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興高采烈抱著缺了一截,不僅不美觀還挺LOW的破爛桶,但表情笑得燦爛如花的路遇粉絲合拍了幾張。
賈瓏表情略顯尷尬。
“哈哈,好的,那下次見了。”
拍完照后,她又忙不迭朝車站內走去。
不然周圍人群效應下,都快聚起一小片人來了。
好在接下來的過程中,就沒有那么多事了。
畢竟她還沒有紅到千家萬戶都認識的地步。
于是,在路人、列車員、出租車司機等人士的古怪注視下,賈瓏這么個妙齡加國色天香少女,手捧著個破爛塑料桶,在不急不緩坐了火車,又轉乘出租車后。
她終于經過長途跋涉,回到自己那很是喜歡的租住房。
“回來啦,我的小屋。”
抱個小破桶的賈瓏,幾乎想要瞬間開門,然后飛撲到柔軟大床上。
可她這想法,又一次被阻礙。
“賈瓏小姐,我們是中部軍區某部隊女兵營的,想請您到本營參觀一天。”
賈瓏拿鑰匙的小手,都來不及打開迫切打開的房門,突然的,她背后又有這道輕脆聲音傳來。
這聲音明顯屬于女性。
一怔之后,賈瓏回頭一看。
原來在背后的,是兩位身穿龍夏新制式迷彩軍裝,英姿颯爽的女性士兵。
“怎么又有人找我,我回趟家非得這么累嗎?”
賈瓏幾乎是欲哭無淚。
其實剛才下出租車就看到她們了,但賈瓏不認為兩個女兵裝扮的人找自己會有什么事,沒想到還真是找自己的。
好好的回趟家,就不能讓自己消停下嗎?
賈瓏欲哭無淚。
“這個……你們是部位的嗎?我好像跟軍方的人沒有太多來往吧,不知道你們找我什么事?”
對對方的身份,賈瓏并沒有太多懷疑。
因為她們不止穿著制式軍裝,而且從站姿上看,就知道久經訓練。
另外賈瓏視線微微一轉,還看到在道路不遠處,停著一輛掛著軍牌的車輛,想必就是她們的座駕了。
假冒軍車軍牌可是大罪,而且隨隨便便就會被抓到,所以賈瓏相信她們是正兒八經部隊女兵。
不過,賈瓏真不懂她們找自己作什么。
她雖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應該跟自己在狩獵證考核中的表現有點牽連,但依舊很是疑惑。
哪怕自己在考核中一舉拿下第三名,可這第三名,絕對有很多水份。
相信軍方的人不會看不出才對。
“是這樣的,賈小姐,鑒于您在狩獵證考核,以及直播中表現出的能力,我們部隊想請您到軍中給我們上幾堂課,這是首,不,王老對您的請求,當然您也有拒絕的權力,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兩人顯然并沒有什么強制的想法,畢竟就算軍方很看好賈瓏的能力,卻也沒有太在意。
而且能力這種東西,若能通過傳授就全數教給別人,那就不算能力了。
他們也只是看過直播后,感覺邀請賈瓏這樣能力壓數百個狩獵證考核者的民間奇人士,給他們上上課,說不定會有什么獨特收獲,講白了,也就是見獵心喜,具體有沒有效果,還是另一回事。
所以她們也不強求,賈瓏實在不愿意就算了。
當然了,若賈瓏直接拒絕,便等于她跟軍中那位‘王老’有一定情面的過往,直接變成過去式。
而賈瓏這邊,她本想一口拒絕的,但聽到‘王老’的名號后,到嘴邊的話,卻忍了下來。
她跟王老,雖說不上有什么很好的私交吧,但在狩獵證考核里,王老對她也算是大力支持了。
而且最后幫助她爭取到名列前茅的第三名這個排名,也是王老在其中出力極大。
這對賈瓏而言是人情。
所以她不改變了想法。
“請問兩位,軍方想請我到部隊里上的什么課?如果是荒野知識,我想你們應該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我也不是什么教人的料子,更何況,我有沒有能耐教你們部隊里的士兵,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賈瓏櫻唇微啟的問道。
“請您放心,我們只是對瓏爺您的某些能力比較感興趣,比如您的工具制作能力,又比如您的戰斗能力。其實也不需要您作什么,跟我們隨便說點東西,上些簡單的課程就行。”
那女兵對賈瓏還是很客氣的,一點也沒有傳說中‘暴力機構’的感覺。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現在已經是下午,想必今天去也沒有什么時間了吧,不如勞費你們明早再跑一趟,我跟你們走。”
賈瓏想了一番后,終于是頷首言道。
“好,那我們明天再來,賈小姐好好養精蓄銳,明天見。”
兩位女兵上了軍車,然后緩緩駕駛車輛,離開賈瓏這租住小屋。
“軍方應該不會對我起了什么疑心吧。”
她們剛走,賈瓏就秀眉一蹙。
“也不對,現在的我,可還遠遠沒有達到讓人懷疑是超人的等級,唉,應該是我想多了,明天就看看,他們到底想讓我教什么東西好了。”
對于軍隊的前來,是完全出乎賈瓏預料的。
畢竟她自狩獵證考核過后,就與軍隊完全沒有任何來往。
她也認為,自己未來只要好好作自己的直播,應該是與軍方,或者那些國家機構之類的,不會再有什么瓜葛才對。
“想想也沒錯,我擁有了國際金牌狩獵證,對國家而言,這種存狩獵證持有者都很少,所以未來跟軍方或者類似機構打交道,也是必然的吧。”
“但哪怕這樣,我跟他們總歸是兩個路子,未來應該盡量減少打交道才對。”
賈瓏想了很多。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最大危險,就是身懷系統這個秘密了。
跟國家的人走得太近,說不定會被調查,然后發現什么端倪也說不定。
所以她打好主意,未來少跟這些國家機構打交道。
不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就能作到的。
離開了賈瓏所在租住屋的軍車內,兩位坐在軍車內的女兵交談著。
兩人有著艱苦訓練后,而留下的古銅色肌膚。
對比起來,賈瓏就有些白得過頭了。
“這什么瓏爺,我怎么都看不出她有什么能力,也就普通女生一個,她居然要給我們講課?上頭怎么想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