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景姐姐香汗淋漓,趴在自家親老公懷里,嬌嬌弱弱的,慵慵懶懶地感嘆:“不愧是天后哈,斗爭技巧就是高,每次出招都恰到好處,是比年輕的小師妹難對付多了。”
摟著景姐姐的細腰,關某人有點兒困,但聽著這敏感話題,立馬精神百倍。
“討厭,一提起大師姐就來勁兒,才兩次,不,三次,第一次再痛苦,那也是一次,三次,你就不愛人家了?”景姐姐敏感至極,立馬開始下手掐。
娃兒爸敢說啥?
不是你老公敏感,實在是求生欲使然,你嘴里提起大師姐,我敢不立馬提高警惕防備前頭有個坑嗎?
這大晚上的,你讓我回去一個人孤枕難眠啊?摟著自個兒老婆,熱熱乎乎的粘糊一塊兒,多好啊。
手上加把勁,把景姐姐緊緊抱住,反正你不管說什么,我不走,你也不能走。
景姐姐略感滿意,哼哼兩下,又往上蹭一點兒,貼著娃兒爸的臉,感慨道:“其實,我才不怕年輕人年輕貌美,她們才多大點兒啊,跟我斗,哼哼,她們哪能是我對手。就是大師姐太厲害,人家差點兒跟家里決裂,可人家大師姐也幾乎選擇了跟老師決裂,甚至冒著放棄口碑的風險,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也要跟小師弟在一起,有時候吧,想想真覺著,其實比起人家大師姐,我復出的還是太少了。”
那不能!
關蔭連忙再加把勁兒。
景姐姐哎呀一聲,嬌嗔:“討厭,要把人家揉碎了呀!”
“融一塊兒才好,走哪都在一起,那才叫形影不離。”娃兒爸嘴甜,整個把景姐姐裹在懷里。
景姐姐嗯的一聲,滿足極了,看看在一旁熟睡的娃兒,伸出藕臂掖下被角,開著空調呢,可不能讓小可愛感冒了。
“反正人家習慣和你在一起了,以后會越來越習慣,才不想離開呢,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辦就是了,”景姐姐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問,“親愛的,要是懷上了,要不要生下來?你都沒買那種東西。”
那也要找到賣那種東西的地方啊。
年輕人,食髓知味,沒考慮到那么多。
關蔭琢磨了一會兒才說:“要不,咱們別再要孩子了吧,生一次孩子,鬼門關上走一圈兒,多疼啊,我可舍不得。”
“不要!”景姐姐搖晃兩下,“人家想再要兩個孩子,要不然,豆豆長大了多孤單啊,你看你個關苗關圃,有什么事兒都抱成團,欺負了一個,三個一起上,那多好啊,要是寶貝兒沒有弟弟妹妹,將來你打不動了,有人欺負寶貝兒怎么辦?”
關蔭不說話,他真覺著,再生孩子,媳婦兒就要遭罪,為了孩子,犧牲著媽媽,那怎么行啊。
不行的話
“想都別想!”景姐姐立馬想到娃兒爸在打什么主意,立即警告,“絕育手術的事情,你敢做,我馬上跑路。”
然后,景姐姐溫存安慰:“沒事兒的呀,真的要是有了,那我也不會打掉,我不能讓孩子連這個世界的美好都沒見過就真的要是有了,我就生下來。要么一開始就不要要,要么就要讓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再多的痛苦困難,都比不了我們的骨肉來到這個世界上,在我們懷里甜甜地叫你爸爸,叫我媽媽,想想可愛的孩子帶給我們的快樂,我覺著,再大的痛苦都能忍受。”
關蔭還是不說話。
景姐姐換了個姿勢,倆小手兒撐著香腮,下巴貼著娃兒爸的下巴,樂呵呵地說:“而且,現在社會上的算法也不科學呀,你想呀,當爸爸的要撐一個家,要告別出去跟朋友瀟灑,告別游戲,甚至告別朋友圈,一心一意為了家庭付出,辛辛苦苦掙錢養家整個后半輩子,這可是長久的痛苦,和當媽媽的生孩子的那一兩年的痛苦比起來,這也沒少到哪里去,對不對呀?”
賬不能這么算,這也不是算賬的事情啊。
“所以呀,”景姐姐低頭,啾一口,躺下來,枕著娃兒爸的肩膀,柔聲道,“你覺著帶孩子不是痛苦,不是煩惱,我也不覺著生孩子是多么遭罪的事情呀。你懂我的痛苦,我懂你的難處,咱倆心心相印,那就沒什么痛苦了呀,不要有心理負擔好不好?好老公知道人家的疼,人家心里就滿足的很了,上說,嫁給人還是狗,產房里面走一走,人家覺著這輩子找對了人呢,可幸福了,幸福的不要不要噠!”
娃兒爸感覺整個人要被圣光籠罩著了,你說這輩子咋就這么幸運呢,有那么好的父母,那么好的弟弟妹妹,回頭又給了這么好的老婆,這么好的孩子,這老天爺該不會把咱當位面之子對待,啥好都恨不得給咱?
正這么想,又聽親老婆嘀咕:“要不然,將來我的孩子受某天后的孩子欺負,誰幫著打回去呀?!”
