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散盡,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夜幕已然降臨。
伊里奇的住所,寬敞的餐廳中,音樂悠揚,燭光微微跳躍,帶來了曖昧的光彩,一桌豐盛的西式餐點兩頭,伊里奇眼神騷動,與對面美艷絕倫的尤多拉相對而坐。
這一桌豐盛的西式餐點,是伊里奇吩咐隨行的白人廚師所做。
以他們在東十字星中的身份,早就已經考慮到口味不合的事情,所以在來戰區的時候就各自帶上了專門負責自己飲食的廚師,這也是他們這個級別人物的特權。
此刻,晚餐似乎已經進入到了尾聲,桌子上的幾個酒瓶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么,伊里奇眼神貪婪的在尤多拉臉龐和胸前高聳的溝壑上流連,一邊高談闊論,妙語連珠;而在他對面,尤多拉雪膩的臉龐上浮現出動人的紅暈,咯咯嬌笑不止,那種圣潔和誘惑的風情融合在一起,幾乎快讓伊里奇的眼中噴出火來。
普通的酒自然是對這兩個界限者級別的新人類起不到作用的,不過他們所喝的酒,是北部戰區專供于戰區高層,以珍稀的靈性材料和復雜的工序所釀造的特供靈酒,所以就是他們兩人此刻也感覺到有些上頭,平添幾分曖昧的氣氛。
“可惜,真的可惜了”
也不知道說到了什么,伊里奇直勾勾盯著尤多拉水汪汪的眼眸,搖頭輕嘆。
尤多拉此刻已經微醺,眼波流轉道:“可惜什么?”
伊里奇一臉遺憾的道:“我是在可惜,像尤多拉小姐這樣完美的女性,我卻遇到的太晚太晚,如果我能再早一些遇到你,我一定會奉獻上自己的生命,自己的靈魂,來追求你,不會讓奧格列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霸占你。”
“是么?”
尤多拉的柔夷撐起完美的下巴,毫不避讓伊里奇火熱的視線,嬌笑道:
“伊里奇,你難道就不畏懼奧格列么?”
“畏懼?尤多拉小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在女人面前,男人的尊嚴開始無限的拔高,伊里奇顯然也是如此,輕哼道:
“奧格列的天賦和修行成就的確要比我強,但也強的極其有限,遠遠沒有到讓我折服的地步。論背景,他的父親是第二天王,我的兄長是第七天王;論天賦,他不到三十歲,已經是界限者高階,而我也同樣如此。我認為一時的領先說明不了什么問題,唯有看誰能提前一步,跨越三階的天塹,成就四階超越者,那才算的上是笑道最后的贏家!”
尤多拉輕輕晃動著酒液所剩無多的酒杯:“這么說,你認為自己會比奧格列提前一步進入四階層面咯?”
“當然!”
不管心中的真實想法如何,伊里奇在這一刻充斥著強烈的自信:
“最多五年,我必然會領先他一步,進入四階!”
尤多拉舉起酒杯,眨了眨眼:“伊里奇,那我就預祝你心想事成了。”
伊里奇哈哈一笑,同樣舉起酒杯,兩人輕輕一碰過后,各自一飲而盡。
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尤多拉眼波朦朧,慢慢站起身來:
“伊里奇,謝謝你的晚餐,已經晚了,我該離開了。”
自然不愿意看到煮熟的鴨子飛走,伊里奇連忙站起身來,一把扶住尤多拉:
“尤多拉小姐,現在時間還早,何必這么急著回去呢?不如你在沙發上休息會,醒醒酒再回去吧。”
伊里奇火熱的大手摟在自己的腰間,尤多拉雪膩的皮膚上一陣戰栗,竟然生出一絲異樣刺激的感覺,仿佛是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影響著她的思維,她誘人的紅唇張了張,最終輕哼一聲,表示了默認。
眼睛自己一步步溫水煮青蛙的攻略逐步推進,伊里奇的眼神更加興奮,他先是將尤多拉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后試探著道:
“尤多拉小姐,我幫你按摩一下太陽穴,幫你醒酒,怎么樣?”
說著,不等尤多拉同意,伊里奇就繞道沙發背后,一雙粗糙的大手輕輕放在了她的太陽穴上,溫柔的按動起來。
“唔”
尤多拉雙眼微閉,頓時發出一聲輕柔的鼻音:
“謝謝你了,伊里奇。”
“不要緊,能為尤多拉小姐效勞,我深感榮幸。”
伊里奇一邊不輕不重的為尤多拉按摩著太陽穴,眼神卻好像惡狼一般的向下俯視,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將尤多拉胸前的雪膩溝壑盡收眼底,讓他心中好像烈火烹油般的躁動起來:
“我還可以為你按摩一下別的部位,這樣會讓你更舒適些。”
說著,伊里奇的大手輕輕下滑,落在尤多拉的頸間、雙肩,一下一下的捏動起來。
“很不錯”
伊里奇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光滑如玉的肌膚上摩擦接觸,強烈的舒適感和一種一樣的刺劍感充斥了尤多拉的心靈,她就這么毫不設防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伊里奇的服務。
幾分鐘后,看到尤多拉這樣一副姿態,心中已經十拿九穩的伊里奇心中更加大膽,他喉嚨滾動了一下,一雙大手輕輕掠過尤多拉雪般白膩的肌膚,由肩頸,到鎖骨,在一路向下
啪的一聲,就在伊里奇雙手即將輕撫上那一對令人瘋狂的雪峰上時,尤多拉依然雙眼微閉,一雙柔夷卻按在了他的手上,阻止著他的前進。
雙方誰也沒有說話,而此刻伊里奇的眼中已經盡是野獸般充滿欲望的光芒,他的雙手沒有退縮,依舊一點一點的,想要堅定有力的向著軟膩的雪峰攀登。
“伊里奇”
感受著靠近胸膛敏感位置,那火熱而粗糙的掌心,尤多拉突然睜開了一雙美眸,媚眼如絲的揚起天鵝般的脖頸,一雙紅唇吐氣如蘭:
“你真的敢么?”
