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梅節操身邊最親密的人之一,布姐和亞爾薇特都知道,某人擁有穿梭時間的能力。他可以去到未來去觀看將來的‘結果’。
這種力量絕對是作弊的。
然而卻沒有誰會有意見。
阿戈摩托之眼可是會擇主的,阿戈摩托在時間寶石上弄的禁制,使得這成為一件會擇主的神器。除非是被神器認可的存在,否則誰都無法越過阿戈摩托的力量使用時間寶石的力量。
在原來歷史當中,也是奇異博士在窺視了未來,看到了打贏滅霸的‘唯一機會’,表面上為了救托尼屎大顆,才主動把時間寶石從阿戈摩托之眼里拆出來,交給滅霸。
這一世,梅某人絕對要跟滅霸剛正面的。也不存在交出時間寶石這種事。
無論滅霸一個響指到底是真的殺了半個宇宙的生物,還是將這些生物都轉移到一個空蕩蕩的平行宇宙。梅節操都無法接受!
所以,能使用時間寶石的,全宇宙也只有獲得了包括阿戈摩托在內,三個維山帝大佬認可的梅節操一個。
而且,按照詩寇蒂這個正牌命運女神的說法,普通存在擅自改逆時間和命運,會承受莫大的反噬。當然,好像某人這種高級的命運使者命運之手則是例外。
某種意義上,梅節操更像是創世神派來改逆這個世界命運的主導者。
這面大旗,其實也挺好用的。
梅節操帶著艦隊出發的當兒,海拉到了她夢寐以求的阿斯加德了。
當劊子手斯科爾奇看到,來到彩虹橋正門的是一個他所不認識、渾身散發著強烈神力波動的女人時,他是懵逼的。
其他被派來鎮守大門口的雜兵……沒有那個眼光,卻有著阿斯加德士兵特有的傲氣。
“你是誰!?”
“托爾殿下呢?”
首先是喝問。
“不管那么多,先把她拿下!”一個金甲小隊長揚手下令。
海拉有點不爽:“我是海拉!死神海拉!你們的女皇”
可惜她身上洋溢出來的死亡氣息,完全不被這些數千年來被‘光偉正’信息洗腦的新生代阿斯加德人所接受。
“哪來的瘋女人?”
“我們偉大的阿斯加德怎可能使用如此邪惡的力量?”
一眾金甲雜兵拿著長矛撲上來。
從體內匯聚的淺薄神力光輝,剛好只是讓矛頭部分發光罷了。如果對上九界的其它渣渣,這玩意的確能起到加攻擊力和破甲等威能。
不過對上此刻力量正迅速飆升的海拉……嗯,戰力高達5點,不能再多了。
海拉相當不爽,可惜她剛剛從封印狀態出來,手下真是一個兵都沒有。
不得已,只能親自拉下臉去下手。
“輸!輸!輸!”
別懷疑,海拉丟出來的飛到破風聲就是這個聲音!
雜兵們壓根不知道這些神似小李老母飛刀的飛刀,是從哪里來的。反正他們有反應的時候,這些飛刀已經宛如扎入奶油里的利刃,破開他們的胸甲,刺穿他們的胸膛。
生命力,在一瞬間就流光了。
死亡,對這些苦逼來說并不是結束。
他們死掉之后,很快又搖搖晃晃地起來,轉身,以一張張死人臉面對斯科爾奇。
當看到這些前一刻還在跟自己有說有笑,聊得還可以的同僚,瞬間變成不死者倒戈相向,斯科爾奇一下子就嚇尿了。
“我……我就一個臨時看門的,別殺我……你不信就問問他們,我剛到這里不到十分鐘。”堂堂劊子手,慫的一逼,居然恥辱滴高舉雙手,向海拉跪拜起來。
“噢?還有一個識趣的?”海拉邪魅地笑了起來。
以前的話,按照海拉的做法,肯定是弄死了,讓其絕對聽令才對。
但是,一個被關了五千多年的瘋婆子,她心中的怨毒和執念到底達到一個什么地步,真是正常人誰都估算不出來。
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海拉不光渴望弄死奧丁,還渴望著自己重新成為阿斯加德正統女王,受到無數阿斯加德臣民的頂禮膜拜。
光是死人對自己跪拜,哪里有折辱那些當年背叛她、忘記她的臣民有趣?
或許當年她的信徒早就被奧丁清理干凈了,但她不在乎!
她要的是現在所有阿斯加德人的臣服!
對于第一個認慫、向她跪拜的劊子手,她很滿意:“想不想為我效力啊!?”
沒有理會斯科爾奇,海拉昂然走到彩虹橋外面。
腳下,是宛如七色玻璃橋的彩虹棧道。
眼前,是五千年都幾乎沒怎么變化的阿斯加德。
她父親奧丁的金宮,在視界的最中心閃閃發亮。對于海拉,那就是世界的中心,占有了它,就等于占有了全宇宙!
起碼海拉是這么認為的。
她興奮地扭動著手指頭,傲然而立。
在她身子的側后方,身穿黯淡銀色鎧甲的斯科爾奇目光一陣游弋。他曾想過為阿斯加德盡忠,但他的同僚證明了這是一個愚蠢的行為。而且那些死鬼現在就以喪尸的形式簇擁在他周圍,他敢說半個‘不’字,他立馬就要加入他們的行列了。
斯科爾奇垂著腦袋,認命似的跟了上去。
他這個角度自然看不到,海拉的嘴角延伸出滿意的上翹。
“你們守在這里。”海拉一個命令,曾經鎮守彩虹橋的那隊50人衛隊,再次履行了同樣的職責……
就帶著一個斯科爾奇,心情大好的海拉搖曳著身姿,邁向那座即將屬于她的金殿。
可惜,她的好心情很快就沒有了。
剛進入阿斯加德本土,她就迎來了一大批面色不好的阿斯加德守衛。
“去喊話!告訴他們我是誰!”海拉命令自己的頭號狗腿子。
光著頭,腦門上只有兩撮頭發的劊子手斯科爾奇無比蛋疼菊緊,他要臉,更要命,只能挪著恥辱的步子,走到那群阿斯加德守衛面前大喊:“奧丁已經死了,站在你們面前的是奧丁之女、你們的女皇海拉陛下!還不快點跪下!?”
劊子手聲色俱厲地吼著,可惜他太心虛了,連中氣都有點不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