“我媳婦兒太美了,天亮還有幾個時辰呢,再膩歪膩歪。”一翻身,關某人粗暴地打斷娃兒媽的遐想。
景姐姐低聲驚呼:“慢點兒,慢點兒,小心寶貝兒醒了”
一大早,就知道那倆人沒干好事兒的大師姐推開窗子,果然看到景天后趴在小師弟背上,小師弟懷里抱著小可愛,在給小可愛呢,一張搖椅搖呀搖,透過窗子,趙姐姐都想用手機把這一幕記錄下來。
清晨的陽光,窗外的隨著微風搖晃的不知名小樹枝丫,斑駁光影中,一家三口相親相愛,還有比這更溫馨的事情嗎?
可是,那是我小師弟!
趙天后眼睛里有殺機,她知道,那扇窗肯定是景天后開的,為的就是讓她一起床就心里堵得慌!
這事兒,不能忍!
趙姐姐深呼吸,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然后,給兩個人發了過去,并問:“漂亮嗎?”
沒一會兒,小師妹晨練回來,過來了,走門口,看到光著腳丫,就穿著小背心,一件睡覺穿的熱褲跑出來的景二小姐,奇道:“你沒起來鍛煉啊?”
“昨晚耗子多,吱吱地叫,煩,大半夜都沒睡著。”二小姐氣呼呼地說完,過去踹門,“大早上的,膩歪什么呢?今天要搶時間上山拍不知道嗎?”
關蔭抬頭一看,連忙捂眼睛,你們好歹講究點兒,小師妹你不知道自己身材多好嗎?晨練完身上濕漉漉的,有啥凸顯啥,讓別人看到怎么辦?
這小姨子,你好歹,你那小背心兒好歹大點啊,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嗎?
“又跟你們沒關系,你們著什么急?”關蔭很納悶兒,這倆懶蟲今兒怎么這么勤快?
景姐姐立馬往對面的房間看一眼,肯定是狡猾的大師姐,這還玩上禍水東引的招數了!
不過,二小姐剛才那什么鬧耗子的話,可把她羞壞了,人家有那么大聲兒?
“這地方耗子多,我等會兒去縣城買點耗子藥去。”二小姐真有點兒黑眼圈,瞪著眼睛,就跟國寶似的。
大姐夫連忙揮手:“回去換衣服,被人看到,你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這話小姨子愛聽,稍稍不那么生氣了,過去從景天后床頭拿起兩件衣服要往身上穿,忽然,小鼻子一皺:“這什么味兒?”
那當然不是怪味兒。
景姐姐一個大紅臉,急忙飛竄過去搶衣服,推著二小姐往外走:“去找自己衣服,沒我高自己不知道嗎?”
小姨子低頭看看,呵呵,我比你大!
這就是個惹事兒精啊,你沒事兒招惹景天后干什么。
好不容易把倆惹事兒精打發走,景姐姐回頭,靠著門框,穿著米黃恤,白到反光的玉臂抱在胸前,睨著自家親老公,不帶一點兒感彩地問:“好看嗎?”
“好看,太好看了!”親老公急急忙忙上去,抱住細腰,捧著臉,木嘛一口,偷偷告訴景姐姐,“要是天沒亮該多好啊!”
“討厭!”景姐姐瞬間中招兒,折騰一晚上還不夠,還想折騰,太討厭了。
至于剛才問親老公小師妹妙曼嬌軀,小姨子火爆至極的玉體是不是好看的事兒,這就給忘到腦后去了。
關蔭真沒想娃兒媽在這設置了陷阱,真覺著娃兒媽好看,怎么能那么好看,越看越愛看,都想長眼睛里算了。
明爭暗斗?
這和諧社會,我們是陽光青年,誰跟誰爭,誰又跟誰斗了?
沒有,假象,你感覺錯了。
吃完早餐,關蔭肩膀上坐著小可愛,背上背著攝像裝備,背包上,景姐姐和趙姐姐緊緊拽著,再后頭跟著倆一路上還氣鼓鼓的大美妞兒,小姨子和小師妹說起來就生氣,這倆說是來幫忙的,你們帶什么東西了?好歹幫我拿點兒負擔啊。
就六個人,要上雪山去,要把手心里的溫柔拍成。
氣喘吁吁爬上半山腰,一回頭,風景撲面而來。
高山多情,身披翡翠般的華裳,腳踝繞一條匹練般的瓔珞,山峰白玉一樣,美到醉人。
“白發魔女啊!”小姨子抓著大姐夫的褲腿累到蹲著都起不來,心里想到了大姐夫筆下的白發魔女,想來,練霓裳也就這么美了吧。
景姐姐拉著娃兒爸的手,長久地看著雪山之巔,真美呢,人家也要跟親愛的一路恩愛到白頭,今天是個好日子呀,雪山都在預祝我們呢。
至于另一邊,大師姐白玉般的小手兒放在哪,景姐姐沒理睬。
趙姐姐面帶微笑,是小師弟主動拉著她的小手兒的,她有高山恐懼癥,自從那年地震,她就沒有再爬過高山,可這次不同,小師弟在身邊呢。
小師妹在后頭坐著,大口喘粗氣,目光溜溜達達,看看那三個人,再看看坐在她懷里的小可愛,咧開嘴一笑,目光悠遠,定在白云下的山巔上。
她喜歡這里,風景真美。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