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山里都被你們給震得冒泡了。”
“既然冒泡,那我就說幾句。”
“第一,回應一下傳聞,幅畢加索的作品的確是我的。第二,幅畫作全都是真跡,不是贗品。第三,知道不少人會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么,吉姆,你能讓我鑒定一下你的畫作嗎?”
莫白只是一露面,他便發了三條微博。
同時,他還主動在媒體上隔空問起了吉姆。
對此,吉姆那邊亦是大方的回應:“當然可以。”
兩方就此決定下來,莫白親自前往西班牙,鑒定吉姆手中的畫作。
“我去,大白,你真去西班牙呀。”
“對。”
“沒必要去,你去了也白去。”
“怎么會,我可是大鑒定師。”
“大白,又來忽悠。”
“我從來不忽悠。”
前往西班牙的路上,莫白與白玉堂弟子交流了幾句。
不過,一直想著心事的莫白只是聊了一會,便下了。這卻是讓不少白玉弟子更擔心了。
“唉,大白這一次去兇多吉少呀。”
“是呀,以現在各方面跡像來看,大白的《維爾加少女》真有可能是贗品。”
“不過,還是希望大白這一次能夠忽悠成功。”
眾人祈禱,希望莫白能順利歸來。
次日,莫白乘坐飛機到達西班牙。
這時,大富豪吉姆卻是親自前來迎接莫白:“莫白,抱歉,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想,我們根本不需要這么做。”
之前吉姆還很生氣。
可是,當暴光出莫白是《亞維爾少女》的收藏者時,吉姆卻不想計較了。
他其實很佩服莫白,他認為莫白是個不只在藝術上面,而且還在商業上面。
只是,這次事件鬧得全球皆知,吉姆也沒辦法。
“不客氣,還是給大家一個真相的好。”
莫白與吉姆擁抱。
來之前吉姆就與莫白打過幾次電話,看得出來,吉姆對于自己并沒惡意。
里面的推手不是吉姆,是蘇富比。
當然,蘇富比想對付的也不是莫白,而是佳士得。
不過,不管蘇富比想不想對付莫白,莫白必需站出來。
“請,上車。”
帶著莫白,一行人來到了馬德里西郊一處大別墅。
此時,別墅里面已經坐滿了人。
有佳士得方面的工作人員,也有蘇富比帶來的鑒定大師。
另外,還有數十家媒體。
各自介紹了一翻,吉姆助手卻是將《維爾加少女》畫作打開。
“這是我在年之前從蘇富比拍賣會場上拍下的畫作,我一直保存了十年。”
吉姆簡單的介紹了一翻。
之后,蘇富比帶來的鑒定大師這時也做了補充:“維爾加少女一共畫了位少女,畫家把這五個人物不同側面的部位都凝聚在單一的一個平面中,把不同角度的人物進行了結構上的組合。看上去,就好像他把五個人的身體先分解成了單純的幾何形體和靈活多變、層次分明的色塊,然后在畫布上重新進行了組合,形成了人體、空間、背景一切要表達的東西。就像把零碎的磚塊構筑成一個建筑物一樣。女人正面的胸脯變成了側面的扭曲,正面的臉上會出現側面的鼻子,甚至一張臉上的五官全都錯了位置,呈現出拉長或延展的狀態。畫面上呈現單一的平面性,沒有一點立體透視的感覺。所有的背景和和人物形象都通過色彩完成,色彩運用的夸張而怪誕,對比突出而又有節制,給人極強的視角沖擊力,這是畢加索特有的風格。”
“從各方面鑒定,不管是畫風還是還是畫技,更或是紙張,筆墨……都可以確認這是畢加索的真跡。而已知的《維爾加少女》只有一幅,這一幅是真跡,那么,另一幅就是贗品。”
蘇富比知道吉姆并不想為難莫白,所以便派了鑒定師前來幫助鑒定。
當然,說是幫助鑒定,其實就是怕吉姆賣莫白人情,直接說自己的畫作是贗品。
幾位鑒定師侃侃而談,一眾媒體記者都是紛紛點頭。
不過,雖然如此,但莫白卻是笑道:“你們說的是不是太復雜了一些,要我看,要鑒定這幅畫作是不是贗品,其實可以用更為簡單的辦法。”
其實當看到吉姆的這一幅畫作,莫白便已經知道,這是真跡無疑。
只是,這要是真承認了真跡,莫白那就腦殘了。
“莫白先生,您覺得可以用什么更為簡單的方法?”
