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當進入主殿后,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碧月飄零的氣息在緩慢的恢復,不再是他用脈氣續命時的將死狀態。
怎么說呢,如果把原來的碧月飄零比作搖搖欲墜的破橋。那現在的狀態就是這座橋忽然來了工人,正在慢慢地把它加固,讓它不會再倒塌。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是碧月家努力了三十多年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這種結果,是他此行沒有想到的。應該算是他此行的意外之喜吧。
強子的死,也并不是那么沒有意義了。
“老祖!”
陸冶試著輕聲叫了一聲。
碧月飄零沒有答應,但是頭扭了過來瞧了他一眼。
陸冶自然是滿足的,當即沖趙奕說道:“能帶我去見一下你們宗主嗎?”
“這個……可以。”
他不確定宗主有沒有時間,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樣吧,少主,你我二人去見見那溫宗主,問下老祖的具體情況。”
“我也是這個意思。”
碧月移點點頭,把碧月飄零扶正坐好后,跟在趙奕身后往宿舍區而去。一邊走,兩人一邊說起孫家的事情來了。
紫陌湖孫家,偽三星勢力,曾經是隸屬于碧月家麾下,一起南征北戰。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孫家脫離了碧月家,自此之后老死不相往來。
至于是什么原因?
有傳聞是碧月家的初代老祖出賣了孫家老祖,導致孫家的神玄境隕落。
只是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陸冶前輩,你說孫家的人究竟是沖著誰來的?”
“應該是沖老祖來的,他們一路尋到這里,想來暗殺少主的可能性不大。唯獨有可能的就是,他們是沖著老祖來的,我們恰好做了他們的引路人。”
“言之有理。”
兩人你一眼我一句,路過廚房時,看到了成排的月光樹。
“這是月光樹?”
陸冶楞了一下。
碧月移也是如此。
一棵月光樹他們和還真見過,可是一排過去都是月光樹場面著實有些詭異。
兩人的話,趙奕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著。
來到宿舍區后,趙奕一問剛回宿舍區的環山,知道了宗主就在這里面。
趙奕說道:“兩位前輩,請在這稍等。”
“嗯。”
碧月移點點頭。
陸冶則是目光落在深潭那,表情有些略微的嚴肅,直到趙奕歸來時,才把目光移走了。
心中之想法,不敢說!
因為實在太驚人了。
趙奕說道:“宗主說沒空,讓二位直接下山。對了,宗主還讓我轉告兩位前輩,如果明日還需要,就再帶十枚白晶來不朽宗拿藥。”
“老夫還是第一次吃閉門羹。”陸冶聽罷,無奈一笑,不由得感嘆一句。
碧月移沒有勉強,換身就準備離去,“既然溫宗主不愿意見我們,那就明日再見吧。幫我轉達給一句話給溫宗主,明日正午,我再來取藥的。”
碧月移轉身離去。
陸冶緊隨其后。
走到主殿背著碧月飄零便下了山。
當二人一走,再說溫平。
經歷了兩三個時辰洗禮后,御劍術在溫平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雛形,距離入門還有一些距離。不過也就在明日或者后天的事情。
趙奕折返回來,說道:“宗主,話我已經幫您帶到了,他們說明日再來取藥。”
“嗯。”
溫平點點頭,就像看著飛劍繼續“發愣”意圖讓飛劍做到最起碼的懸浮。
趙奕沒有說什么,轉身就要離開,可這時就聽溫平的說話了,“如果還有誰找我,一律說我不見人。記住,不要放進來讓任何一人來打攪我。”
趙奕明悟地點點頭。
臨走前,多留意了幾眼宗主正盯著劍看時的畫面。
這是在修煉什么?
帶著疑惑,趙奕干脆拿上掃帚開始掃宿舍區的垃圾。
緊跟著,趙奕覺得自己在這掃地是掃對了。
以新加入的詹臺長老為首,五六人來到了宿舍區,目的都是尋找宗主。在他們議論聲中,趙奕能聽到,他們是在為了新出的涅槃屋。
趙奕連忙攔住幾人,“各位長老,宗主是在里面,可宗主說不見任何人。”
“不見任何人?”
幾人楞了一下。
秦山忍不住開口問道:“趙奕,溫宗主在里面干嘛呢?”
趙奕應聲,“好像是在練劍。”
停了趙奕耳朵話,秦山更疑惑了,“練劍?宗主怎么又想起來練劍了?”
劍法,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好的事情,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和修煉。
秦山感嘆一句,“看來今日是沒辦法再進涅槃屋了,還是等明日再說吧。”
“我們是正事,也不能見嗎?”一旁耳朵詹臺青玄連忙又問。
趙奕搖搖頭,“溫宗主說不管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見。”
云廖接過話來,說道:“詹臺長老,你剛來不知道,宗主有一個時間點不能打擾,就是清晨睡覺的時間。現在又加了一個修煉時間。再進涅槃屋的事情只能等明日了。”
“睡覺時間也不能被打擾?”
詹臺青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睡眠比宗門事務還重要?
正當詹臺青玄為溫平的做法而感覺到無奈時,一旁的秦山說話了。
“說真的,劍法不如火龍術。”
“火龍術厲害,行了吧。”于陌沒說什么,劍法,本就不如火龍術。
這一點,他必須得承認。
所以……溫宗主在練什么劍呢?
時間流逝,轉眼入夜。
此刻,在極境山上,因為這幾日秘境大開,太多事情需要料理,慕容清也還待在豐源城。
忽然,一騎快馬直入極境山。
沒人攔著。
那人徑直就到了主殿外,當即就要求見韓緋夜。
韓緋夜此刻正和慕容清張羅著新一輪的秘籍搜刮計劃,一聽到自己的心腹歸來了,連忙讓他進來,一開口便問道:“少宗主呢,找到他沒有。”
出去了這么久,漩渦圖的材料應該要湊齊了吧?
也該回來了。
可下一刻,那人的話把韓緋夜給鎮住了,“宗主,少主很可能已經死了。”
韓緋夜當即冷聲說道:“胡說八道!如果是胡謅,你就可以去死了。”
一個人忽然來告訴你,你兒子死了。
這誰信?
誰不怒?
那人當即跪地,頭低得快要碰到地磚了,“宗主,千真萬確,少宗主入了蒼梧城后,就不見蹤影了。根據卑職的調查,不朽宗曾經和少主有過摩擦。”
緊跟著,那人把最初因為木流沙在坊市產生摩擦的事情慢慢地說了出來。
(腿肚子鉆心地疼(不知道有沒有和我一樣過的人)……兩個半小時擠出來2000字,今晚先到這了,太疼了……擦的云南白藥還沒見效。我明早凌晨起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