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節目請到了年輕的表演藝術家,來,大家掌聲歡迎張山!”
伴隨著觀眾的掌聲,張山出現在舞臺中央。
鞠躬:“大家好,我是張山…”
“哇!”
觀眾很配合發出驚呼…
此時,大屏幕出現《家有兒女》的畫面,然后跳轉到了《敲開天堂之門》…
《余罪》沒能登上大屏幕,很簡單,這部劇在某些方面違規了…
“《余罪》作為一部公安題材的影視劇,在情節設計上、人物塑造上有些違背公安的實際,不符合人民警察的價值觀,甚至違反公安的紀律以及過度表現血腥!下架處分!”
讓你瞎姬霸亂編,爽了吧!
所以,不是所有的網絡都適合改編成影視劇,就比方說《生于1984》或者《金陵豈是池中物》,你要怎么拍才能不涉黃呢?
回到錄制現場,大屏幕鏡頭閃過之后,何老師夸獎道:“當我們還沉溺在《家有兒女》的小劉星時候,張山就已經向著實力派轉型了,現在的他已經稱得上‘表演藝術家’這五個大字了!”
“真了不起,你今年二十三?對吧?”
旁邊站著的是女MC,謝那。
“沒有,表演藝術家我可不敢當,其實我并不認為我是一個好演員,也沒覺得自己多會演戲。只不過我是運氣比較好,就讓我趕上了,我未必為這個角色這個戲增色多少,是這個劇本和角色太強大了,還有就是導演太厲害了!”
“我怎么聽說導演是你哥們?”
“…對,是我的好兄弟。”
“那他怎么…真好…”
謝那本來想質問一句,張山畢竟是嘉賓,想了想,還是算了…
《大本營》節目的錄制,中間會有一堆的游戲時間。
導演組一開始抄襲的是臺灣的綜藝,后來,臺灣綜藝不給力了,換個韓國、日本的接著抄…
當然,也有原創的,比方說如果有演員來了,主持人會即興給個場景,安排演員現場演繹一下。
甭管演的怎么樣,后期的時候肯定會大特寫,反復播放,湊夠十分鐘…
比方說現在,就讓張山跟謝那演一對分手多年的情侶偶然相逢。
這種即興的小品表演,上學的時候,表演課經常會做,張山都習以為常了…
主要就是為了訓練演員的觀察力、想象力、感受力、理解力還有應變能力。
但你要能從這種訓練看出演技,嘖嘖…
《大本營》畢竟是綜藝,大部分這種即興表演最終會以主持人笑場結束。
“哈哈…”
謝那笑個不停。
張山有點尷尬,他完全沒螚Get到其中的笑點!
“是不是覺得自己這種半吊子跟他搭不上?”
“對,剛才他扭頭的時候,我真的有被電到的感覺!”
“眼神殺人是吧?”
“對!”
尬吹模式開啟…
每逢節目來了什么小鮮肉、偶像派之類的,肯定要捧得他們找不著北…
《大本營》為啥讓人覺得很輕浮呢,就是他們對大牌嘉賓的態度特滑頭,看不到一丁點誠意…
今天是張山專場,一切都圍繞著張山。
畢竟他正當紅!
可能是因為嘉賓太少的緣故,多了不少互相交流的環節。
“你現在已經是十億票房大電影的男主角,有沒有特別向往的角色?”
“其實我對角色沒有要求,劇本好,角色好,創作團隊好,類型無所謂,這三點能夠滿足我的需求我覺得什么類型的角色都可以演,其實我以前有想法,想演一些比較有個性的角色,比如殺手啊,神經病啊等等。但是現在演了很多戲之后,其實發現每個角色都有每個角色的魅力,小人物有小人物的魅力,作為演員來說,都想演。”
“主要還是劇本好是嗎?”
“嗯,對!”
“那導演呢?”
“導演肯定也是重要的考量因素…”
“如果是白小飛導演想讓你演一個你根本不想演的角色,你會怎么辦呢?比方說讓你演一個胖子!”
“…不太可能,是這樣的,小白劇本創作的時候會事先把每一個角色分配好,他找到我,肯定是覺得我在某一個方面適合這個角色,我這體質胖不起來…”
好吧,主持團蜜汁沉默。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怎么接?
好在何老師機靈,很快把話題圓了過去:“好兄弟嘛,肯定了解你!”
“說實話,我們特別想知道你們日常都是怎么聯系的?”
“…就打電話,發張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果然何老師接下來說的是:“那我們現場連線一下,你問問他下一部戲什么時候上,還有會不會找你!”
“…現在?”
時間是晚上七點…
“不方便嗎?他沒這么早睡吧?”
“行,那我打電話!”
白小飛已經離開橫國,回了西虹市,他在計劃休假。
準備去烏克蘭看看,畢竟白浪在那!
順便親自實踐一下,烏克蘭到底是不是真的美女成災…
大洋馬,嘿嘿…
此時,他坐在書房,對面則是小九,話說半年多沒見,小九好像胖了不少,居然開始蓄須了!
還真挺帥!
“你留胡子干嘛?”
“小兮說,男人留胡子很帥!”
“…扯淡,修瑞一臉大胡子,也沒見有人夸他帥!”
翻了翻白眼,所謂留胡子的男人都好帥特就是個謬論。
還不是看臉!
“對了,我要結婚了!”
“…沃特…你…等下,”
小白嚇了一跳,貌似小九今年才剛剛二十二歲,這么快結婚了?會不會太早了?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這么快就想埋葬愛情了?
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想也沒想,直接掛斷。
“小九,你聽我說,你現在可能覺得顧念兮跟你…臥槽,有完沒完?”
電話又響了,居然是同一個號碼。
繼續拒接,小白接著道:“…談戀愛的時候,你可能覺得對方…”
“誰呀,有病啊?”
小白再也忍不住,接通電話,破口大罵。
電話那頭的張山沖臺下的觀眾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安靜,然后才道:“…我,山子!”
“…你換號碼了?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