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這首歌唱的很好,但是還不足以作為華僑們的心聲,你要再接再厲。”回酒店的路上,方先生表揚了關蔭。
關蔭臉很黑,現在還念叨曾先生,道:“那小子什么人啊,難道我們就那么非他不可?還他媽別打擾他,我去他個了大媽的,要不是還是有一部分好人,我非抽丫兩巴掌。”
在方先生面前敢這么說的,也就這么一位了。
王部長提醒:“注意言辭,你現在是文化代表。”
關蔭眼睛一瞪,道:“文化人耍流氓更可怕,我就是個文化大流氓,全國人民都清楚。這種人,堅決不能要,科學上的內奸”
“別這么說,這是人家的思想,我們不試圖控制別人的思想。”方先生嚴肅批評,“不能試圖吧所有人都拉到我們的陣營里,那不現實。有這樣的人才是正常的,以后不要跟人家接觸就好了。”
關蔭道:“鬼才愿意跟這種人再打交道。”
這里有個真香定理。
人曾先生還真回頭回國了,沒辦法,換個人,天天家里被調查,那也得瘋,就是回去以后,又被原單位邀請,這位不回了,那沒辦法,經費多,待遇高,環境好,憑啥不留著?
當然了,作為文化名人,關蔭得去見。
所以啊,沒事別胡亂立。
回到酒店,關蔭沒事下意識地看看對面,發現對面有點燈火輝煌,記著那酒店白天還沒人,聽說是什么瑞國的貴客預定的,會是誰?
“我去拜訪一下。”關蔭立馬往外走。
半步宗師拉住,道:“只要沒有打擾到我們,我們就不必理會。”
關蔭搖頭,指了指樓頂,道:“那有一挺狙,我們就得遭殃。沒事,我去看看就是了,不跟他們打架。”
你可拉倒,你要去了,對面叮咣跟你一吵,你要不動手才對。
“算了,不至于,有問題,咱們找他們的外務人員就行了。”半步宗師說著,要把關蔭拉到酒店里去。
方先生進大門,沒看到關蔭,還納悶兒呢,奇怪道:“那小子又留在外頭干什么?”
王部長解釋:“據說是對對面酒店的住客有懷疑,想過去看看。”
方先生忍俊不禁:“何止于,算了,人家酒店是要做生意的。”
這時,關蔭跑進來,信誓旦旦地道:“我有一種感覺,那邊住的人我肯定認識。”
這家伙還真說對了。
此刻的對面酒店里,小馬哥帶著幾個手下,拿著望遠鏡正往對面看呢。
“可惜啊,我們沒有足夠的人手,也沒有高手啊。”小馬哥很惋惜。
新上位的宣發連忙阻攔,道:“有也沒用,兩個半步宗師,除非我們有一個大宗師。”
小馬哥笑道:“所以我們有心無力啊,沒辦法,現在我們沒任何辦法,就是行動了也沒有用,人家人多嘛。”
你就說,這幫玩意兒能是什么好東西。
望遠鏡里,小馬哥最痛恨的那個人進了酒店,小馬哥似乎都輕松了不少一樣,嘆了口氣,道:“你說這么一個人,怎么就跑到那邊去了,要是給我多好啊,有這么一個宣傳人才,我們現在人員估計都能超過三十萬了吧。”
宣發那家伙臉綠了,你什么意思?你姓馬的說,你說明白,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的能力?
心情不爽,這家伙給小馬哥出了一個難題:“記者好像拍到我們了,新聞上肯定要發,這,我們是以旅行團的名義來的,還刻意住在人家對面,傳出去,是不是”
小馬哥很奇怪:“怎么了?是瑞方安排他們住在我們對面,又不是我們刻意跑到這邊住在他們對面,這有什么關系嗎?”
宣發道:“不行啊,你我都知道
這是瑞方的小心機,想利用我們給他們施壓,從談判中拿到一些好處”
小馬哥一揮手:“算了,不說這些了。”
想想頹然又道:“但是不行,”振奮精神,小馬哥揮手道,“既然讓我們當他們的刀,那就要賣個好價錢,你連夜聯系他們的商務人員,告訴他們,對我們的捐款絕對不能少了,另外,再安排人組織一下募捐,定一個數目,如果不夠,就讓他們給我們補上。”
宣發都有些心酸,怎么混到這水平了呢,同樣的國人,人家來,兩個半步宗師當保鏢,瑞國王親自借機,一路獻花,群眾,多熱鬧,世界都在關注。
咱們呢?
炮派啊,一天不如一天了。
“小心點兒吧,那個王蛋在對面,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在這住著,肯定會尋釁滋事,至少過來找我們麻煩。”水女士提議,“要不,我們找幾個保鏢過來保護一下吧。”
小馬哥冷笑:“怕什么,這可是國外,在國外,大批的人同情我們,他不敢,這王蛋聰明的很,予人口實的事情從來不做。”
是嗎?
但是關蔭這會兒就在琢磨過去揍那幫人一頓的事兒呢。
不能怪關蔭,主要是那幫家伙太高調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幫王蛋,你說你都慫成那樣了,還敢化身商團過來,還敢住在對面,這種人,不揍一頓,簡直對不住這么好的機會。”關蔭道,“方先生你別管,我又不是組織內部的人,揍一頓炮派,上微博再罵一頓,這次爭取能讓他們的人跑到三千個人,再有兩年,我估計就能拆青堂了,你就等著給我請功吧。”
方先生很嫌棄:“別這么說,我們是和炮派有多年友誼的,看在歷史的份兒上,也不能對孫先生的徒孫太過分你去下手輕點,別打壞了,畢竟一派掌門呢。”
然后,方先生補充:“我可什么都沒說啊,我半小時前就睡了,倒時差很痛苦啊。”
關蔭很得意:“打他們干嘛,坐下來,談一談,我看能不能讓小馬哥就這么解散炮派得了。”
“今晚辦好,給你一個國公。”方先生問,“計將安出?”
那不能告訴你。
“其實,我發現最粉那幫人的,不是果粉,而是你們。”關蔭建議,“粉啥不好,非粉那幫人,清理一下吧,天天在教科書上給那幫人洗白,這樣不好,很容易把假的變成真的的。”關蔭悍然建議,“賊鷹已經被我們快粉死了,人家炮派不容易,還是別再給喂毒奶了。”
這啥意思?
方先生不懂,不懂就要問,這是方先生的好習慣。
所以回頭關蔭出去,人家馬上上搜喂毒奶是啥意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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