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島之上,敖良辰正一副怒意,玄君遇襲,這是對蓬萊一脈的藐視,作為蓬萊一脈的大師兄,作為紅云不在,蓬萊一脈的掌權人,敖良辰現在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突然,紅云的聲音又傳到了他的耳中,頓時讓敖良辰當即暴走,手一招,瞬間整個蓬萊島都顫抖了起來,在紅云宮后面的一座大山緩緩升起,飛入空中。
所有的山石脫落,顯出了一座三十六層寶塔的模樣,正是紅云煉制的蓬萊鎮島至寶,煉心塔,這座寶塔經過紅云的第二次淬煉,并且有了楊眉老祖的乾坤鼎,后天返先天,已經成為了極品先天功德靈寶,也是洪荒第一件極品先天功德靈寶。
突然,灰塵灑落,寶塔顯出無上的威能,億萬道霞光照耀蓬萊,敖良辰旋即一指,頓時,煉心塔直接沒入虛空。
“道友快快用鎮魂鼎將玄君震殺,貧道的逆神槍竟然無法轟破她的防御。”神逆道君此時急了,他推算失誤,他沒有算到玄君的身上有這等防御至寶,接連轟出了幾槍,都被擋了下來。
神逆道君也發現了,玄君的這件至寶沒有辦法防御神魂上面,只要枯木老祖繼續催動鎮魂鼎,一樣可以將玄君斬殺。
此時的枯木老祖心中大急,他到時很想將玄君快速斬殺,但是玄君體內的殺氣種子,死死的將玄君的神魂困在體內,就連鎮魂鼎,也一時半刻無法將玄君的神魂攝出。
“道友速速想辦法,轟破玄君肉身,她體內有禁制,貧道的鎮魂鼎無法將她的神魂攝出。”枯木老祖對著神逆道君急聲說道,因為每過一瞬間,他們便多了一分危險,那些與人族有關的大能,已經急速的向這邊趕來。
神逆道君眼中厲色一閃,當即顯出法相天地,萬丈真身手持逆神槍,急速向玄君轟去,并且他的身上涌出了無盡的逆神法則,無限的逆擊法則籠罩整個神槍。
槍出如龍,散發這浩瀚的氣息,這一擊若是擊實了,玄君的就算有著天盾防御,劇烈的震蕩之力,也會將玄君的肉身震碎。
砰......轟.......
玄君的上空陡然出現了一座寶塔,塔身三十六層,合天罡之數,每一層都有著無限的威能,可以震懾十方天地。
逆神槍轟到煉心塔之上,瞬間被反彈了回去,煉心塔沒有一絲的損傷,甚至連顫動一下都沒有,這是敖良辰以圣人的法力催動的,其威力可以想象。
無盡的清氣從煉心塔之上落下,將玄君包裹在里面,一聲“咚”響,鎮魂鼎瞬間被擊飛了出去,但是玄君的神魂已經破碎,只不過被蚊道人的殺氣種子困在體內,吊著一口氣。
“神逆(枯木)私自襲殺人族共主,有亂洪荒秩序,導致生靈涂炭,地府靈魂劇增,無回,有大罪,朕,赦神逆于死罪,鎮壓于十八層幽冥地獄。”
陡然之間,一聲威嚴的聲音從無盡的幽冥地獄傳出,在洪荒響起,讓所有的洪荒大能一震,紛紛猜測地府的酆都大帝與人族的關系,至于酆都大帝之前的那些理由,都是出手的借口。
畢竟這一次因為神逆道君與枯木老祖,才傷亡了千萬人,怎么可能會讓地府打亂呢,就算是死傷千億也不會讓地府大亂。
神逆道君與枯木老祖正在全力轟擊玄君的防御,突然聽到這聲音,暗道不好,瞬間收手,連忙遠遁,他們可是深知地府帝君的恐怖,傳聞可是幽冥界除后土娘娘最為恐怖的大能。
可是就在這時,煉心塔發出一道屏障,將方圓千萬里的虛空禁錮,讓神逆道君與枯木老祖無法破空離去。
但是,兩人不敢耽擱,瞬間向無量山的方向急速飛去,只要飛到無量山,便可以借助秘境進入魔祖存在之地,到那時他們便可以無憂。
就在兩人飛走后的下一瞬間,兩個身穿皇袍之人出現,一個是酆都大帝,另一個便是地皇,兩人先是看了一眼玄君,都是皺了皺眉頭,酆都大帝凝聚一道生之法則,打入玄君的體內,將其的肉身生機喚醒。
他也只能做這么多,主要玄君收的重創在與神魂,才導致了現在昏迷不醒,接著殺氣種子吊著最后一絲希望。
“朕讓你今天死,豈能留你到明天。”酆都大帝看向已經不見蹤影的神逆道君與枯木老祖,冷聲說道,冰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瞬間,酆都大帝與地皇化作兩道虹光向無量山的方向飛去,他們兩個都是至圣之上,用虹光之術,其速度之快,一瞬間之下,數百萬里,片刻功夫之后,便隱隱約約看到神逆道君以及枯木老祖的身影。
“幽冥界的酆都大帝竟然在追殺神逆道君與枯木老祖!果真是幽冥第一帝,僅在后土娘娘之下,道行之后我等只能仰望。”
“哈哈,這二人犯了大忌,連幽冥的帝君都看不下去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各位可是注意到了酆都大帝身邊的哪一位?”
一瞬間,洪荒之中的那些準圣大能開始隔空交流了起來,其中不泛有竊喜之意,有些準圣大能不少被神逆道君或者枯木老祖打壓過。
酆都大帝,他們曾在幽冥界初開之際,見到過一次,還算認得,但是,對于另外一個身穿皇袍之人,卻是有些陌生,不認識此人是誰。
頓了片刻,突然有一人說道:“諸位道友可曾記得當初龍皇大劫之時,突然出現的兩個神秘人,是不是像酆都大帝與那一位?”
“原來如此,這一次,神逆道君與枯木老祖算是在劫難逃了,那個時候,那位皇袍老道,已經是準圣之中的無敵人物,現在不知道境界有多深。”
“是呀!沒想到洪荒還隱藏著如此的大能之輩。”
一群準圣大能在隔空交流,而神逆道君與枯木老祖則是全力的向無量山飛去,感覺到后面的酆都大帝與另外一個人,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不由得有些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