能住在面朝大海的酒店里,心情還挺美的。
從小就讀過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每個文人大概都幻想有一所那樣的房子…
才剛剛收拾好,郭艾倫給他打了電話,幾個人一起去了呂順的一家挺有名的燒烤檔子…
與此同時,酒店最高層的套房內,《夏洛特》的導演閆飛、彭大魔正窩在沙發上,盤著腿,低頭玩著手機。
“你快點啊,扔技能!”
“CD還在冷卻!”
“…不是,大魔你怎么這么坑?你有病,干嘛買六雙鞋?”
“我跟我的馬都需要穿鞋啊!”
“…你有毒!”
被對方五殺,順便一波流帶走老家,閆飛忍不住夸獎了自家老友,后者也有點不好意思。
他也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強硬,前期完全被壓著打,居然沒有投降…
一點也不中國特色玩家!
“不玩了,走吧,去找艾倫,擼串去!”
“行!”
兩人從沙發上起身,大魔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小飛,咱明天就開機了,是不是要把所有演員聚在一起,讓大家認識一下?”
“有這個必要嗎?”
“你說呢?”
“那我找沈輝,讓他組織一下!”
“對了,袁華來了沒?”
“應該到了,上午的時候,艾倫跟我說他已經到機場了…”
“我對那個白小飛還挺好奇的,你說他才二十三歲,怎么能寫出這種不符合年齡的劇本呢?”
“…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啊,就是覺得他挺厲害的!”
“別隨便瞎想,穿越重生題材的作品很多,他最多也就借鑒了一下故事架構,所有的笑料都很東方化!”
“我沒說他抄襲,我就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想到這么個故事的!”
“那待會見了面,你自己問他!”
天涯有個帖子很火爆,說《夏洛特煩惱》抄襲《佩吉蘇要出嫁》…
截取了其中的不少相似的圖畫,然后被各大媒體引用,一對網友紛紛評論:“抄襲,做錯事,就應該承認,道歉。”
“難怪劇情三觀不正,原來是抄襲!”
“難道非要抄襲的一模一樣才叫抄襲?那《金甲戰士》也沒有抄襲《奧特曼》、《高鐵俠》也沒有抄襲《鐵膽火車俠》如果連抄襲都沒有羞恥,習以為常的國家,那永遠只能做制造,永遠別想轉型的!”
有時候真搞不懂這幫網友的腦洞,這怎么能算抄襲?
穿越重生類型的影視作品都屬于中年危機的一種好萊塢劇情架構。
《夏洛特煩惱腦》和很多這種類型的影視作品一樣,劇情可以用一句話總結:不滿生活屌絲無意間回到過去,開始了新的生活,卻發現還是原來的好。
用類型化歸類無非是科幻穿越言情劇。
非說什么能找出類似的橋段來就算是抄襲的話,那所有這些穿越題材的電影都可以算是抄襲了《回到未來》!
這種題材的影視劇,框架是既定的,不可能回到過去發現以前的自己更好,那不符合剩下的就往里面塞包袱事情。
就像韓少說的那樣:“電影誕生一百多年了,拍到現在,基本上所有的故事、所有的類型都拍得差不多了,你不太可能有什么全新的故事,無非就是在細節上做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