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一般要干啥?
喝羊湯,泡腳!
喝羊湯的事兒那是白天做的,到了晚上燒一壺熱水暖烘烘泡個腳那簡直是享受。
小可愛就喜歡晚上泡腳再覺覺。
“爸爸,介個有啥用呀?”趴在床頭看著爸爸往熱水里放一些黑乎乎的湯,小可愛扒拉一下爸爸的耳朵問。
景姐姐看著十分的不滿意。
你小可愛晚上覺覺把媽媽的臉蛋兒當板凳就算了怎么還把爸爸的耳朵當撥浪鼓了呢?
小可愛又不會用很大的力氣,就是要讓爸爸關注人家。
小腳丫蹬著空氣小手手往一邊扒拉,真是的,人家和爸爸說話媽媽非要摻和。
景姐姐只好在那小屁屁上拍兩下:“討厭的小不點兒還敢反抗!”
“木反抗的。”小可愛又扒拉爸爸的耳朵,“爸爸,介個黑乎乎噠又蝦米用嘛?”
人家可奇怪爸爸給人家泡腳還要用介么多東東呢。
女兒奴按照分量放好藥湯,才直起腰問小可愛:“為啥不問媽媽嘞?”
對啊,你小可愛難道認為媽媽不嘰道介些黑乎乎噠藥湯是啥嘛?
“這是啥?”景姐姐回頭就找娃兒爸問個明白。
這不可能是正本培元的藥材啊,那東西據說要到七八歲才能用。
關蔭蹲著用手試了一下水溫,才抱著小可愛往懷里放,還要問小可愛想站著洗小腳丫還是要坐著洗。
小可愛想半天才問:“爸爸要站著呀還是坐著呀?”
女兒奴就說:“爸爸一般都是一邊跑步一邊洗腳的。”
還有介么神奇噠洗腳法兒嘛?
小可愛完全不明白惹。
往擱腳凳旁邊一坐,女兒奴開始給小寶貝兒一點一點按摩,小腳丫肉呼呼噠,就是不安分地非要翹起大拇哥兒,非要給暖暖噠熱水點個贊。
對了,娃兒媽好久沒有說話了啊。
正這么想,盆子里多了一雙無可挑剔的秀足。
景姐姐往擱腳凳上一坐,目視娃兒爸。
令嬡的小腳丫那當然要你親手給洗,令內子的秀足你能放一旁不管嗎?
那當然不能啊,但是這個要稍后再說。
景姐姐怒容滿面起身要造反:“就不信剝削不了你了還。”
“別鬧,主要是啥,一會兒換個藥,那個適合大人,”耙耳朵當即表態,“等小寶貝兒覺覺了,你看我給你一邊洗一邊按摩,保準不到幾分鐘你睡意全無。”
景姐姐挑眉:“大晚上不想睡覺你想出去撒野?”
“不會的,一會兒就知道。”那人沒出息,前一分鐘還在想怎么坑敵手,現在就被景姐姐馴服了。
就是這人心甘情愿,那就沒辦法了。
那不能不心甘情愿啊,又不是沒享受過娃兒媽別無二家的搓澡手法加按摩。
就這兩天到了午后那會兒,關媽有點靜脈曲張需要用酒精按壓一下,景姐姐肩膀上搭條毛巾一秒不差按時取酒點化上不也在搞東北亞文化交流嗎,紀念一下也無傷大雅嘛。”
這話就讓二小姐憤怒了。
這人誰扶上去坐穩位置的?
她就不理解了,這年頭怎么還有這種貨色能當知府?
那就得讓大姐夫出馬,把這種王八蛋徹底消滅掉。
不過二小姐下意識地覺著此事定有蹊蹺。
那么蹊蹺在啥地方呢?
奶爸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