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國,東白令有時候會成為一種禁忌。
那里本應該成為帝國在寒極建設的一個典范,可帝國寧可提冰城,寧可提上伊,也不是很愿意提東白令。
歷史原因,那地兒自古以來就歸帝國所有,東白令中心現在還放著大明中興丞相孔潤東親自鑄造的白銀令箭呢,誰也沒有任何底氣和我們爭那塊土地。
但也是歷史原因,那地兒在戰爭年代曾經作為王師供應歐洲戰爭的物資中轉之地,就跟戰后鬼子的復蘇一樣,那地兒憑著地理優勢成了比較興旺發達的地方。再后來,冷戰開始,帝國跟王師隔海對抗,王師憑著戰爭時期留在那邊的一些二鬼子,在那邊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王師就想,我不要這塊地方,但我想讓那邊的人建國,這不算打擾吧?
這是強盜邏輯。
冷戰時期,我們在烏拉爾山下還沒有開發油田,早在三百年前孔潤東就說過那邊有巨大的油田,于是,各種黑科技一股腦地往東白令跑,帝國幾乎靠著一國之力支持東白令憑著油田開發,竟以極寒之地一躍成為當時在帝國屬于第一第二的經濟發達地區。
帝國在行動,王師也沒閑著。
現代不比近代,坎拿大那貨軟。
這一軟不要緊,王師的部隊偷摸開到東白令邊境了。
當時,我們在烏拉爾和毛熊干了一架,毛熊幾乎把消化了的三德子的先進裝備都用上了,我們咋辦?那只好笑納一批新裝備,沒過兩年,王師錯愕地發現在東白令和坎拿大的邊境出現了疑似毛熊最先進的裝備。
這個時候,老尼還沒上臺,當權的有點頭鐵,就跑歐洲去招惹毛熊,非讓毛熊說到底偷摸給帝國支援了啥。
毛熊也是暴脾氣,兔子爹開了寫輪眼老子有啥辦法?
那邊叮咣一頓對抗,東白令這邊我們趁機把坎拿大給弄了。
丫挺的一看三個莊稼集群,對,就莊稼集群,耕地的大型拖拉機,空中撒農藥的低空飛行器,反正坎拿大老是心驚膽顫的,就把王師給罵了回去。
后來,我們趕上了迷茫時代,足足有三年沒商量出走啥路,坎拿大狗了一回,偷摸在邊境開了個小油田。
說這不找抽呢么,先帝啥話沒說,就在邊境有增加了兩個莊稼集群,來吧,打一架吧。
這事兒當時反對聲音很大,尤其是主流的聲音。
但也就在這一時期,老景頭過去了。
啥也沒帶,就帶了一把八一杠。
然后,白令海峽血流漂杵。
老頭兒搭上自己的名聲和前途,愣是憑一己之力,內整“鴿子”,外打賊寇,殺的坎拿大束手,王師膽寒,我們不但保住了那塊戰略位置極其了得的要地,要趁機把某幾十塊國界碑往東往南挪了那么幾十步。
不多,就幾十步。
先帝緊跟著就把地圖給改了。
自古以來丫懂不懂?
然后,老景頭在內部彈劾外部施壓下調離東白令幾乎出于退隱狀態。
但老景頭把老楊頭推上去了,并把當時駐兵白令海的老耿頭提到了白令大都督地位。
老楊頭一上去,立馬冷處理東白令的狀況。
這才有老景頭順利退下而沒有被某些人“自殺以謝天下”的陰謀得逞。
老耿頭也沒做什么,不是不準大開殺戒嘛,我今天抓幾個懷揣烈炸的殺了,明天堵住一群手持芝加哥打字機的剿滅了,總不能不讓我管吧?
這一時期,王師支持的王八蛋們轉入低潮。
但他們并沒有消失。
這些事兒,老景頭沒少跟孫女婿說。
所以關蔭對那邊的情況很了解。
他懂,還敢說。
所以在節目里,關蔭不介意把三巨頭的態度公開化。
可網民卻不知道這家伙有恃無恐。
那可是個禁忌!
咋敢在節目里公然說?
說了也就算了,怎么還敢說“快看,刀子已經磨快了”這種話?
大膽啊!
關蔭不管這些。
看著舞臺上瞠目結舌的那呂小姐,關蔭道:“這兩句話,務必帶給那群睿智,要告訴他們,我們的傳統里頭,如果家門不幸出逆子,沒有更好的辦法,第一步,吊起來毒打一頓。這一步,景老已經做出了示范,哦,對了,還要透露一個們不可能知道的消息,今年的大典,景老不但作為功勛,還要作為‘改開以來對帝國做出巨大貢獻,深刻推動歷史進程’的大功臣接受表彰。”
呂小姐小嘴張成深淵。
“這毒打如果還不行,那就只好開除出族譜。”關蔭公然威脅,“我建議們閱讀一下舊社會開除出族譜的族人是個什么下場,別說正當的權利和義務,就連祭拜軒轅的資格都沒有。”
現場觀眾嚇得面面相覷。
他們一直認為惹事精膽大,誰想過他竟如此膽大?
