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敢上線?”平可夫盯著關蔭的微博呢。
關蔭:“我為啥不敢上線?”
高粱:“說清楚,為什么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可惜這貨被關蔭拉黑了啊。
“說一下,這事兒,我既不想追究,也不愿意追究,造謠的把東西收回去,自己去查實情,那么小的孩子,被你們拉到這么多人面前,有人性嗎?這么鬧下去,你們怕是給我遞刀子呢。”關蔭先把問題定義在這,他不想連累那么小的孩子。
因為他知道……
“實錘了。”周ZGC11176又發了一個視頻,那邊的人馬出動了,直接封鎖了那個地方,“很顯然,某些人想既騙過自己的國家,又想蹭人家的資源,這下被發現咯。”
關蔭很吃驚,這有點太任性了吧?
這時,皇帝笑嘻嘻地出來問了一聲。
“喲,有兒子?干嘛不領回來?快領回來吧,你在那邊啥名聲自己心里沒點數嗎?”皇帝架秧子,“我就說你小子肯定不是省油的燈,這下石錘了,我看你怎么辯解。”
關蔭怒斥道:“信不信明天給你帶回去一孫子?”
太子:“臥槽!”
皇帝:“你給我滾下去——說的是太子,鐵頭娃,你過來,咱們討論一下輩分,你覺著,你兒子不是朕孫子?你說清楚,我告訴你,我要審查你,你跑不了的!”
這微博要不是皇后發的才怪。
關蔭無奈道:“別拿那么小的孩子說話。”
太子:“晚了!人都被抓走了,我就奇怪了,那小孩最多四五歲吧?他懂啥?就這么被帶走了?老哥,你快去救兒子,領回來,你看那小子長的跟你多像啊,我肯定給你帶成一個惹事精。”
“看來這些人是不收手,挺好,正愁沒機會收拾你們呢。”關蔭懶得跟他們解釋,“準備進黑名單吧,在國內的,我不讓你為造謠付出點代價,我還不當三部侍郎了,在國外的,我讓你回來有錢也沒地方花,你還不知道狼是個麻的呢。”
“惱羞成怒了!”周ZFC11176大喜。
關鍵是人家就以為這事兒是真的。
“有本事你罵啊,你要說一句,狗才是那小孩的父親,我們就信你。”平可夫質詢。
關蔭真懶得跟這種垃圾對罵。
“是人就聽好了,第一,我沒兒子,還沒生。第二,孩子上學,將來三觀成熟了,想去哪那是自己的自由,我絕不干涉,如果三觀變歪了,那是我這個當老爸的無能,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教育好,但在成年之前,敢看著那山高,先打斷腿,反正老子有錢,養得起一個被老子毒打的兒子。第三,別把這孩子扯進來,想黑我,盡管沖我來,我要不弄死你們,那是我無能。但那孩子有什么錯?他有機會選擇自己出生地,選擇自己上學的地方嗎?面對著鏡頭,孩子都嚇成什么了,你大可以上去詢問,但別打擾人家的生活。最后,這事兒我不會去查,人家沒干擾我的生活,自己的小日子,就算在那邊上貴族學校,人家父母有能力,這跟我們沒關系的,如果誰想要調查,我勸你善良,用正規途徑可以調查,別找死。”關蔭說完立即過去問,“怎么還把那么小點孩子抓起來了?”
使節回答說:“具體情況我們也在了解。”
“了解去吧,我是出于人道詢問一下,既然在你們那邊上學,應該算你們的人,怎么做,我也沒權力干擾,反正你們做的缺德事太多,能做出什么我還是能猜得到的。”關蔭說。
還真沒出乎他的預料。
幾分鐘之后,一個注冊地在那邊的賬號上來把關蔭給罵了。
“我們招誰惹誰了?辛辛苦苦兩代人,才移民到這邊,有點錢,送孩子去貴族小學怎么了?就因為孩子長得跟你有點像,你現在把我們連累成這樣?那么大點孩子,被人家叫去又是逼問,又是調查的,還有沒有王法了?”注冊名叫做“zhuudy我就是來罵人的”的賬號過來就是一頓謾罵,“禍害自己的國家就算了,跑來禍害我們算怎么回事?”
趙姐姐大喜:“就是說這孩子不是我老公的?”
Zhuudy我就是來罵人的:“這種垃圾能生出什么好孩子,我兒子就是再錯,也不可能要那么一個禍害爹地。”
平可夫:“這是劇本吧?”
“你個死禿子,造謠污蔑你就不怕你家一戶口本都死絕?我們平時還是比較關注你的,說話也算公平,怎么,不就是一個帝國的明星嗎,跪舔?什么好的都是他們家的?我兒子再沒出息,那也不會要那么一個爹地,我老公……”洋洋灑灑一頓夸,主題就是連白殿夜總會……
那叫個酒會!
人家連今年的酒會都參加了!
