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呢真的很奇怪,那個大衛考雷什擁有農場里的所有女人,其他男人自覺的被洗nao過著禁yu的生活,還對教主極其忠誠!
一群狂熱的歪脖子教徒,同樣是群狂熱被洗nao了的好戰份子,住在堅固、能當優質工事使用的建筑里,再加上數量可能非常驚人的軍火和完善的物資儲備,難怪史蒂文泰勒局長要向托馬斯求助。
這邊聽了約書亞的介紹,亞歷山大也覺得頭疼:三十多名兒童,這一打起來出現傷亡的可能性極大!
這還沒完,約書亞還說那里頭的婦女也應該有個二、三十,具體數量不明。
24個英國人為什么清楚
海關統計數據罷了,雖然可免簽,但統計還是有的。而且這個數量還得加個“至少”,天曉得有沒有偷偷摸摸進莊園的英國佬,同樣也不能排除里頭有其他國家人員的可能性。
麻煩已經夠多了,接下去就得找解決的方案。
安德烈問了句:“你們打算怎么解決問題”
“談判,不斷施加壓力,勸他們投降。”
安德烈關掉了手電,收起幾張圖紙,道:“談判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最多投降一部分,要是能全投降,那他們也就不是歪脖子教了。
對了,最終解決方案是什么”
“這個只有初步計劃,就是武裝強攻,外加施放催淚瓦斯。”
一聽這話,安德烈緊接著道:“那你們會成活靶子!
你們的頭盔、防彈衣擋得住軍用步槍彈嗎
如果他們有機槍,ATF不是軍隊,會傷亡慘重!”
聽到這個,約書亞居然笑了一下,這時候他覺得這兩個“意大利佬”至少在對ATF的了解上實在不咋滴,終于找回點優越感!
“用坦克!
我們有M41,拿來打仗是過時的,但對付那里頭的這幫歪脖子教徒足夠了。
坦克直接沖破圍墻、撞穿房子,然后往里頭灌催淚瓦斯,逼他們投降!”
約書亞語氣略微有點得意:他們是煙酒槍炮及爆裂物管理局,真有坦克的,雖然是五六十年代的老舊貨色,還是輕型坦克,但至少還能用。
那幫歪脖子教徒可沒有火箭筒和反坦克導彈,這坦克一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他還沒得意多久,明亮月光下隱約看到另外兩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這讓約書亞又覺得別扭了。
只聽年紀略長這位慢悠悠的道:“按照你們的習慣,最終武力解決時,十有八九還會是天上有直播直升機,地面上各大媒體長槍短炮同時拍攝,全美、全世界都看著你們如何干凈利落的解決問題。
如果,其實都不能說如果,那幫瘋子本來就想著今年是世界末日,還認為和那個教主能一起上天堂,那他們就不會畏懼死亡。
里頭有軍火彈藥,這些小意思,你們有沒有統計他們最近一年買了多少燃油,農場日常大概的使用速率會是多少
如果我是那個瘋子,就會在整個莊園里部上個幾百上千公升的汽油,坦克一沖進去就點火,然后在直播的情況下全世界看到你們面對一個熊熊燃燒的農莊傻子一樣抓瞎!
不用打了,到時候看看還能找到多少燒焦的軀殼就行,反正對他們而言是自認為上了天堂。
至于你們…
只要婦女兒童死上二、三十,就等著被唾沫淹死吧!”
這不是罵人,安德烈只是說了自己的分析,而老板的觀點和他高度一致。
約書亞都有點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會這樣不要命”
“他們是歪的、邪的,不要以正常邏輯去思考。
讓兒童陪葬,在這幫瘋子看來都可能是同上天堂過好日子的好事。
最近這幾十年,這類瘋子干的喪心病狂的事還少
史蒂文局長請我們來,其實就是要盡量避免這種對你們而言最糟糕的情況出現,就算最后你們什么事情都沒有,這仕途基本上就算完蛋,包括你,我的朋友。”
說到這,把這個約書亞也打擊得差不多了,該找找是不是能想出個妥善點的解決辦法。
安德烈對亞歷山大道:“該干活了。”
說著,兩人打開了后備箱,在側面取出那兩個箱子。
車屁股斜對著農莊,得悠著點。
約書亞看到打開的箱子里頭是兩套體積不小的觀測儀器,有些好奇,暫時將剛才聽到的麻煩放一放,看看這兩位要干嘛。
最終解決方案的決定是上頭的事情,他晚些時候將專家的分析說給叔叔聽就行了,還輪不到自己做決定。
架起設備,開機。
看到約書亞好奇的蹲在一邊,也不嫌臟,已經趴在地上的安德烈道:“這是狙擊手夜間遠距離觀測用的大型夜視儀,我這套微光的,德羅西那套是紅外探測儀,最先進的型號,過會你也看看。”
說完,也不再理會對方,自顧自觀察起來。
約書亞是好奇,他就沒見過這樣的先進觀測儀器。他們ATF也有狙擊手,但使用的夜視儀壓根沒這么大,槍上用的那種最多就兩三百米的觀測距離。
不用說,這玩意不僅老貴,還是先進的軍用貨色。
月光不錯,光線經過增強,安德烈調整至合適的放大倍率后,已經能清楚的觀察農場。
沒看到明顯的人,一層窗戶都被圍墻擋著看不見,至于這一邊的二層窗戶是都被東西遮住了的,只是看到中部塔樓的四層窗口里貌似有人閃過。
看了幾分鐘,安德烈讓出位置,讓約書亞看稀奇。
微光夜視儀在這作用不大,另一邊的亞歷山大邊觀測邊道:“中部塔樓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有一個人,躲在四層窗口東邊,應該是個右撇子,偶爾露出點。
東部塔樓三層和二層都有人,每隔一兩分鐘露頭一次。
還沒看西邊的,估計一樣的情況。
對著我們的這排朝南房子二層那些窗戶,左起第一,第五和第七沒有封死,至少現在沒有封,應該掛了不怎么透光的窗簾,里頭有人活動,不怎么清楚…”
亞歷山大使用的是紅外夜視觀測儀,甚至能看到一些隔著窗簾的窗戶內的情況!
隔著厚磚墻測人體信號那是扯淡,但有些不料看著厚實,其實并不能完全擋住熱量信號的穿透。
一透,就會被紅外觀測儀探測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