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鐵頭娃的計劃知道的人并不多。
賊鷹暫時也沒空跟鐵頭娃對著干。
“這些我們都不夠。”關外的一家藥品公司,打那邊過來的幾個人情緒很激動地指手畫腳。
老板看了兩眼很鄙夷:“所以你就讓我們免費送給你?”
人家是來討債的,還帶著公蜘的微博截圖。
人家公蜘都說了,在我們緊張的時候人家動用了多少儲備金給我們送了多少好處。
“你們的狗說的話能作證據?”老板一揮手,“一個八毛錢我們現在賣八毛錢,一盒十二塊錢我們還賣十二塊錢,三哥剛還跑來弄了幾百萬個過去了,你愛要不要我們還真不在乎你們那點訂單。”
你們都嚴峻到啥地步了,我們給你送的藥品啥的你暗戳戳用了嘴上不說也就算了現在還跑來要了。
你誰?
代表很牛地威脅:“小心我們把你們拉進黑名單啊。”
這嘴臉終于暴露出來了?
“你愛咋咋,我們就一給中國人生產藥品的企業,你就是拉就能黑名單能咋。”老板懶得理會,回頭問秘書,“關老師說要過來考察咋還沒到呢?我還給準備了三個燒烤爐子等著來呢。”
一聽關某人的名字代表那幫玩意兒臉都黑了。
你們是不是玩不起才把那貨請過來啊?
“誰稀罕搭理你,我們說捐贈就真的捐贈,這不前幾天關老師過來,帶著我們弄了差不多有三百萬左右的口罩,現在都發到你們那個啥山上的老百姓手里了,人家都在微博感謝了,藥品更是一車一車往過送,你們不報導就可以不算數?”老板怒叱道,“你們這些人能不講理就一定不講理,能不要臉就一定不要臉,都啥時候了還擔心你們的人說我們的好話,我們就缺你兩句好話?這有三千萬美金的物資,要不要?不要我們接待意呆利來的商人了!”
八毛?
我們可是堅決不多賺一分錢!
可那幫玩意兒拿回去一個賣多少錢我們就管不著了。
代表想了一下一咬牙:“那我們先帶一點回去化驗一下。”
“早就猜到你們這幫玩意兒會這么干,老子還不賣給你了,去,把中部過來的朋友請過來。”老板牛氣的厲害。
那能不牛氣嗎,這段時間國內的問題都解決了他們開足馬力供應國外呢。
咱不趁著這個機會發財,但我成本價總得回來吧?
誰讓你們對我們的藥品有懷疑呢。
誰讓你們那邊的跟我們這邊的有差別呢。
誰讓我們的專家過去你們排斥呢。
沒數據我們還怎么給你們提供幫助啊?
就這段時間工廠開工把耽誤的時間都追差不多了都。
那邊的代表就眼巴巴看著一車又一車的物資被人賣走,想攔擋還不敢。
“天知道那個大流氓啥時候過來呢。”關東話說的很不錯的翻譯提醒代表。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流氓說句話。
他敢帶著一群大流氓把你家下水道堵了信嗎?
關蔭現在還真沒工夫跟那幫玩意兒較量。
“好,這個鏡頭今天基本上全部拍好了,咱們過兩天拿出視頻讓人家看一下。”關蔭跟小熊公司的幾個家伙說。
那幾個靠著車打盹壓根沒搭理。
這幾天來他們算是見識到啥叫惹事精的做事方法。
不就是個人參的廣告嘛你咋還跟拍電影似的?
實地拍攝取景要在實地,一定要把現代和古代兩種劇情結合起來。
這也就算了你咋還對光影那么挑剔?
這不人家人參集團一激動,給大伙兒一人送了三十斤大人參。
那可是純純兒十年的人參!
你說百年的人參上哪找?
來我給你一本穿越你去尋找吧。
這年頭哪有幾十年的人參啊。
另外,人家還給攝制組增加了經費,畢竟老板過來一看這拍攝要求就差高歌一曲“關老師真是咱親人”。
人真用心拍攝這視頻呢。
關蔭幫著把拍攝器材全部收好,兩輛依維柯就準備趕緊下山。
說好要去制藥集團看一下,人家老板說了同志們挺想見下關老師。
“今晚再努力一下咱們得趕緊回去。”小熊派來的小組長上車就找一杯參茶。
這玩意兒據說挺管用,喝一點晚上趕緊加班。
《奇幻森林》正在搭建剩下的布景呢。
《戰狼》劇組已經在安南那邊集合了。
天后大人們也已經到達津門準備動工。
這個時候幾個劇組的靈魂還在關東山蹲著拍人參是否有點扯淡?
