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鬼刀尚且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但陳智已經完全康復可以出院了……
在出院的那一天,姆爾特老爹隆重的用專車將他接到了黃金家族的府邸,這一次他們再進入黃金家族,簡直是受到了神一樣的待遇。
也不知道這些蒙古人,是不是習慣把任何事情都弄得像過節一樣隆重,當車子抵達大門口的時候,整座府邸之中立刻充滿了歡歌笑語,穿著民族服飾的男男女女開始從府邸里熱情的跑了出來。
老人們向陳智和胖威獻上哈達,年輕的蒙古男人與他們熱烈擁抱,小孩抱著他們連親再啃,整個場面十分混亂,陳智他們的臉上都滿是口水,胖威被擠得快要爆炸了
而陳智的那個初中同學付媛媛,此時也擠在那群人中間,她身上依然穿著華麗的蒙古傳統服裝,脖子上和頭上戴著沉甸甸的黃金飾品。
付媛媛看見陳智十分的興奮,雙眼興奮的緊盯著陳智的臉,但她現在的狀態似乎非常不好,臉又瘦又尖,眼神驚慌,臉色黑青,嘴唇發紫,就那樣遠遠的看著陳智不敢說話。
陳智看見了傅媛媛后,并沒有去跟她打招呼,而是遠遠的看了她一眼,對她輕輕的點點頭……
接下來,這群蒙古人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為陳智他們慶功,雖然從理論上來說,現在還是服喪期間,但是他們都不準備遵守這個民俗了。
當日暮降下來的時候,辦喪事的帳篷就已經被隔離開了。
黃金家族的院子里開始張燈結彩,擺上了一排排的宴席,在院子中心支起了一個巨大的架子,中間架火烤起一整只牛,旁邊全是烤全羊
隨后,有很多年輕的小伙子搬來了大壇的烈酒,那酒一上桌,就知道是古法釀制的高純度酒,還沒有開啟蓋子,整個院子里就開始彌散著濃烈的酒味。
蒙古人用烈酒待客,可是出了名的,曾幾何時,蒙古人在草原上,拉烈馬飲烈酒,多少人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因為酒后打仗而死去,對此,蒙古政府還發布過限制喝酒的布告,奈何蒙古的這個傳統,實在是太根深蒂固,所以到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黃金家族看起來已經好久沒有歡聚了,趁著迎接這支凱旋的團隊,所有人都極其的興奮。
很快,院里滿是歌聲和笑聲,一群年輕漂亮的蒙古姑娘已經沖到了院子中間開始載歌載舞,那些喝醉了的蒙古男人也跑進去跟著亂搖
席間,蒙古女孩子們奔放熱烈,她們手中拿著酒杯,挨個敬酒,尤其對這幾個中國英雄更加的尊崇,大方的坐在陳智和胖威懷里勸酒
按照他們之前計劃好的,回來之后,只是說了肯特山內大概的情況,而呼蒙則故意將事情說得玄一些。
這種故事沒有人會完全相信,只是知道現在肯特山已經完全開放了,事情解決了,再也沒有所謂的惡魔和詛咒在里面活動,煤礦又能繼續運營了,那些老礦工也全都回去了,黃金家族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和榮耀……
呼蒙還像模像樣的坐在輪椅上,被他那個漂亮的女護士推著挨個桌子走,與黃金家族的長輩們握手,那些老頭子們無一不稱贊呼蒙,說他將來肯定是最有出息的子孫,對他倍加贊賞。
老筋斗還像原來一樣,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不停的跟左右人說著他遇見神仙的經過,反正那些蒙古人也聽不明白,倒也樂得聽他不停的嘟囔。
胖威也借著機會嘗了不少野味,噴香的烤羊肉,辣口的烈酒,還有就是窈窕奔放的蒙古美女……
付媛媛一直都在酒桌上逗留著,陳智注意到,那些蒙古黃金家族的男人對她甚是不尊重……
幾杯酒下肚之后,就有一個四十幾歲的蒙古男人過去拉扯付媛媛的肩膀,大庭廣眾之下,抓她的,捏她的屁股
在這個過程中,傅媛媛盡力的掙扎應對,非常怕惹怒那個男人,看著那個男人滿是油的大嘴在她的頭發和臉上摩擦,讓人倍感惡心
在宴席進行到最熱烈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喝醉了,大家都圍在篝火旁跳舞,院子里非常的喧鬧。
陳智看了看沒人注意,轉回身找到付媛媛,對著院子的角落處點了點
傅媛媛立刻會意,推開了身邊爛醉如泥的男人,快速向那個角落走去,陳智隨后左右看了看,也跟著走了過去。
黃金家族的庭院非常大,角落處是一排密密的樹林,一般端酒水的仆人也很少到這里,非常的安靜隱秘,陳智和付媛媛躲在這,雖然能看到外面的一切,但外面的人卻很難看到這里。
“陳智,你終于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你!”,傅媛媛看到陳智走進來后,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她的力氣很大,看得出非常焦慮。
“陳智,這些人瘋了,他們真的太無恥了,那幾個道貌岸然的蒙古男人,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畜牲。
你知道這些天我過得有多艱難嗎,他們每天晚上都闖到我房間里,每天都在外面砸門胡說八道,你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嗎?”
“時間有限,不要再說這些沒意義的話了……”,
陳智將付媛媛的手從胳膊上拉了下來,
“我很快就會離開蒙古,現在把你叫到這里,是讓你做一個選擇……”
“陳智,這些人瘋了,他們真的太無恥了,那幾個道貌岸然的蒙古男人,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畜牲。
你知道這些天我過得有多艱難嗎,他們每天晚上都闖到我房間里,每天都在外面砸門胡說八道,你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嗎?”
“時間有限,不要再說這些沒意義的話了……”,
陳智將付媛媛的手從胳膊上拉了下來,
“我很快就會離開蒙古,現在把你叫到這里,是讓你做一個選擇……”
“時間有限,不要再說這些沒意義的話了……”,
陳智將付媛媛的手從胳膊上拉了下來,
“我很快就會離開蒙古,現在把你叫到這里,是讓你做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