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讓眼前的人為難?侍者有些無語!說實話,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客人。
正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耳中帶著耳麥,表情冷酷的男子。
“先生,對不起,里面有私人聚會,不方便外人打擾,你若是想要見梁少,還請等待。”那個冷酷的男子,站在葉塵面前,如同鐵塔一般,對著葉塵說道。
葉塵笑了!
隨后,轉身對著長出一口氣,以為沒什么事情的侍者說道:“你看,這樣的話,我就不會為難了。”
這話說的侍者李凱更是一頭霧水。
“這是啥意思,人家已經明確拒絕了,你反而不為難了?”
這人他認識,是隨著梁少一起過來的,據說是國際特種兵退役,實力強勁!
現在,他站出來直接直接阻止眼前的人,那意味就更加明顯了。若是眼前之人不識趣,敢再上前,恐怕就要采取強制措施了。
正在侍者這樣想的時候!
一道沉悶的聲音傳來,隨后,就看到那個站出來阻止葉塵的人,直接被一拳打倒在地,甚至,連個基本的反應都沒有。
速度太快,連他近在身邊,都沒有看清。
“現在……知道我為什么為難了吧?”葉塵淡笑的說道。
他雖然果決,但是,平白無故對一個笑臉相迎的服務員出手,他還做不出來,至于那負責保護梁鴻澤安全的人,他下起手來,就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
“這……這……”那侍者想要大喊,但是,看到葉塵的眼神之后,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隨后,葉塵邁步朝著里面走了進去,留下李凱在那里震驚:在這里,竟然有人敢對梁少的人下手!瘋狂,太瘋狂了!
明珠這個地方,本就是寸土寸金,而在金貿大廈的頂部,更是把這一點體現的淋漓盡致,從外面的餐廳的菜單價格上面,就可以清晰的看出端倪。
但是,作為金貿大廈頂部,唯一的包廂,卻并不顯得擁擠,甚至,還有一個舒適而又漂亮的大沙發,若是累了,可以在這里睡一覺,飽覽一下明珠的風光!
伯里特坐在那里,受到了很高的禮遇。
而作為這里的東道主梁鴻澤,則顯得彬彬有禮,一切都是以主人自居。
隨著華夏的大力發展,明珠已經成為了世界性的大都市,而作為明珠的最大的家族的嫡系,自然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伯里特先生,我們十分欽佩你的叔叔在基因促進方面的突出貢獻,是他成功的讓人有了神性,是他促進了生命的進化!”梁鴻澤說道。
這是他的真心話!伯里特的叔叔昂斯是偉大的生物學家,雖然不為普通民眾所知道,但是,并不影響他的聲名遠播。
他從基因層面為解決人類面臨的問題提供了很多新思路,而他自己更是走在時代的最前列,用自己的最前沿的技術,來創造更多有價值的東西,對很多困擾人類的疾病的解決都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去年的對人類影響最大的十大人物之一,就有他!
“梁先生,您過獎了。”伯里特對著梁鴻澤說道。
“我想,叔叔聽到您對他的評價,一定會很高興。”伯里特說道。
“哈哈……去年在參加米國的全球生物制藥論壇的時候,有幸和昂斯先生交流了幾句,感覺受益匪淺。若是有可能,還希望昂斯先生能夠來我們明珠看看。我保證能夠給他最熱情的招待。”梁鴻澤說道。
“好!您的邀請,我一定會轉達給我的叔叔。”伯里特說道。
眾人只知道昂斯是一名生物學家,可是,卻不知道他的隱秘身份是異能戰士創造者的首席顧問。梁家為了得到這個信息,也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幾乎損失了三名問道境強者,花費的金錢,更是不計其數!
“那煩請您告訴昂斯先生,只要來到明珠,便是我們明珠的貴賓,更是我們梁家的貴賓。”梁鴻澤笑著說道。
“只要我們梁家還在這里,這明珠,便無處不可去。”梁鴻澤自傲的說道。
聲音中滿是自信。
“吆喝!梁三少也竟然在這里吹牛逼了?”葉塵推門而入,慢慢走了進來,對著梁鴻澤嘲諷的笑道。
“你?”梁鴻澤見到葉塵之后,臉上閃過淡淡的驚訝,不過,隨后就表情平淡,似乎根本沒有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而有任何的變化。
“葉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這里有貴客,若是有事情,還請你在外面等著。”梁鴻澤說道。
旁邊的伯里特看著葉塵,臉上閃過疑惑。
他知道,在明珠確實是梁家第一,沒有人敢對梁家有什么不敬,就算是帝都的人,也要對梁家禮讓三分,現在,看到這個華夏小子,似乎很是無禮,沒有把梁少給放在眼中。
“難道,梁家的權勢,不如他們之前說的那樣?還是說,最近一段時間,已經變了,這梁家已經不復之前的盛況了?”伯里特心中想到。
“貴客?呵呵……”葉塵臉上冷笑。
“你有沒有貴客,關老子什么事情。我現在過來,不是找你商量請示的,你該明白自己的處境。”葉塵說道。
說完,手中直接把那個合同扔到了梁鴻澤的面前。
“把這個合同簽了,然后發表聲明對無極集團道歉。這事兒就算了了。”葉塵說道。
那合同被扔到桌子上,梁鴻澤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隨后對著葉塵說道:“葉先生,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葉塵笑著說道。
“老子是來討債的!”
“你在我離開之后,先是利用別的集團,吞掉了我的無極制藥,把那玉膚貴妃膏強行奪取過來,后來,又和科委的垃圾勾結,想要把我的超算也給貪墨,現在,見我回來。是不是有些失望,是不是該對對自己的行為付出低價。”葉塵說道。
聽到葉塵的話,那梁鴻澤的臉上依舊淡然,甚至,連那端著酒杯的手,都未曾有絲毫的變化,依然在從容的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