可小組的人員還真對這家伙沒辦法。
他要吃飯的時候你湊過去說咱開工做事那沒問題。
他要跟普通工作者們蹲一塊吃頓飯說說話就是皇上來了也別想把他叫走。
“這人越來越愛跟普通勞動者們往一塊蹲了。”人家人參集團還發了微博贊美呢。
山里拍攝的時候,關蔭可不喜歡讓那幫當管理員的人跟著。
他就跟普通的老把頭在一塊學點知識,跟年輕的科研人員坐在一起聊一下中醫藥學。
人情?
你得讓大伙兒看一下找關老師吃頓飯聊聊天不。
大老板湊上去他不帶搭理的。
只是人參集團的官微一贊美,有那么一部分人不樂意了。
“冷血動物!”有一幫鍵盤俠先跑出來批判。
也有一部分相關方面感覺有點心寒:“就說了幾句話就整那樣不合適啊。”
還有律師行業的一幫人跑出來找存在感:“一個合理的世界應該允許不同的聲音。”
這幫人跳騰老百姓可高興啊。
為啥?
關蔭鐵腕收拾一幫在這段時間全網造謠搞事情的畜生。
某造謠漲粉數十萬的,被關某人找出趁機斂財并觸犯基本的法律的證據直接弄了個傾家蕩產。
哦,那人家的老婆孩子還在大洋彼岸曬美照呢。
這就不用管,只要看到那王八蛋身無分文接著被吊銷媒體人資格證送相關方面重判就行。
這不是最狠的,有個試圖反抗的現在在求他們造過謠的人救治。
只是關侍郎有言在先,誰都不準在那人把所有犯罪證據拿出來之前對他施加人道幫助。當然,關某人辦事沒那么膚淺,他就跟外界說對于那種“有重要影響力的人物”應該“謹慎用藥多方考慮治療計劃”,要不然“萬一死了我們替他背一大筆治療費算怎么回事”。
對于給那幫人說情的,關某人一概掛在微博上讓大家看。
這要能讓文化界喜歡他就奇怪了。
“就喜歡看那幫王八蛋討厭老子又干不掉老子的樣子。”關某人公開跟媒體這么說。
他就是個大流氓你能把他咋的?
不過今天還真有人打算冒死進諫。
陣勢搞的很龐大,差不多百十來個記者擺開攝像頭等著呢。
新京方面的人嘛,能理解他們的屁股朝那邊撅著。
“輕微違反規定不是從重從嚴判決的理由,必須講究從法律出發解讀這件事。”新京能言善辯的這次都來了。
必須鎮壓關侍郎試圖消滅他們的行動。
可是就連制藥集團門房大爺都知道這幫人今天得挨揍。
關老師是干啥的?那就是專門跟這些王八蛋作對的!
他收拾這幫人還用講究方式方法?
不過有一件事挺難辦的。
經常看體育新聞的門房大爺覺著有個小娃娃被那啥機構給禁賽的事兒估計很難解決。
大爺的孫子都知道話語權沒掌握在咱們手里就只能被動挨打。
“咱都這么強大了為啥還有王八蛋就愿意跟咱過不去呢?”大爺雙手托腮看著門外幾百號人很黯然傷神的。
這幫兔崽子就是沒過苦日子不知道啥叫好日子就得被小關同志一頓猛打全塞他們媽媽肚子里回爐重造。
“我要有那么幾個兒一定一腳踹開重新練小號。”大爺人老心不老勁頭兒足。
今天得看熱鬧,說不定一會兒趁機出去還能踹那幫兔崽子一頓。
關蔭帶著車隊過來了。
“干啥?”一看幾百號人堵著路不準進他還以為同志們不歡迎呢。
但是仔細一看這幫人我咋都眼熟?
“新京那邊的一幫兔崽子。”門房大爺拿著喇叭喊了一聲。
關蔭連忙招招手,拉下車窗看兩眼蜂擁過來的一幫人。
試圖跟我干一架還是打算躺下挨打?
“關老師,有些事情不能那么搞,人家不過是說了兩句話憑什么把人整成那樣?”新京第一辯手踴躍發言。
關蔭爬車窗奇道:“意思就是他們說了幾句話不要緊?”
你們知道他們知道說幾句話不要緊?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既然知道不要緊為啥要反抗?還有個試圖從十六樓一躍而下,這要不是我們眼疾手快拉住,大洋彼岸的夫人可咋辦,畢竟嫁個洋人那也是二婚。”關蔭跟人家講道理。
于是人家開始不講理:“你們要不那么兇神惡煞地沖進去能出那種事嗎?”
