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智的話之后,大家都愣住了,胖威的拳頭正懸在空中呢,尷尬的不知道該砸上去,還是該放下。
“啊!這……,這……,這是怎么說的。
原來你認識橙子啊,你怎么不早說,你看這場面多么不友好,我剛才還差點把你給打了!
對不住對不住啊!對不住!”,
胖威說完之后將那男人放下來,幫他正了正衣領子,
“你也是,沒錢吃飯了就說唄,咱們兄弟再不濟管兩頓飯還是行的,何必跑這里來蹭飯,還說那些難聽的!”
“我沒說謊啊……”,那禿頂中年男人,依然滿臉痛苦的樣子,好像食物中毒了似的,
“這家飯店做的肉也太難吃了,我餓了好幾天,已經下決心不挑食了。
可還是怎么想咽都咽不下去,這骨頭實在是太難吃了!
哎!這家老板娘長得也丑,哎,不知道是不是巫術鬼母,給我下降頭了,這家飯店太可怕了……”
“你說什么呢?”,
劉小紅怒氣沖沖的向前方沖了一下,想去撕那人的嘴,被陳智急忙攔住了,
“好了小紅,別生氣了!
他的確是我朋友,精神有點不太好,別跟他計較了。
趕快在上面給我找個單間,也不用上什么飯菜,隨便上點茶水就行了!”
“哼!”,
劉曉紅怒氣沖沖的說道,
“就他這樣的,我們也不敢給他上什么吃的呀!
反正在他眼里,我們這兒的東西都是有毒的!
呸!沒錢付賬,事兒還那么多”,
劉小紅憤憤的說了一句之后,一扭頭便上樓了。
過了一會兒之后,把上面一間非常偏僻的小隔間安排給他們,
那小隔間內空間非常的小,也就能放四個人左右,桌子也都是四方桌,并不大,但是位置很偏,周圍有隔音的墻,非常適合安安靜靜的談事情。
劉小紅上來之后依然滿臉的憤怒,只扔上一壺菊花茶,放下幾個杯子,又狠狠的瞪了那禿頂男人一眼,便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陳智胖威寒猢,還有這個禿頂的中年男人。
陳智看劉小紅走了之后,讓寒猢去將門鎖好,便回過頭來對這男人問道:
“好了,已經沒人了!
尊駕是誰就不必隱瞞了吧!
你身后的氣場我已經見過了,你應該是一位神裔吧!”
“哎呀,餓了好幾天,可把我餓死了”,
這男人說話油膩膩的,有一點湖南那邊的腔調,還有一點娘娘腔。
他將那茶壺里的水倒進杯子里,涮了好幾遍之后,才勉強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的送到嘴里。
只在嘴里過了一下之后,便“噗”的一聲吐了出來。
“哎呀,這是黑店,真是黑店!
現在真是世風不古啊,這樣的茶水也好意思拿到這里來
菊花茶講究的是鮮脆易干,做茶水的菊花顏色不能太鮮艷。
這菊花可能是硫磺熏的,用開水沖泡后有股子硫磺味。
而且還受潮了,很可能還長了霉,這樣的菊花吃了就是毒藥啊。
你等會去告訴她!
只有胎菊才是最好的,胎菊是在菊花還沒有完全開放時采摘的,干凈衛生,口感……”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
陳智被這男人說得有些煩了,把那菊花茶向里面推了推,
“不想喝就別喝了,我最近心很煩,不要再跟我說這些!
你能到這里來,肯定是來找我的,咱們不用繞彎子,有什么話直接說吧!
說你的名字,是哪位神靈的神裔?
如果想不起來,我就提醒提醒你……”
陳智說完之后便向旁邊的寒猢看了一眼,
那寒猢隨后便走過去,一手放在了那男人的肩膀上。
想不到那男人立刻就往下面一倒,身體就像是面條一樣全癱下來。
“貴人可不要嚇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庶子。
貴人想必是那位剛被封的正神吧?
這樣的身份,用手來碰我,我可承受不起啊”
那人雖然說這話,但倒是沒有真正害怕的意思,隨后又看著寒猢懷中那件活武器,
“原來貴人還喜歡養猴啊,真是有閑情逸致。
看來跟傳說中的一樣,您真的是斗戰勝佛的后裔啊……”
那人說完之后便用手去撩撥寒猢懷中的橙色小猴子。
那猴子可不是好惹的,剛看見那男人伸出手去,吭哧就是一大口,給那男人咬的嗷嗷叫了一聲。
“哎呀,你怎么能咬人呢?
真是瘋猴子啊,瘋猴!一點家教都沒有。
救命啊,我被猴子咬了,要得破傷風了,我要求賠償,快來救……”
“你到底有完沒完!”,
陳智被這男人呱噪的,真的有些心煩了,手中做了一個方形的小結節,直接向前方一套。
那男人便規規整整的從地上被彈了起來,重重地落在了椅子上。
“我跟你說過,最近有些心煩,你是什么來歷就快說!別跟我打啞謎。
再啰啰嗦嗦的,是想吃苦頭嗎?”,
陳智說完之后云手一翻,暴烈的風雷咒,立刻便在手中噼噼啪啪的炸響起來,現在的風雷咒電力極大,風雷喚雨,看起來就讓人恐懼。
而那男人這時終于不亂叫了……
“哎呀,看來傳言也不能全都信!
人說姜氏族長沒有架子,是個平易近人的年輕人,看來竟也不是真的”,
那男人說完后揉了揉剛才摔過的屁股,抓起凳子穩穩當當的坐下,然后滿臉油笑的看向陳智,
“族長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了,怎說是我來找您的呢?
這些日子您到處發消息,不都是為了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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