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真正能打的有幾個”新南方讓自己的媒體發出拷問,“自詡能打的娛樂圈打星,又有幾個是敢于接受真正的高手的挑戰的”
還好,劉緒峰壓根沒想招惹關蔭。
那可是半步宗師
那么,劉緒峰知道惹事精是大宗師會有什么反應
這事兒劉緒峰沒想過,也不敢想這種事情。
這是屬于被打怕了的那種人。
可劉緒峰你想不招惹就不招惹了嗎
練武之人誰還沒個脾氣啊,人家打假的就不能招惹一下
這件事,唐夕提起來也并不是想給關蔭通報一聲。
他覺著,關蔭應該沒那么閑盯著這些破事兒分散精力。
可關蔭還真對這事有了興趣。
“鄭英雄算是一個,現代搏擊術學的不錯。”關蔭掐指一算,“祖大龍也能打幾個,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于老爺子也很能打,年輕的時候老爺子就喜歡找人比武,其實就是打架,但現在老爺子修身養性人家壓根瞧不上打打殺殺。
還有誰
唐夕啞口無言,半晌奇怪地問這家伙難道還不覺著忙嗎。
關蔭感慨:“昨兒被嚇壞了,得打幾場架大概才能睡個好覺。”
唐夕覺著太陽從西北方向出來的,看看這家伙的臉色,他昨晚沒睡好
這話說出去有人敢信嗎
唐夕反正不相信。
關蔭揮舞幾下漆金大槍,準備去找楊攀龍打一場。
唐夕卻拉住了他,說了一件很扯淡的事情。
“我聽說了一件事兒,”唐夕道,“最近一次文化交流會議上有人提出我們在一個影視方面和西方接軌的地方,說是要在比較好的制作比較精良的電視劇和電影中加上來自非洲大地的人,說這是大融合。”
神他媽大融合。
哪個腦殘提出來的
“據說是西方先提出,我們這邊有人贊同,理由就是國內的那幫人越來越多。”唐夕不解,“這應該很扯淡吧,我們的歷史什么時候有他們參與過現在搞建設也沒見那些人出過多大力氣啊,王師要搞面子工程那沒得說,誰讓他們那邊各種人都比較多,可這跟我們有啥關系”
關蔭說的直截了當了:“無非是想虛無我們,我估計這只是一個開場白,還有正事兒吧”
人家想把我們的演員權益保障協會并入人家的演員工會。
可不是表面上的并入,人家要“書同文,車同軌,行同倫”。
這事兒能答應
“新一輪妄圖瓜分的妄想。”關蔭嗤之以鼻,“文委那幫人只要長腦子就不會答應國內誰贊同”
那可多。
“不過大部分都是拿著綠卡說我們的話的二五仔。”唐夕道,“這幫人的理由沒法反駁,我聽說,人家提出的就是我們進聯合會的時候,還是人家抬進去的。”
教育是個好東西啊,可惜“單純”的黑哥沒有。
“這話過去說說還行,有我們的目的,現在誰要信誰二傻子。”關蔭恥笑,“看看地圖就知道歐洲的都比非洲的多,再說,那是別人抬進去的嗎那是打進去的。”
唐夕不明白這話是啥意思。
“這么說吧,很多人其實不了解聯合會的性質,這玩意兒不光是誰能打誰就能進,怎么說呢,這個地方,最大的幾個大流氓覺著要在某個地方辦事兒,少了某個大流氓的點頭,事兒就辦不成,那一票不是過程,那是結果。”關蔭問,“除了我們,你見哪個流氓刷過其它四個大流氓的副本,哪怕刷的一頭血,最后還是刷過了的”
那沒有。
“我們打起來連自己都怕,打到那個水平了,其它幾個大流氓一看,不讓我們說話,他們說話不好使,所以才不得不邀請我們進會,要不然,隔壁三哥早被抬進去了,比撒幣,誰能撒幣過人家”關蔭很不解的是,“這就跟比綜合國力居然不比人均,比軍力不比人均是一樣的道理,你光看我們在那坐著,不看我們憑啥在那坐著,這不是扯淡么。”
那人家現在抱著我們過去說過的話不放,我們能咋辦
“跟大流氓歪樓,大流氓有怕的道理”關蔭震驚了。
我懷里揣著三大真理之一,你手里連棍子都沒有你打算跟我歪樓
這得多欠打啊。
“那樣會不會太不講理”唐夕覺著那樣不好。
所以就吃這個啞巴虧
“想多了,這事兒想都別想。”關蔭提醒,“別忘了一句俗話,刑不上大流氓,禮不下某某某,大流氓們想節外生枝,我們就不能給他們來一個無中生有可別忘了,我們的傳統友誼可是很源遠流長的,”想想,這家伙又說,“而且我們有錢”
有錢能干啥
那當然有用。
比如說多下幾個餃子。
再比如說,多招手幾個納頭就拜的好漢。
這不,某高校這兩天不就迎接了又一位諾獎得主么。
你說你有功,我翻了一下功勞簿,沒發現啊,但是沒事,咱們從現在開始給你記功,可你要有功勞,你總得立功啊,咋立功
來,把你的科研項目拿來我看看,我看合適的話,立馬給你發身份證,從此以后,一百年內你有可能就出現在我們的影視劇里了。
要不然,你就當好帝國的老朋友就行。
這玩意兒,呃,怎么說呢,都快成抹布了,用的時候拿出來洗吧洗吧,不用的時候就“好好收藏”。
腹黑你以為是吹出來的
王師的實用辦法咱們還是學了一點的。
“永遠要記住一句話,我們表用市場換技術,可技術漸漸到手,市場何曾給過現在也一樣,有人想用正確的口號忽悠我們跳坑,你看著,三巨頭非跳過坑,一腳把跳到半空中的王八蛋踹進坑里去。”關蔭語重心長,“而且,我也是為他們好啊。”
這話咋說
了解點歷史的關蔭認為,你把昆侖奴拿出來說話不應該啊。
“我們不是有磚家研究過,說我們的神話中的昆侖就是遙遠的乞力馬扎羅山嘛,所以這個昆侖奴不是什么好話,”關蔭語重心長叮囑著唐夕,“我們熱情贊美那片熱土上的人們為了富強文明進步而奮斗,所以這種殘忍的不輝煌王師,我們要少提,不提,然后忘記,這是為人家好,畢竟我們是追求大同的人們,熱愛和平,仁者愛人,這是我們上下五千年來不斷探索追求的目標啊”
唐夕默默無語兩眼淚,他就沒見過這么流氓的人。
那你還沒見過更流氓的兔子呢。
上下五千年從不間斷混下來的,那能是簡單的
關蔭對“不答應”很有信心,這不已經有理由了么。
啥理由
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