對于不講理的人關蔭解決辦法從來都很單調。
那一巴掌直接抽的最佳辯手轉了三圈。
“滾,我不跟狗說話。”關蔭搖起車窗揮手命令開車。
“相信我,這幫人只有茍且偷生的勇氣沒有鉆車轱轆的打算。”關蔭很不齒這些自詡什么勇士的貨色。
就這幫人哪一個能算得上勇士?
他們也只配在為國為民的人面前,鼓足勇氣環顧四周發現沒有群眾的時候才喊一聲“老子看你不順眼就要抹黑你”。
一幫蠅營狗茍的蒼蠅永遠都只是臭水溝里吃垃圾的東西。
關蔭對這幫人的看法從來沒偏差過。
這不,在依維柯面前這幫人都只敢倉惶逃竄。
“冷血!”于是微博上又有人給關某人掛上標簽。
關蔭還點贊:“你要不親自嘗一下啥叫冷血?”
“有本事你把我們都抓起來啊。”那幫人覺著人多勢眾不用怕。
關蔭就問:“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調查你了?”
于是,這幫人集體傻眼。
他他媽的還真敢把幾千幾萬只狗全部關深山老林里。
“你等我回來再收拾你們幾個。”關蔭把幾家律師事務所給提了出來。
無它!
唯其在帝都吃了這家吃那家耳。
可……
“少在我面前說誰不容易,我看到的只有這幫狗輕松地坐在鍵盤前用臉滾字。”關蔭猛批一幫看著是中立者的新聞媒體,“你們給他們說話就是怕收拾完這些人又抽你們,放心,暫時還在計劃怎么剝你們的皮,你等我回帝都先把那幫文化界的東西收拾一頓再說。”
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
體育界的一幫人跑過來貌似求救:“那誰被那啥機構給禁賽了你得幫他說句話啊。”
“那是你們的問題,你們這幫人,尤其踢球的打球的這幫人,完全拖著那幫為國爭光的運動員的后腿,我們這么大的市場那么多的觀眾,每年光外國人從我們國內弄走的體育流量就有多少?你們要爭氣我們完全可以不在乎他們的規矩,自己三十億人玩都能羨慕死那幫王八蛋,可你們咋弄的?一次又一次傷透了觀眾的心啊,逼著觀眾不得不去看一幫洋人在那踢球和打球,放著那么大的主動權我們沒法用,現在你又跑來貌似讓我給誰出頭,實際上就是在攪亂這潭水讓有些王八蛋有機可乘,你等著我回來跟你們開會再聊,我看禮部要出個禁止某些王八蛋上網發言的名單,還要出一個禁止一大批王八蛋踢球打球被觀眾看到的名單——你他媽的辣眼睛啊影響老百姓的食欲。”關蔭對那幫人更不客氣。
體育界面面相覷著實沒有辦法。
這時,律師界試圖做一次最后反抗。
“我們行話叫正義你根本不懂。”帝都某著名律師事務所批判。
帝都第二著名事務所再批:“不要簡單煽動最原始的情緒跟人家對抗!”
關蔭想了一下蹲門口回復:“你們管這叫程序正義所以結果正義對吧?我有一事不解,你們信賴的同一個法系里,我記著有個啥啥波的在國外持械是犯罪吧?然后人家咋說的?就是搜查的時候程序不正義所以結果也不正義吧?那我就奇怪了,這一次同樣的性質為啥還要算結果是正義的?”
“你不懂這叫靈活運動相關規定。”人家還有這一手呢。
關蔭于是跟帝都的群眾介紹了一下:“以后大家就盯著這兩個垃圾給誰辯護,基本上找這種的大家都要認清肯定是做過啥手腳。”
這可真把人家給氣壞了。
你這等于斷人財路懂?
“我還管你那個,只要我能把你打成狗還在乎你吃啥牌子的狗糧。”關蔭喊話問他老丈人了,“咱們原來用的是這種人的法律血統?難怪到現在老百姓都不服你們的判斷。”
三法:“你老丈人提刀趕來了。”
“我老丈人最講道理了,我估計是你們給這幫人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怙惡不悛自罰三杯。”關蔭就問人家有沒有跟那兩個事務所自罰三杯過
這還咋跟他講道理?
這混不吝打起人來簡直不看誰是他朋友。
算了,我們還是跟那兩個垃圾算賬吧。
“至少那幫人是不講理的。”三法認為不講理的人才好對付。
關蔭?
那貨講理到只認道理那還咋跟他講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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