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里建立的傳送陣看似很近,其實很遠,更何況這本就是依靠符文的力量在傳送,不管他們多著急,只要陣法不送他們過去,他們單靠自己跑,一點也挪不動!
“葉先生,您這是干什么?不能違背契約精神!您已經拿到了贖金,不能做過河拆橋的事情!”東井小野對著葉塵說道。
“過河拆橋這個詞語用的不錯,我還真就是在過河拆橋!”葉塵的聲音傳來,不但是身在陣法之中的東井小野和特魯斯,就是在那頭的東井右一和烏克斯也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而在那邊的道場之中,看著這陣法中的一切的人大有人在!
本來是想要借此提高士氣,徹底藐視華夏,沒想到竟然演變到了這一步!
“師父,救命!救命啊!”東井小野對著師父大聲喊道,聲音中滿是絕望!
東井右一手中符文閃爍,他在快速的修復這些已經被篡改的符文,可惜,實力太低!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傳送門的虛空通道中,東井小野的身體被虛空裂縫所吞并,身體被無形的力量給切割的粉碎,血液流淌,看起來觸目驚心,這一幕把那些看著的人給嚇得臉色蒼白!
接著,便又是慘叫聲不決,那是米國的法師特魯斯還有其他的倭國修者,聲音太恐怖,道場里面的很多倭國修者聽到這聲音,甚至在心里對著傳送陣都有了很大的恐懼心理!
“混蛋!”東井右一心中大罵!
不過,隨后就聽到葉塵的聲音從傳送門之中傳來!
“上次我便警告過你們!不許跨界!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再敢過來,保證比這還要慘!”葉塵的警告聲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眾人的心中!
東井右一等人氣的臉色蒼白,看著那坍塌了的傳送陣,還有已經燃燒起來的陣旗,郁悶到了極點!
“這是怎么回事?國師先生,你們的傳送陣法已經被構建完畢,為何還會被狡猾的華夏猴子給破壞?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烏克斯從剛剛的慘痛損失中回過神來,對著東井右一質問道。
“是他們破壞了通道,我們的陣法受到了干擾,所以才導致這次的失敗。”東井右一說道。
“對不起,我無法接受你的這個解釋!剛剛的情況我們都看在眼里,明明已經構建了陣法,明明已經快要回歸,結果卻在最后,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更改陣法,導致這次任務失敗,導致我們的法師慘死!
這都是你們的無能導致的!我們沒有必要為你們的無能買單,你們必須付出代價!”烏克斯對著東井右一氣憤的說道。
聽到烏克斯的話,東井右一氣的差點再次跳起來!
狠狠的朝著烏克斯瞪了一眼!
“住口!若是你有什么不滿,盡可以通過天皇對我們制裁,不要在這里指手畫腳!至于賠償,更是笑話!是你們主動找上門來的,不是我們去找你們!之前簽署的協議里面就已經明確規定,若是任務失敗,罪責歸你們!”東井右一冷冷的說道。
烏克斯聽到東井右一的話,臉上忍不住冷笑,隨后就帶人直接離開了!
“師父,現在我們和這些米國法師鬧翻,是不是不太明智?”東井右一旁邊的徒弟,對著東井右一說道。
東井右一臉色變換了一下,隨后轉身掃了一下他的那些徒弟,見到很多人的眼神都是這樣,語氣緩和的說道:“你們記住,我們和神社之主他們不一樣!他們不過是修者,依靠戰力,而我們則完全不同,我們是符師,我們依靠的是符文,依靠的是法陣!而這整個世界,在法陣上面我們最厲害!這一點,比南越國的煉丹師還要有優勢,所以,不必委屈自己看他們的臉色!知道嗎?”
“是!”眾人點頭。
但是,心中再次陷入疑惑!
符文第一,這是真的嗎?若是之前,師父說倭國的符文第一,他們或許還會相信,可是現在,早已經今非昔比,華夏的國師,在符文上面已經徹底超越了倭國了!
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最為直接的例證!
整個陣法都是由倭人來建立,甚至,陣法基地也在倭國這邊,可是,身在千里之外的華夏人,卻僅僅利用傳送陣的入口,就改變了整個陣法!導致了這次的傳送的失敗,這樣的情況,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教訓!
倭國的符文第一?已經不存在了,至少在華夏的那個國師還活著之前,倭國的符文不是第一!
他們這樣想,倭國國師東井右一的心中,又何嘗不是如此想象。
“大意了!大意了!養虎為患!”東井右一心中后悔不迭!
上次在發現了華夏的這個國師有符文能力的時候,就應該徹底把他給扼殺掉!
“如果當時能夠徹底的鎮殺,現在也不至于有這么多的事情存在。”東井右一心中有些遺憾的自語道。
“以后,再想要對華夏做什么事情,就更難了!”東井右一感嘆!
華夏,東方燁、百里香等人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到現在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尤其是百里香對這符文比別人了解的更加透徹,也更加清楚,剛剛葉塵那樣做出來當年難度!
插手別人已經構建好了的符陣,這本身需要對符文有多大多深刻的了解和研究?
“葉先生,我這一生很少佩服人,可是,到現在已經有兩個佩服的對象了!”百里香認真的說道。
“能夠讓百里先生佩服的人,自然是非同凡響!不知道百里先生佩服哪兩個人?”站在旁邊的東方燁忍不住問道。
其他人也豎起耳朵聽著,這可能是要被記錄進入史冊的東西,他們在這里都是見證者!
“一個是你的父親,當年力挽狂瀾!一個人壓的玄門抬不起頭!另外一個就是你!你小子就是個怪胎,有時候真想把你的腦袋打開,好好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百里香有些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