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你老丈人家吃飯去。”出了總院大門,周叔兒樂哈哈拍拍關蔭肩膀,一副我要蹭飯的樣子。
關蔭奇道:“今兒家里沒人過壽啊,咋還請客了呢?”
周叔兒只笑不說話,這不能透露,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結果一出門,關蔭覺著不對勁,這咋還不往侯府去了呢,上哪去?
“老爺子邀請了,軍方倆巨頭也去。”周叔兒透露,“今天中午,皇帝跟方先生也有空,也過去。”
哦,這是奔軍部去的啊。
可問題是去干啥?
關蔭挺納悶兒,下午要授銜,你們這么任性是不是不太好?
這家伙壓根沒覺著進國家隊還要考驗啥的,要不然,肯定想到人家今天要給他擺什么龍門陣。
一到軍部,進門一看,關蔭有點傻眼。
三巨頭來了倆,軍方倆巨頭都在,老丈人背著手,穿著制服,老帥哥形象挺好,就是站那沖自己瞪眼很讓人費解。
咋了這是?
咋了?
給別人送禮,尤其送大禮,別人唯恐晚一秒被別人搶了,就你這惹事精是個特例,給你送禮,還怕你小子拒絕。
“上車,走。”皇帝一揮手,紫禁城倆半步宗師教官立馬跟著上車。
人家那軍銜,嘖,四十歲左右,還在當打之年,很有可能沖到大宗師行列,肩膀上扛一顆金色星星,那才叫宗師。
想想某些人,給個兩毛三還要想方設法給他搞理由,上哪說理去?
關蔭橫啊,一看這架勢不對勁,明顯不是去家里蹭飯的,至少不是單純去蹭飯的,那得問問。
連忙過去,迎面倆上將攔路,笑哈哈地打招呼:“小關啊,以后常來戰區啊,可別忘了,咱們烏拉爾戰區才是你的家。”
以后得跟人家混飯吃,那得保持好關系。
關蔭打招呼:“那得多備飯,我這人飯量大,我老丈人知道。”
老丈人一個瞬移上了中巴車,不跟你扯淡。
這下關蔭就純粹搞不明白了,去你家蹭飯,你沖我發什么脾氣?
“這人小氣,你們別介意啊,以后熟了就知道了。”關蔭還沖人家倆上將解釋了。
那倆也坑,死活不說,笑哈哈的上車了。
后頭又過來倆,衛戍方面的,帝都大區歸人家管。
“以后常來軍隊玩啊,對帶點作品。”那倆也不是好人,仗著知道今兒要干啥事兒,非跟關某人打啞謎。
再后頭,還跟幾個中將,少將都沒資格上中巴車。
這一個個的,彷佛排隊跟關某人要握手似的,看著這家伙的眼神,既審視又稀奇,當然,還有不少懷疑。
這小子年輕的跟一根蔥似的,大宗師?
真的假的?有準沒準?
最后,李九龍跟段大人過來,倆人很默契,一人一只手,在關某人肩膀上拍拍,同時說一句:“好好的,別耍混。”
咋啦這都是?
車隊走軍用車道,很快到目的地,直接開車上山,到定遠侯府門外停車場才停下。
這下關蔭瞧出點名堂了。
那是我老丈人家,門口橫仨腰圓膀粗的家伙,想干啥?
攔路搶劫啊?
“合著還有個入門考試啊?”關蔭明白了,回頭看看跟他同一輛車的一大校,紫禁城保鏢的一統領,吐槽道,“但是就那仨,是不是有點太鄭重其事了?大伙兒都挺忙的,別打擾人家工作。”
統領牙疼似的哼哼:“聽說有機會揍大宗師,大伙兒都挺興奮的,攔都攔不住啊,說好今兒說啥也得教教大宗師做人,怎么著,怕了?”
是啊是啊,怕的要命。
推門下去,關蔭看看自己打扮,早知道,就不穿這么好的衣服了,六七百呢,今兒估計得弄壞。
這家伙悍然問人家統領:“我這衣服弄壞了,你們是不是得賠償啊?”
賠,肯定給你十倍的賠,只要你拿出真本事。
車上,一幫大佬下車,都沒進門,先看看大宗師咋處理。
關蔭看看那仨半步宗師,看著就精神,不過,他覺著有點不滿意。
回頭看看跟著皇帝的倆半步宗師,關蔭連忙湊過去打招呼:“挺好的?吃沒?”
沒吃你請客啊?
那倆也橫,不就是大宗師么,剛進大宗師陣容估計是四個大宗師里最弱的一個,今兒想辦法揍這小子一頓,說出去面兒上也有光不是?
“來來來,排個隊。”關蔭把人家非要拉過去,跟門口那仨往一塊一站,自個兒往后一跳,樂哈哈地拍手,“看,信號滿格!”
五個半步宗師怒發沖冠,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小子仗著自個兒是大宗師,這是要一打五啊。
那得教教他做人。
“車輪戰。”知道大宗師再弱,那也不是一個半步宗師能搞定的,那五個也沒客氣,緊急商量一下,準備一個一個來。
關蔭突然跳上去,挨個踹一腳。
這一手,可真把那五個給鎮住了。
他們可都凝神戒備著呢,軍隊里走出來的半步宗師,哪一個是慫貨?面對大宗師,那可是任何時候都保持十足的警惕的,可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快,竟一對五,瞬間偷襲成功。
站樹蔭下看熱鬧的倆大佬互相交換意見,皇帝說:“看起來是挺厲害。”
方先生搖頭:“但是我沒看出厲害在哪了。”
突然,門里闖出倆老頭,老梁頭仗著年齡大耍賴:“不要車輪戰,五個打一個,趕緊上,打輸了回部隊繼續練,打贏了有獎勵,一人獎勵一瓶二鍋頭!”
這就有點欺負人了,五個半步宗師呢,就是對上據說最橫的白令那邊那位,那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這小子年紀輕輕,看著挺平平無奇,一個打五個?
“上!”軍人就是干脆,索性二話不說,兩個搶步,看著半步踏出,卻瞬間竄出丈許,一個直奔大宗師身后,另外倆分左右散開,這是要群毆。
那倆竄奔關蔭當面來的,瞬間血如大江大河奔涌,人未到,風撲面來,風中有畢波的聲音,一身勁力,已催發到了極致。
關蔭不慌不忙,腳下扎個中平槍馬步,雙手使一招野馬分鬃。
“這是要用太極對戰?”方先生打聽過,給皇帝介紹,“這小子的師父俗家姓陳,天下太極出于陳……嗯?”
說時遲,那時快啊,初一交手,勝負已分出五分之一。
一招“野馬分鬃”,撥開迎面擊來兩人,關蔭迎面熊撞過去,不聞風聲,風淡云輕,那兩個半步宗師識得厲害,壓根沒敢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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