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大胡子對劇組一些人的想法了如指掌。
可他沒打算理睬。
那種人,到哪個劇組都是這種德性,這次劇組和他們合作,下次可就未必了。
“人家怕曝光?”大胡子很失笑,“到現在,就是按照一般的看法來看,兩家也是基本對等的,要再找茬,那也只好從隱瞞這幾年上著手了。”
至于狗仔隊的下場,大胡子也沒猜測。
想來關蔭不在乎的話也沒人會對他們怎么樣。
大胡子關注的是主演團隊現在的想法。
“楊心這個演員思想有點松懈,我估計少不了胡菲在后頭搗鬼。”大胡子跟關蔭說。
關蔭問:“其他人呢?”
“向美媛看起來沒什么想法,圈內也沒人從她口中知道這件事,我估計是打怕了,現在很老實。”大胡子冷冷道,“伍小姐那邊倒是有些情況,島南還抱著他們那套明星一結婚就退出文化界的傳統,現在很有蠢蠢欲動的打算,我猜測伍小姐應該面臨不小的壓力,她有沒有想配合不知道,但不說……”
“沒什么,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打算,誰愛干什么干什么。”關蔭不在乎,“我們本身就是大浪淘沙找志同道合的人組成隊伍的過程,別人想半路下車那也由得了他們。”
胡菲那肯定有行動。
關蔭知道胡菲現在在炒作這方面下了多大的本錢。
這女人要沒讓楊心留在劇組將來“起點作用”那就怪了。
那就看那小姑娘的選擇吧。
“倒是沒發現楊齡那姑娘脾氣那么爆,以前的模特圈子里,尤其國際上混的那幫人里頭,這次冒出來幾個據說要讓楊齡幫他們里應外合的,楊齡把通話記錄全發到我們這邊來了。”大胡子笑道,“就是這姑娘個頭實在太高了。”
關蔭有打算。
“個頭高怕什么。”關蔭道,“回頭拍完電視劇,看情況吧,對那個名模圈子怎么處理?”
大胡子笑的很陰險:“真正往頂尖地位爬的,我也沒那能耐見到,能被我拒絕見的,那也混不到頂尖層次。那個圈子一些事情我還是知道的,所謂經紀人嘛,干的什么事情我還是知道的,我們手里有渠道,讓這些人進去說話還是很簡單的,這年頭,拉皮條不是犯罪,但拉皮條拉出傷殘那就是犯罪了,給這些人當辯護者的那就更有問題了。”
狗仔?
大胡子笑道:“坐下來一合計,辦法就多了,怎么樣,先收拾他們一頓?”
關蔭眨眨眼:“這事兒我們壓根不知道啊。”
對對對,我們哪會知道這些啊。
大胡子背著手,唱著梆子溜達著出去了。
關蔭看看趴在胸口睡噠小臉蛋兒像紅蘋果似的小可愛,木嘛一口,小可愛小短腿兒踢騰兩下,換個方向繼續睡。
爸爸噠胸膛就是舒坦,不像媽媽!
寶貝兒,媽媽要是也有一個讓睡覺感覺舒坦的胸膛那就出問題啦!
有一丟沒一丟的這才剛剛打了個盹兒,有人來找關蔭了。
伍小姐很聰明,知道島南那幫人只能把事情搞砸,所以人家壓根沒打算摻和,不但不摻和,還要抱緊這小山頭的大粗腿。
“島南有人想當推手。”伍小姐開門見山。
關蔭一頭霧水表示不解:“推啥?東亞足球賽嗎?”
伍小姐看明白了,怪道來大胡子剛才背手唱著戲出去了,合著早有對策啊。
“那我繼續拍戲去了,反正小心那些人,聽說還有人想到面前表演切手指頭給看的把戲。”伍小姐提醒,“可小心人家對動刀子,那些人,不介意花點錢讓人對和的家人動手。”
關蔭挑挑眉,這么說平城那幫圍過酒店的還有島南的事兒?
“這個不太清楚。”伍小姐說完就走。
不走沒辦法,關蔭的表小姨子過來了。
這家伙這次算是立了功了,在平城那邊偷錄的被當成證據交給了高文博,憑著這個,高文博一口氣把組織起那么多人試圖沖擊劇組的都給抓了。
說沒組織過?
那說,我怎么聽著這聲音那么像呢?
這一詐,連著詐出好幾個,再一審訊,都招了。
就為這事兒,表小姨子受到了比較大的待見,據說天仙兒答應給留個配角。
那她還來找表姐夫干什么?
“有正事。”表小姨子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一改大大咧咧的形象,很小心地匯報,“錢家又有一幫人蠢蠢欲動了。”
怎么著?
“這不是我在劇組待了幾天也沒被趕走嘛,有些人就覺著,可能們已經不對錢家有什么成見了,就像把一些沒工作的沒本事的歸攏一下給帶。”表小姨子慨然嘆息,“我還聽說,有個爺字輩的拍著桌子說,要么一個都別帶,老死不相往來,要么就得都帶,這不,人家都威脅到我家,要是我不給人家說情,人家就要讓把我給開除出劇組了。”
這家伙夠狡猾的!
關蔭先給這位表小姨子下了個結論。
什么主動揭發,這要不是明知不可為所以不為才怪。
“那說錯了,我對錢家沒一點意見,我對兩位老人對尊敬,多敬仰啊,問問我丈母娘,我對她老人家的尊敬,看我丈母娘能說半點兒不好嗎?”關蔭抖腿,“所以說,這話首先就是建立在對我對錢家的態度充滿了偏見的基礎上的,這不能算公平公正的匯報。”
可拉倒。
那兩位老人誰不尊重?除了王八蛋造謠編排問問全國人民誰不尊敬?
丈母娘都快成了的腦殘粉了用得著對丈母娘充滿偏見嗎?
表小姨子嘆道:“我也知道這個人心胸寬廣,從來不把一時的事情看成長遠的,但是是站在比較高屋建瓴的地方看待這個問題,我不一樣啊,我這個人,膽小,沒腦子,一心只想著這個世界是美好的,每個人對我都是那么友善的,這次就是聽說有人想把我這點吃飯的渠道都給掐斷,我也到現在都是不相信的,真的,我這個人特單純。”
關蔭帶聽不帶記,他在琢磨錢家的人。
這次又是誰,這么囂張?
沒把全部清算進去就算很客氣了,畢竟出動了半步來找茬,我要不打過去呀那太對不住的盛情,可現在又跳出來……哦,還說什么一個也是帶,一群也是帶,以為誰啊?
“從沒見過這么扯淡的人。”關蔭找電話,“這事兒,我估計第一個煩的就是我丈母娘了,我得問問。”
他還真沒猜錯,錢老師這會很生氣。
不是一般的生氣,因為倆老人好端端的又被一些人給說的心思動搖了。
這不是找抽么?!
錢老師可清楚的很,女婿娃對錢家的態度壓根就沒態度。
啥叫沒態度?
別招惹我,過日子去。
要招惹我,我滅了也別有怨言。
那可是個把老丈人的一些心事兒都摸準的女婿娃!
呃,這跟景副院有啥關系?!
莫非景副院也被錢家惡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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