“至于開除出族譜,如果還不管用,還沒把這幫窩囊廢從干凈的地方驅趕走,那就只剩下兩種辦法了,”關蔭已經不顧自己還是戰忽局成員了,此刻化身戰恐局局長,肆無忌憚地威脅,“第一,綁起來交給縣太爺,打屁股也好,亂棍打死也罷,那都是王法的事情。不過我傾向于第二種,不是不跟我談王法嘛,那我也懶得跟談忠臣孝子,咱們搞起來吧,打一架,要么對公平一點,給一天準備時間,到空地上集合,我帶一群人,咱們面對面打,看誰打死誰。要沒那膽量,那別怪我搜山檢海收拾,”關蔭總結,“總之,們那群人就是一個德性,就是一群逆子,對待逆子,除非毒打不足以教訓做人。”
這話說完,關蔭沖攝像頭打招呼:“所以說如果哪天我有幾天沒在文化界混,大伙兒也別驚訝,因為我可能正在東白令干架,也有可能正在準備和什么坎拿大,和什么王師,很可能在邊境已經干起來了。”
說完一拍桌子:“開唱!”
這還讓那幫選手唱個屁啊。
看看那幫人,哪一個不小臉兒煞白哪一個不兩股戰戰?
“不唱?”關蔭站起來,“這節目完蛋,各回各家吧。”
魏臺長不斷擦臉上的汗,他壓根沒想過關蔭會把這個問題公開放大重點講啊。
這廝是不是太膽大了?
不,一點兒也不膽大!
家門不幸出逆子,除非毒打沒奈何。
這是軍部的原話。
看清楚,這可不是總部張毅部堂下令用他們的官微說的話!
這是軍部的態度!
這意味著啥?
“狗日的們,有啥招數都使出來,爺要抽了。”就喜歡這股子霸道。
那王師咋看?
丫嚇壞了。
“帝國不是一直都很溫文爾雅嗎,這次怎么這么暴躁?”王師那邊剛天亮,一幫人跑的鞋都飛了。
帝國越來越不溫柔可親了啊!
先放出天下第一惹事精放口風,軍部表態緊跟上。
這就意味著帝國真要把那幫逆子吊起來毒打了啊!
不行,這可堅決不行!
那幫人被搞掉他們上哪再找那么一群沒腦子的二傻子去?
咱講理吧!
荒唐!
王師啥時候愿意跟人講道理了?
“這是家務事,跟們沒關系。”外務也很奇怪,“難不成那里頭有一群們的人?”
王師堅決否認,倒打一耙:“兔子,別那么不要臉,加毒那幫人里頭少得了們的內務人員?看破別說破啊!”
帝國:“?”
在污蔑我,說就是在污蔑我!
那是們的內務,我們堅決不會有任何行動。
這一點,世界都是有口皆碑的懂不?
這就得打嘴仗了。
王師現在急的不輕可不敢和帝國打嘴仗。
一來二去三天不到那幫二狗子非得被偷摸滅掉。
可別忘了,帝國的親兒子親口說了老景頭有大功于帝國!
這就意味著,年底的時候這件事要被徹底定論寫進歷史當中的!
這是一個象征,對有些人用毒打的方式進行教育的人做得對啊!
這會鼓勵多少老景頭雨后春筍般冒出來?
還有老楊頭,下黑手廢了多少“白令無用,不如共同開發”的王八蛋?
更不能不提老耿頭,老頭兒的艦炮碎過多少關上窗子密謀造反的王八蛋?
最恐怖的是天下第一惹事精似乎有轉入正事去坐鎮東白令的意圖。
這事兒絕對是天下第一恐怖的事兒!
那王八蛋流氓至極,敢讓他坐鎮東白令,三十年后坎拿大北部都成東白令“自古以來就和帝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信不?
王師消息靈通,早就知道惹事精現在轉行的話級別會定到哪一級。
那可真有資格當“權東白令節度使兼東白令軍鎮將”!
太恐怖了,那貨既能忽悠,又敢悍然出手,根本不介意干掉多少外敵內鬼,讓他去東白令坐鎮,一年不到那邊只會有一種聲音信不信?
啥聲音?
自古以來?
“我們的祖先曾沿著這條路線一直到中美洲,啥叫印第安?那根本不叫印第安,那叫殷地安,寄托著遠渡重洋的先祖們對祖國的無限想念——所以那地兒自古以來也是我們的!”王師都給惹事精想好托詞了。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那王八蛋要到了東白令,一手抓棒子,一手拿蜜糖,信不信加毒那幫人明天就敢組建起三十萬大軍,對著一面紅旗表態,加國從此傲立于美洲大陸啦?
“暫停支持,靜觀其變。”王師迅速拿定注意,“還有,用最快的速度,拿出干掉那王八蛋的計劃。”
沒辦法,王師最近人也很多人家也想送一批人頭給帝國。
反倒是帝國對惹事精化身戰恐局局長的事兒根本沒在意。
對啊,我們就打算這么辦啊。
這有錯嗎?
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