下一刻,仿佛徹底被欲望操縱的野獸,伊里奇低吼一聲,猛地低下頭,痛吻上那張誘人的紅唇,同時一雙大手終于毫無保留的突破了防線,握在了那一對令人魂牽夢縈的雪膩山峰之上。
隨后,嬌吟、低吼、呢喃聲響起,一股的氣息充斥了整個客廳
時間流逝,天色由暗轉明,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代表著新的一天來臨了。
武裝部,一間封閉的會議室中。
“什么?我的妻子紀有容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會議桌對面,陳沖冷冰冰的看著對面的一名中年男子:
“張部長,這就是你們武裝部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給我的答案?”
被稱作張部長的男子名叫張玉坤,是武裝部三名副部長之一,也算是已經失蹤的紀有容的頂頭上司,而這段時間里,就是他負責處理紀有容的失蹤一事。
不過自從一個月以前陳沖親自上門,引起他的重視以后,他就調動人手,從戰區內部開始追蹤調查紀有容的蹤跡,不過可惜的是他們真正展開調查追蹤的時候,距離紀有容失蹤的那一天已經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根本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而張玉坤安排人手前往戰區周圍幾個大大小小的聚集地進行調查追蹤以后,也沒有發現紀有容的蹤跡。
面對陳沖的責問,張玉坤心中隱帶不滿,但是高天原一役之后的陳沖地位和威名水漲船高,他也不愿意輕易得罪這么一個兇人,只得抑制心中的不滿,無奈道:
“邊委員,這件事情很蹊蹺。按照你所說,紀有容和你大吵一架,離家出走已經是將近兩個月前的事情,就算當時有什么線索和蹤跡現在也很難找到。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紀有容不可能還躲藏在戰區之中,但是荒野茫茫,找一個人就好像大海撈針一樣,我們武裝部也已經盡力了。”
陳沖神情、語氣微微緩和道:
“張部長,請不要介意。實在是我的妻子已經失蹤了近兩個月的時間,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傳播出去,我邊成豹恐怕會淪為他人的笑柄!”
“紀有容是實力不錯的掌控者,正常來說,她就算是為了賭氣離開戰區,也必然要和別的聚集地接觸,不可能沒有絲毫的消息。以武裝部的規矩,失蹤事件超過半個月的,已經可以視為死亡,沒必要再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
張玉坤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道:
“邊委員,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的妻子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回來,一種可能是還在躲著你,這種可能性不大;更大的可能性就是”
陳沖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
“你是說,我的妻子,可能在荒野中遭遇了意外!?”
張玉坤沒有說話,而他的沉默,無疑代表了默認。
“不可能!找,繼續找!”
陳沖猛地站起身來,像是一頭發怒的雄獅:
“你們不愿意,我就自己去找!”
說完,也不看張玉坤的反應,陳沖一腳踢開會議室的大門,怒氣沖沖的離去。
而望著陳沖離去的背影,張玉坤不由得搖了搖頭,武裝部不少的工作人員看著陳沖惱怒離開的背影,不由得面面相覷。
不過,他們誰也不知道的是,當陳沖完全走出武裝部大樓后,臉上面無表情,陰沉、憤怒等刻意表現出來的情緒已蕩然無存。
“看來,紀有容的失蹤,已經無法再對我的身份造成影響。”
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武裝部大樓,陳沖的目光詭秘,心中默默想到:
“這倒是省去了我不少的麻煩。”
顯然,他先前的各項布置發揮了無以倫比的作用,在他的故布疑陣之下,沒有人知道紀有容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北部戰區。而紀有容長達兩個月的失蹤,讓武裝部直接懷疑對方可能是在荒野中遭遇了什么意外,從頭到尾都沒有往陳沖的身上聯想。
這也代表著紀有容失蹤所帶來的后果,基本很難再影響到現在的陳沖。
基本解決了這么一個后患,陳沖的心情愉快,走出了武裝部的大院,等待起來。
沒有多久,一輛越野車急速駛來,迅速停在了他的身前,吳清泉一臉興奮的跳下車來:
“抱歉大人,我來晚了。我剛才接到消息,你讓我關注的事情,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狀況!”
“哦?”
陳沖眉毛揚了揚:
“什么狀況?”
吳清泉就好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眼神中充滿一種興奮、戲謔的感覺,他先是掃視了一眼四周,確定四下無人以后,才興致勃勃道:
“大人,東十字星交流團里,那個叫做尤多拉的女人您還有印象吧?我們負責遠程監控的人手看到,那個尤多拉昨天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伊里奇住所一直留宿到了半夜,直到快凌晨的時候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