其中一位鑒定師問道。
“比如說,看這一些少女的表情。”
雖說這幅畫是真跡,只是,在通過系統臨摹過畢加索作品,莫白對于畢加索作品的認識卻是達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真要說,恐怕這個世界除了畢加索就莫白更為了解畢加索的作品。但畢加索已經去世,那么,這個世界最為了解畢加索作品的,也就只剩下莫白。
“這一些表情?”
“是的。”
“這一些表情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各位看,第位少女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指著《亞維爾少女》當中的第位少女,莫白說道。
“莫白先生,少女帶有微笑的表情不是很正常嗎?”
蘇富比領頭的一位鑒定師說道。
“如果放在其他畫家手里,或許這很正常。但是,各位,大家要知道,我們的作者是畢加索。要鑒定畢加索的作品,首先我們必需知道畢加索是怎么樣一個人。很多人都知道畢加索才華橫溢,是“打斷一下,莫白先生,畢加索的畫作與他的私人生活是否糟糕并沒有關系。我覺得,您還是直接鑒定畫作本身吧。”
鑒定師打斷莫白說道。
只是這句話卻是被莫白鄙視了一句:“呵呵,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只是鑒定師,而不是藝術家了,你永遠不知道一位藝術家是如何表現他的藝術的。一幅經典的作品不僅僅在乎藝術家的筆力,同樣還在乎他的性情。他高興時,他的畫風會是溫暖陽光,他悲傷時,他的畫作會是狂風暴雨。而很大程度上,藝術家的性情決定著他藝術作品的高度。”
這般話語雖然還沒有開始鑒定畫作本身,但對于邊上的一眾媒體來說,卻是耳目一新。
至少,他們覺得莫白說得有道理。
特別是,比起剛才那幾位鑒定師說的一些亂七八糟的評語來說,他們更為聽得懂莫白說的。
“我贊同莫白先生說的。”
“莫白說得有道理。”
幾位記者如是說道。
“好吧。”
蘇富比鑒定師沒法,只好示意莫白繼續說下去。
其實他也知道莫白說的話有道理,但是,他卻是不想莫白浪費時間。
“我們都知道,畢加索一生很喜歡女人,可以說,他的一生都與女人有關。甚至直到去世的時候仍與女人脫不開關系。但是,對于女人,畢加索卻并不見得有多珍惜。他除了自己的結發妻子之外,他還與社會上無數多的女人發生了關系,并且,這一些女人還做為了他的情人。可是,一但這一些女人不再年輕了,那么,畢加索轉而又會去喜歡另一個女人。”
這可不是莫白要黑畢加索。
這是歷史可查的。
“曾經畢加索說過一句話,我不希望大家看到我的作品時去思考我畫出的這一些作品到底是受了什么靈感激發而來,因為這真的很難描述。曾經畢加索也向媒體公開表示過:女人其實就是承載痛苦的機器。在畢加索的不少畫作當中,我們可以看見一個牛頭人身的禽獸,這個禽獸代表的就是畢加索本身。所以,在畢加索看來,在他眼里女人不可能有所謂的幸福感。事實上與畢加索有過接觸的女人也并不幸福,這也反應到了他的畫作之上。幾乎所有畢加索的作品,他筆下的女人,不管是少女也好,少婦也好,都是或痛苦,或折磨,或彷徨,或寂寞,或嚴肅,或迷失……但唯獨沒有微笑。”
說到這里,莫白又指向了畫作當中第位少女的表情。
這位少女,真的是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