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對關蔭的行為有誤解。
他收拾了該電競高手,隨后又跟一些在電競行業有一些利益的資本家通了幾個電話。
要禁止電競嗎?
那是沒腦子的人才做的事情。
不但不禁止,反而要加強。
關蔭是看著農業工業這些基礎,但他沒忘了精神文化行業。
基礎條件達到了自然要追求更高的生活享受。
他要做的只是不讓本末倒置了。
這態度完全沒出乎那些資本家的預料。
這就給電競圈子造成一種錯覺。
什么錯覺呢?
“他還是害怕我們的,要討好我們的,否則怎么會放開一些限制?”一些電競高手頗自得。
這話雖然在微博上出現了,但沒幾個人過去討論。
你們?
關蔭也沒在意那些人的自我陶醉,除了真正做實業的其實大多數人都以為自己的行業就是全部。
這些在虛擬世界中不可一世的更有這種虛幻的自大。
隨便他們去吧不用太在乎它。
關蔭還得準備帶隊去解決問題。
實際上,這件事的確用不著他親自出面。
兩天后,關蔭順利從那邊回來了。
隊伍剛到達,問題幾乎全部迎刃而解。
該處理的人處理了該解決的事情也解決了。
唯獨那塊農田沒法還原。
這是永遠的損失。
熊玩意兒派來的人就在機場等候。
這次他們也急了。
不知是哪個王八蛋,把他們熱烈歡迎《瘸子的故事》這件事給渲染出去了。
歡迎?
他們根本就不喜歡那部電影啊,甚至很多單位都建議不要允許那部電影進入國內。
但資本的力量是強大的。
電影還在剪輯,已經有人在四處活動了。
“電影恐怕是無法阻擋的,所以我們也需要《兵臨城下》阻擋這部電影的入侵,這方面我們有共同利益,我們必須在新年過后上映大電影,否則很有可能又有一批人的腦子被賊鷹帶走。”克羅廖夫先生急眼了。
關蔭看兩眼,你的意思是粗制濫造也行?
“要不然,我沒那本事在那么短時間拿出經典的影片,”關蔭道,“要不然這樣,我給你們拍個你們先拿去阻擋那部電影的,然后拍我們自己的《兵臨城下》,你覺著行嗎?要不然你就是在為難我。”
克羅廖夫驚奇道:“還有什么因素阻擋呢?”
在他看來現在拍攝《兵臨城下》已是天時地利人和占全了啊。
“扯淡,天時還未到,我要的氣候環境還沒到達。地利更別說,你們的人一折騰,我的工程隊都回來了,連重建一片城池廢墟的工程都還沒完成,哪里來的地利?人和更別說,你多要錢可以理解,但你們把那么多無關緊要的資本放進去干嘛?他們是人和來的?既然做不好讓他們聽我的命令,那就把他們按照我的要求趕走,你既想把那些人放進去,讓他們在某些方面給你們便利了,又想讓我把電影盡快拍好,你誰?”關蔭不客氣,“沒按照我的要求,把我要驅逐的那些資本勢力趕走,這部電影就不可能開拍,眼看著凜冬將至了,你們要是出問題耽誤了時機,別怪我把電影拖到明年年底拍。”
克羅廖夫這下明白了,這是真的在處理問題。
“我明白,馬上去辦。”克羅廖夫頭疼的要命。
要把那些資本從劇組驅逐出去,他們的一些經濟行業就要受到損失啊。
“說你們太貪婪你不認,一邊喊著要加大國際合作,一邊小心謹慎地拒絕大部分國際合作,我問你,帝國在那邊的一些商人難道沒有經濟實力嗎?小商品經濟從業人員能對你產生什么影響?你們既排擠又打壓,你不把市場環境整頓好,國際經濟資本怎么可能青睞你那地方呢?你們在背后做的一些手腳,完全不像你們在國際上展現的形象,小家子氣多自以為魄力足。”關蔭下了結論說,“你永遠也別想在經濟上有什么作為了。”
克羅廖夫徹底明白了。
他們在背后做的事情人家全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了。
“經濟發展那是你們的事情,我絕不插手。但既然讓我來負責這個劇組,你就別想把自己的利益凌駕在我的原則上,不把你們那雙黑手撤出去,這劇組絕不開工。”關蔭下了最后通牒說。
克羅廖夫轉身就跑,必須盡快把這件事辦好。
他可知道關侍郎還是帝國央視春晚導演呢。
“人家的時間精力干嘛不放在自己國家呢?”克羅廖夫也下了最后的通牒。
想辦事,就把那些私心收起來。
否則,人家憑什么給你辦好事?
關蔭沒太生氣,那是別人的事情。
他雖是大禮部尚書,但那只是個榮譽。
榮譽這個東西,該不那么當回事的時候就別特別當回事。
榮譽不能成累贅這是辦事的重要原則嘛。
回到家,關蔭換了衣服就開始做飯。
總局又來電,請他參加一個討論。
不去。
關蔭知道這幫人在迷茫啥,包括總局的一些人。
“好萊塢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時候,他們還有一個目標,這個目標就是這一屆導演、演員有多少去好萊塢了,這就算是一個華人導演國內演員最高級別的地位了,也算是國際成就了。但現如今我們提出了四個自信,文化自信首先就表現在文化界,導演和演員的目標,被失去光環的好萊塢自己親手拿掉后,文化界這些名人迷茫了,順帶著,管理員也迷茫了。”關蔭一邊炒菜一邊說。
二小姐請教那該怎么辦。
這不是多此一問么,當然是建立我們自己的文化作品基地。
可這一點雖然看得出來,但要做到也沒那么容易。
“實際上,現在還是有一批糊涂的人,對人家的文化制作工廠充滿留戀,這是一種過度懶惰,也是出于對自身利益的衡量,最后做出的嘴有利于自己的一種選擇,說白了,就是覺著跟好萊塢去做,凡事聽人家的,自己的利益才能最大化。要打破這種思維,需要的不是批判這個武器,他們的討論說白了就是想試探我們對他們走這條路的容忍度有多大。”關蔭看的很清楚。
這次在基層他就參與了好幾次討論。
一些文化人也提出國這個問題。
有人問。
你把好萊塢趕走了,我們還能有什么奮斗目標?
甚至有個土生土長的文人帶著嘲弄的語氣說,你還能把我們的那些不入流的獎項弄成好萊塢頒獎典禮?
這是另一種缺鈣的表現形式。
針對這種人,關蔭有解決的良方。
這個良方就是,他們既然不當開拓者那就讓他們跟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