那肯定是人才。
這就讓關蔭不服氣了。
“這怎么跟個失心瘋似的?你搞清楚一點,老子比你年齡估計也沒差到哪去,你兒子長的像老子……啊呸,你兒子長的像你老子我,那是我的錯?合著我回爐重造一次,爭取讓你兒子長的不像我?自己兒子長的像我,你還怪起我來了,本想說這事兒,孩子那么小,家長不是東西,孩子未必就壞,但你這種當媽的,你不過是去探監,你得意什么呢?真以為你一亮出綠色戶口本,人們就羨慕?好心好意讓你過安生日子,你怎么就那么賤呢,孩子跟你們這種家長,可算倒了八輩子霉了,攤上這么一個東西。”關蔭索性質詢,“你要這么說,信不信我找世界先進基因研究單位,研究一下這基因鏈?我尊重你,你反倒覺著老子好欺負,你也好意思跑來問我這還有王法嗎,你問誰呢?合著你的國家對你那樣了,這也是帝國的錯?”
Zhuudy我就是來罵人的:“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你招惹我們干嘛?你不招惹我們,人家會因為有一點相像,就把我兒子帶去審訊嗎?”
關蔭:“哦!”
放心了的帝國網友:“哦!”
懂的都懂,對吧?
花骨朵:“我剛問了下,那邊的媒體已經蜂擁而至了,估計那一家以后別想有安靜的生活,沒有新聞人家也能編造出新聞啊。不過,把四歲多點的孩子帶進去就離譜了,也只有畜生,才把那么大點孩子當‘人質’,另外,那學校的花名冊也有人提供了,哦,人家是公開提供,校長也說了,不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帶進學校,大家可以去看一下。”
那……
很快,人家給出了結果。
理由是那小孩威脅到人家的根本安全了。
這——
關蔭都忍不住驚嘆:“論刷新我對垃圾的認識的下限還得是這些狗東西。”
關蔭的黑粉辦了一件好事兒。
他們逼問那女人是不是收了錢說話的。
“王八蛋才花錢買水軍,看好了,我們家的紙質證明,電子證明!”那女人瘋了,“可這有什么用?我們家好好的生活就被這么破壞了。”
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皇帝:“你還是想想辦法吧,人家既跟你家沒關系,又沒把你們怎么著,至于誰在搞事情,一聽到人家的孩子可能在那邊上學,立馬出動幾百個人,連武器都用上了,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這事兒,你怪不到人家頭上。”
“皇帝也別拉偏架。”那女人慫了。
皇帝:“長眼睛是出氣的嗎?這是為你好,我告訴你,那小子是個流氓,你真要把他惹煩了,信不信花個百萬千萬的,找一幫律師,天天跟你家打官司?你家很有錢,這可能不假,但你別跟那小子比誰錢多,朕看著都眼紅,他真要跟你家過不去,你別說日子,你連坐月子的滋味都得再體驗幾十年。還有,那五個可都是小心眼,惹急了她們,連你家戶口本都給你揚了,好話好說你不聽,事到臨頭才痛哭?下去吧,過你的安樂日子去,相信以你們的規矩,會給你們一個具體的解釋。”
這嘲諷。
簡直就是對那邊的打臉。
因為人家是公布調查結果了。
不是。
那小孩的確不是關侍郎的兒子,人家祖上到現在已經三代在那邊了。
“我們是為了還他們一個清白,本次調查所需的費用他們得出了。”人家還振振有詞呢。
我可是為了你們家好啊。
這下就好辦了。
“我該找誰算賬呢?”關蔭公然問,“是平禿子,還是這個什么數字呢?哦,高粱就別提了,這個人,不放在哪,怎么體現狗的價值呢?他得吵,他不吵我才找他的麻煩,今天跳的很厲害的這幾個,注意啊,要么準備好錢,要么,準備好命,反正兩樣我總得都拿吧?”
太子:“你說話總是這么峰回路轉的嗎?”
“錢,他們留著也沒用,不如給我花。命,那我得看心情,我就是這么心胸狹窄的人,你讓我一時不高興,我就得讓你一世不好過,干啥不好偏給我造謠,不讓你付出點代價,你不知道關侍郎是能一只手掐死你們的。我有幾個朋友,很有才,我托付他們查一下這些人的蛛絲馬跡,我看你們是打算給誰說話的。”關蔭已經把苗頭往一個方向引了。
他就不信這些人忽然給他造謠就跟那幫人沒關系。
沒關系也是有關系。
否則你把那幾個王八蛋滅了啊。
你滅了他們就算你是無辜的,我再想個理由收拾你。
罕見的是那幫人竟沒有冒泡兒。
“就算沒關系,那也有勾連。”花骨朵詢問,“誰知道,這視頻是誰拍攝的?還有,怎么就這么巧,王雪也長的跟那女人一樣?也不,那女人怎么長的跟王雪一樣?”
Zhuudy我就是來罵人的:“下作的把我的臉換成不知所謂的人的臉,有些人實在毫無底線。”
“就當她是在批判那些王八蛋吧,不過,那邊的換臉技術好強大啊。”關蔭其實早就猜到是這種技術。
只不過,那孩子長的跟他的確太像了。
這就把有些人的視線給轉移了。
可這有什么不能的嗎?
“我又沒申請唯一皮膚使用權限。”關蔭說。
小劇場片里的主角,還跟那誰那誰和那誰長的那么像呢。
大千世界你總不能說這張臉只能你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