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他這是要把咱們這些人都寫進去啊。”段大人跟李九龍直說,“我在要塞之變有點功勞,梁老是永遠的李牧號大將軍,這些東西他寫出來了,我看過給梁老寫的劇本,那里頭就多了一股子熱血勁兒的。這小子還給景老寫了劇本,對當年白令一事寫的特別清楚。你老小子也別嫉妒,人家都說帝國雙壁,少了一個那叫獨木難支,我聽大孫女兒說把你老小子北上荒原,開著五九上雪嶺的故事,寫得連老鄭都眼紅了,這老小子一輩子又沒干過啥大事,不就屠俘……”
李九龍破口大罵有些人:“那他媽叫俘虜都造反了這老小子勸說……”
段大人:“……”
你說的好有道理老子就想承認咋辦?
老鄭是個用語言跟人打交道的?
別忘了那老小子當年是誰手下!
梁驅虎是主將鄭勇彪可是校尉啊!
李九龍心情極其爽快。
這小子到底還是沒把咱們這些老卒當外人。
“等著,他們這一代人上去之后再拍這些劇本。”段大人主要想跟老李商量這件事情。
李九龍笑道:“孩子們想啥時候拍就啥時候拍——但我估計戰虎臣這小子很不爽啊。”
他老小子有女婿娃干嘛壓榨景副院的女婿娃啊?
你等著我給景副院打個電話讓他收拾戰虎臣一頓先。
景副院又沒吃飽撐的憑啥打關三的那老丈人?
但那些劇本倒是讓景副院比較待見的。
首先,這小子終于沒把偏見帶進劇本里。
他原本可是把定遠侯府當成必須干翻的貴族對待的啊。
其次,對于老頭兒的歷史功績是持比較肯定的態度。
這一點體現在對景副院的教育之上。
換句話說女婿娃終于捎帶腳的把老丈人寫進劇本了。
更重要的是對景家自覺不自覺學到的一些所謂貴族做法嚴厲批判。
這一點景副院最待見。
不是因為那惹事精對景家的批判。
他是在給自己走路子。
“什么叫公平公正站在歷史高處看問題啊?”景副院認為自己應該拿著這些劇本去找三巨頭說。
你們自己看我這女婿娃對自家的批判力度撒。
他狠起來連自己都啐你們還有啥不放心的?
關蔭可沒想體現自己的啥特點,對的就是對錯的就是錯必須有個明確態度。
他在電話里就跟劉臺舉例說明。
比如對丈母娘這個人物就刻畫的比較深刻。
有才!
這一點是始終要表達出來的哈。
然后就是對爵位有迷之崇拜。
“你就說我這樣的劇本拿給你們誰人敢拍?”關蔭問。
劉臺拿著電話考慮了一下悄然掛斷。
這劇本哪個敢拍?
拍了哪家衛視敢放?
鐵頭不怕岳母毒打衛視擔心巨頭暴怒的啊!
胡臺那幫人也都傻眼了。
本來想找個劇本趕緊投拍現在誰敢應戰?
對段大人都是批判地贊揚,何況把老鄭頭屠俘的事情拿出來……
瑪德!
那叫屠俘嗎那叫物理教育說服嘛。
胡臺求饒立即打消找劇本的想法:“你是我哥咱們不談電視劇了行嗎?”
那你要跟我說啥?
胡臺就把策劃拿了出來讓關老師審查通過并說明如果可以的話第一期一定要請他賞臉去參加。
關蔭一看設置基本上比較符合他的想法。
也不能說是他的想法,那節目他看過一些剪輯。
啥叫向往的生活?
關蔭到現在也不明白那種生活怎么就成向往的生活。
不過既然一些小資情調的說就是向往的生活那就給他們看。
憑人家愿意花點小錢鑒賞的節目掙錢不丟人,何況這節目是扔給中南衛視去搞。
“你們覺著這節目有搞頭呢嗎。”關蔭把詳細設計遞給編導說道。
編導很自信,這節目一定火!
“實際上全天下都沒有真正的中產階級,這玩意兒就是寡頭們制造出來哄騙新新人類的小把戲。什么叫產?搞不懂這個意思就別談什么中產階級,只不過有那么一批人就認為自己有別于低收入群體,所以沾沾自喜拿了一個迷幻藥欺騙自己呢。他們一邊站在寫字樓里鄙視著我們低收入者,一邊比較滿足地接收者他們頭上的群體的壓榨,且一定要通過某種現象表達自己與眾不同的群體性特質,這些人很危險也很善于妥協,所以只好借助一些身外之物表達自己的滿足和特殊性,這么一檔節目的對接群體就是這些有收無產的人。”關蔭道,“這檔節目走紅也只能給這樣一些掌握一定無產但有償資源的人一定的心里安慰罷了再沒什么作用。”
一幫人互相看看都快絕望放棄這個計劃了。
關蔭話鋒一轉道:“雖然這又是一劑迷幻針但能起到點作用。”
關蔭道:“那就立項錄制去吧。”
一幫人心情從海溝躍上山頭。
“話必須講清楚,很可能我還會把這番話放在公開場合談說,但應該不會妨礙你們掙錢。你們找固定嘉賓去吧,第一期如果有檔期我會去參加幾分鐘,但讓我當常駐嘉賓沒有那個可能,要么你們得去把三巨頭打一頓,或者把帝國雙璧加老鄭頭拉下馬,他們不允許我哪來時間跑綜藝節目每周在線。”關蔭想了一下介紹了兩個人,“如果沒有合適的人選,把我們小姐姐就請過去吧,接下來的電視劇她要趁機研讀劇本,沒時間參與到演藝行列里呢。”
這就很讓胡臺滿意了。
帶頭大哥的行程壓根不是他們能定的想請這位賞臉真要去找三巨頭。
但是根據設定常駐嘉賓可是需要會做飯能頑梗的高手!
