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去西班牙是和俱樂部提前打過招呼的。
他回卡斯蒂亞，是為了探訪上個賽季的好朋友。
結束了與拉齊奧的比賽之后，國際米蘭的球員們就進入到了圣誕假期。
假期里，楚歌想做什么，都不需要與球隊說明情況。
不過，鑒于轉會市場上的一些傳聞，出于尊重，楚歌還是提前做了告知。
回到巴爾德貝巴斯。
皇家馬德里的一線隊球員紛紛外出度假，但是在拉法布里卡，梯隊的年輕球員們依舊還在準備著他們的比賽。
這一次回到拉法布里卡，最大的變化就是。
楚歌差點就進不去。
他的門禁卡在離開時已經上交了，現在楚歌沒有進出拉法布里卡的權限。還是古蒂特意從訓練基地里出來，哈哈大笑著將楚歌接了進去。
一切就如同楚歌第一次來時一樣。
只是時光已經過去了一年，逝去的終究不會再回來。
在拉法布里卡，楚歌的到來，引起了小球員們的一陣轟動。
很多球員都跑出來找楚歌要簽名。
現在，他已經是這里許多球員心目中的偶像。
和C羅、貝爾那些一線隊明星不同，楚歌是從拉法布里卡走出去的，如今成為世界足壇里最受矚目的超級新星。
對于這里的青訓小將來說，楚歌顯然更有代入感。
他們都希望自己能像楚歌這樣，在卡斯蒂亞打出名氣，皇馬一線隊有過出場，高價轉會頂級豪門，成就舉世美譽，獲得歐洲金童，走向人生巔峰。
夢想要有的。
不過，對于絕大部分人來說，這也就是個夢而已。
簽名、合影，鼓勵幾句，楚歌滿足了小球員們的心愿。
辦公室里，齊達內站在窗口，看到昔日弟子如此受歡迎，他摸了摸光頭，感覺挺欣慰的。
與幾位卡斯蒂亞昔日隊友敘敘舊，大家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楚歌。
雖然只過了短短半年，但是不知不覺中，昔日的隊友與自己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了。
漸漸的，圈子不同，共同的話題也開始消失，人情也漸漸淡了。
或許這就是人生吧。
沒過多久，楚歌來到齊達內身邊。
“聽說卡斯蒂亞快要降級了？”楚歌嬉皮笑臉。
卡斯蒂亞這賽季戰績不佳，已經掉入聯賽降級區了。
這倒不是齊達內的執教水平有什么問題，而是西乙聯賽對于現在的卡斯蒂亞，確實是太難了一些。尤其是在楚歌離隊之后，這支球隊的實力并不足以在西乙聯賽立足，成績不佳自然就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齊達內佯怒，踢了楚歌一腳，然后自己也笑了起來。
“降級不降級，哪有踢了一半就自己下結論的。聯賽就如比賽一樣，不到最后一刻，不要輕易下結論。”他看了楚歌一眼。
“這倒是。”
楚歌熟練的找到兩個水杯，就像自己家里一樣。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給齊達內也倒上一杯。
“教練，你上次說的如果你當了一線隊教練，那是什么意思？”
楚歌摸了摸頭。
自從皮了那一下之后，楚歌總感覺好像哪里不大對。幾次問齊達內，齊達內都是左顧言他，岔開話題。這次放假了，他專程回來，還是想弄明白這件事。
“你不會真的要取代貝尼特斯，成為一線隊教練吧？”
楚歌小心翼翼的看了齊達內一眼，試探的問道。
近來，楚歌補了不少皇家馬德里的新聞。
據媒體報道，在更衣室里，許多球員都已經厭煩了貝尼特斯。
C羅與馬塞洛的情況，楚歌是了解的，他們都不喜歡貝尼特斯。
不過，具體情況楚歌還不是很清楚。
前一段時間，貝尼特斯輸掉了與巴塞羅那的國家德比。賽后，這位主教練公開批評了球隊隊長拉莫斯，責怪他不該送給巴塞羅那一個點球。而拉莫斯則回應，“你怎么不檢討自己的換人和保守戰術”。
貝尼特斯在國家德比這樣敏感的大賽之后，指名道姓的指責皇馬隊長，這事情做得本來就有些欠妥。
而心直口快的拉莫斯，立刻給予主教練這樣的回應，側面也反應了皇家馬德里的球員們對貝尼特斯并不認可。
目前，貝尼特斯已經到了他在利物浦的家中，準備和家人一起過圣誕。
而媒體上有關貝尼特斯被更衣室孤立的傳聞，則傳得沸沸揚揚，甚至還有人說齊達內會接任貝尼特斯，很快就會成為皇家馬德里一線隊的主教練。
楚歌對這樣的新聞感到很奇怪，他想問問自己的恩師，了解一下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齊達內笑嘻嘻的看了楚歌一眼，“怎么，你想回皇馬了？”
“不是，我可沒有，別冤枉我。”
楚歌拒絕三連。
“為什么不呢？你不是想踢歐冠么？”
對于弟子的心思，齊達內大概還是了解的。
“可我在國際米蘭，下賽季一樣也是踢歐冠啊。”楚歌不服氣。
“哈哈，那可不好說。別看你們現在是榜首。我可和你說過好多次了，聯賽就如同比賽，不到最后一刻，千萬別以為自己就勝利了。在國際米蘭，你只能說是有機會參加下賽季的歐冠，不能說絕對。”
“而且，即便是踢進歐冠，只怕也很難再進一步。”
“但是皇馬就不同了。”
“再怎么落魄的時候，我們至少小組賽總是能出線的。到了淘汰賽，我們依舊是奪冠熱門。怎么，難道你就不想在歐冠淘汰賽有所作為么？我還以為你拿了金童獎之后，就開始想著怎么拿金球獎呢？看來，我是不是太高估你了？”
齊達內端著水杯，眉眼帶笑的挑了楚歌一眼，使出了一招激將計。
想拿金球獎，沒有歐冠成績是不可能的。
而想要獲得歐冠成績，就需要一個好團隊。這一點，現階段的國際米蘭很難滿足楚歌。
可……
“我有的是時間啊。國際米蘭總有一天會復興的，我等得起。”楚歌并不在意。
對于楚歌這番話，齊達內笑而不語，只是輕輕搖頭。
“回到皇馬，一線隊沒有我的位置，教練貝尼特斯也不喜歡我，我待著不自在，我為什么要回？”楚歌接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