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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刀所說的話,正是陳智一直以來最擔心的。
即便不是鬼刀提醒,陳智也有一種直覺,小秦月陽要出事……
這種直覺非常的強烈,好像是一種卡在脖子上的危險感直直的涌上來。
這種威脅非常熟悉,一直在他們記憶中最避諱的那個地方。
他們回到宿命堂之后,發現院子中沒有人,丁寧這個時間應該像往常一樣跑出去浪了。
這間房子里現在應該只剩下小秦月陽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她應該呆在2樓,或睡午覺或者趴在陽臺上向外望。
而進到這宿命堂之后,陳智和鬼刀那種不祥的感覺就更強了,
陳智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鼻子被什么東西堵塞了,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涌上了自己的大腦,滿眼都是刺激的粉紅色,讓他一時間神魂顛倒。
他們快速的推開大門,而進到一樓之后兩個人都愣住了!
自從宿命堂營業之后,一樓主要為經營所用,放了很多展柜,其他的房間都變成了倉庫。
只有一間很大的臥室留了下來,那就是原來秦月陽所住的房間。
自從秦月陽的事情發了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里,陳智也將這間臥室鎖了起來。
這里面的一切都沒有人動過,包括秦月陽的衣服;書籍;日用品等等等等,全都被大鎖頭封了起來。
而現在,那門上的大鎖居然被打開了。
那可是陳智加持過咒文的大鎖頭,只能用咒文才能開啟。
然而現在他們卻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大鎖被打開,門縫微啟,有人正在里面……
鬼刀隨后一閃身,便跳到了那大門的邊側,沿著大門的縫隙向里面偷偷的看了一眼。
霎那間,他臉色慘白,好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隨后他轉過頭去看向了陳智,輕輕地搖了搖頭。
用唇語說了道,
“她回來了!”
“什么?”,
陳智的腦子嘣的一聲,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誰回來了?”
“她”,鬼刀繼續用唇語回答道,“秦月陽!”
“什么?這不可能!”
一瞬間,陳智全身上下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打了一個冷顫!
“她回來了?
怎么可能?
她不是被壓在長白山了嗎?
她現在冥后啊!回來這里?
根本不可能……”
也許是出于一種本能的沖擊,又或許是陳智心中長久以來的憤懣感。
他一時間竟然一股熱血上涌,一個箭步沖過去,一腳把門砰的踢開!
這扇門瞬間被踢開了。
而在那一刻,屋子里的一切全部一覽無遺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陳智真的已經好久沒來這里了,也許是一種逃避的情結吧,他害怕見到這房間中的每一件東西。
他記得那時的秦月陽還是他們隊伍中的一員,還沒有和鮑平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感情和事件糾葛。
他們就這樣在一起生活,那時的秦月陽經常窩在這個房間里,研究各種咒法和秘藥。
她經常穿著一件粉藍色的日常睡裙,像小貓一樣窩在墻角上,翻那些堆積如山的書。
而現在,在那個漆黑的墻角里,的確站著一個人……
她的背景陳智太熟悉了,十七八歲的年紀,軟軟的長發披肩,和記憶中的秦月陽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那半透明的皮膚,陳智真的覺得,是秦月陽回來了。
她身上也穿著那件粉藍色的睡裙,蹲在墻角,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你在干什么?”,
陳智對著墻角大喊了一聲,那聲音就像黑暗中的一個霹靂一樣。
而那站在墻角的女孩子微微動了一下,隨后緩緩的,如同一個幽靈一般,緩緩的轉過身來。
而這一霎那間,陳智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他的確看到了秦月陽的臉,那是一張充滿滄桑,帶著邪魅的臉,面容完美,三眼瞳,臉上帶著陰冷的笑,輕輕地向上勾了一下嘴角,
“這就是你給我找的代替品嗎?有趣……”
而這一瞬間就像是不真實的影像,一晃兒就過了,而陳智的腦袋卻嗡的一下變得生疼。
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站在她眼前的,是透明的小秦月陽。
小秦月陽依然是原先的那副樣子,只是被陳智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撒了一地。
“你在干什么?”,陳智順著她的手向地下看去,
而在那一時間,神智清楚的看到地上那些粉紅色的東西是什么。
那東西太熟悉了,是陳智最痛恨的記憶,也是讓鮑平一輩子淪陷的東西。
那是在天狐神墓中得到的神蠱,紅藥!
“你哪來的這些東西?
混賬!!!!”,
陳智一時間氣血上涌,雙眼變色,一個巴掌甩在了小秦月陽的臉上。
小秦月陽被陳智打的一下子彈在了墻壁上,然后摔在地面上,鼻血立刻涌了出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那果然是小秦月陽,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剛才的那一幕,也許真的是眼花了。
“嗚嗚”,那小秦月陽被這一巴掌打得夠嗆,捂住自己的鼻子嗚嗚的哭起來,像一只受傷的小貓。
而陳智則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思緒慢慢平靜,他身上的熱血慢慢的平和下來,雙眼也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他哆嗦著戴上手套,翻撿地上那些粉紅色的藥粉,運用纖細的氣流,一點點的將那些藥完全挪出來,一丁點兒都不敢留在地上。
最后他將這些藥粉包在手套里,點開烈火咒,全部焚毀。
而這時他才敢抬起頭來,看著小秦月陽像小鳥一樣驚恐的眼神,不免有些后悔,
“疼嗎?
對不起!”,陳智輕輕的說道,
“但你不該碰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很厲害,會讓你走上絕路!
現在告訴我,這東西是從哪來的?”
焚天孔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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