更重要的是要有一個人設的!
就您家這些姑娘誰敢給人設?
他們敢追著中南衛視全體制作人員打八條街。
胡臺謹慎道:“要對圈內一些事情比較熟悉……”
“她啥不知道,就是人太老實不善言辭性格靦腆。”景姐姐立馬幫著娃兒爸說。
這話讓小姐姐一把捂著臉都跑了。
對!我就是個老實不善言辭性格靦腆的人但是咱們不能這么讓人家承認的!
那幫人假裝對這句話沒領會核心意思。
大家附和地笑了起來。
你看人家都認可了吧?!
關蔭道:“這孩子很有才,平時幫著二小姐做飯洗衣服,外頭那地看到沒有?那就她一把土一把水給弄好的啊。買菜之類的就更別說,在網上買菜這家伙還能跟店主砍價。”
好吧,我們就請這位公主前去坐鎮還不行嗎?
那這立項就是可以通過文委和總局了?
“送兩家單位詳細審閱。”關蔭才不把這些權限弄到手呢。
有些時候注意給人一點機會就會有想不到的收獲的!
你要讓人家有機會伸手才能雷霆一怒拉下馬來。
關蔭覺著這叫斗爭智慧。
要有人說他奸詐那得三巨頭的鍋。
誰讓他們整天教咱學這些呢!
胡臺謹慎地問能否跟兩家單位打個電話提及此事。
“《恰同學少年》被央媽搶了難道就此罷了嗎?”關蔭更不會打這電話說情的。
景姐姐奇道:“被賈臺劉臺坑了一次胡臺難道就這么空手而歸去嗎?”
何意?
關蔭要不怎么敢說離開娃兒媽他都活不了呢。
他當即拉著媳婦兒的小手兒夸贊:“我這內子秀外慧中實在少有匹敵,你看我這人說話就很不留情面,還說的那么云里霧里讓你們含糊,我娃兒媽說話永遠都是那么好聽而且質樸,她一口就說出你胡臺這次來回帝都的打算了。你看啊,你要不從那倆位手里弄點好處回去,那些副臺長還怎么給你當大將啊,你得用自己從賈臺劉臺兩大霸主手里弄點好處,比如說加快《向往的生活》立項審查通過速度,這事兒要憑胡臺一己之力辦成,我估計那些副臺長再無人向你的寶座發起進攻。”
胡臺一口喝掉熱茶起身就走。
兩口子聯手欺負人沒完是吧?
就算我有這打算你們不能旁敲側擊鼓勵下嘛?
這一家子什么都好就是智商太高。
哦,腹黑。
一窩狐貍精還有個奸詐的帶頭大哥每天教。
這么下去你讓咱們情何以堪啊!
實際上這就屬于高看惹事精了。
他一小歌唱家哪懂什么斗爭。
他純粹就是不想把別人的事情當成自己的辦。
何況既然確定要小姐姐去當駐場嘉賓,那就要跟她詳談一下去了說啥。
“我估計還會再找幾個甚至多個嘉賓,他們不會那么輕易把手頭的控制權交給我們。”小姐姐很睿智,但有些冷笑,“他們既不想丟掉娛樂至死的利,又不想丟掉帝國第一娛樂衛視的名,所以他們這次來本身就是試圖和我們搶控制權,胡臺心里明白臉上一副憨批樣兒,跟這些人合作必須留個心眼,我們應該有自己的環節問答設置,而不能跟著他們的劇本走,這不是我們霸道而是我們賞臉才給他們面子參加一下我們的節目。”
何故至此啊我的小姐姐?
“大談特談出場費多少多少,一句話不提創意是誰的,我看,這件事還要找大女魔頭出面,我們的東西,給他們,才是他們的,不給,裝瘋賣傻試圖蒙混過關,那是要被我們毒打一頓丟進歷史的垃圾堆的貨。”小姐姐跟著狐貍精們終于修成金身。
關蔭揮手扔掉人家特意留下的策劃方案,心里快慰當即決定馬上睡覺。
想坑我們的人?
白面書生一群你沒那本事。
“什么向往的生活,不過是表演給觀眾看的,所謂田園牧歌后面,全部都是資本的互相算計,說來說去資本是明白的,演員是明白的,編導是明白的,只有信了所謂向往的生活真的值得向往的觀眾才是糊涂的,必須教育群眾看好自己的錢包。”關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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