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杖處處有,哈島南的特別多。
這幾天,網上掀翻了一個“哥哥們”組合。
原因很簡單,丫挺的在沒理賤演出的時候,抽空跑東白令轉了一圈,那還是去年年底的事情了。
轉悠就轉悠吧,小丫挺的們念叨了一句“能在這邊吃到比較正宗的帝國美食還是很意外的”。
這不是把東白令弄成人家的了么。
為這事兒,當時相關方面還警告過。
“這次,這些人又搞了個事情,年少不懂事,居然敢說出‘我們家門口打的那一架是對他們巨大的傷害’,這事兒,現在壓不住了,網上曝光了,文委第一次明確說明要針對這個組合了,網友大部分反應也很激烈,但,”胡菲為難道,“畢竟是國際巨星嘛,國內的粉絲還是挺多的……”
“你這不是來找我辦事的,你是來告狀的。”關蔭擺手道,“不要跟我說這是哪個公司合作的,這種人,有些方面不好說封殺,我來說。你直說,你又要給什么人辦事。”
胡菲傻眼了,我說的意思是這樣的人都能留下……
那我們公司聯系到的一些島南明星那也應該不被抵制啊。
可你怎么還玩起封殺這一手了?
“這可能會得罪那邊。”胡菲道。
關蔭鄙夷說,一群給了臉就當自己有臉的小白臉。
他問:“這種人還值得擔憂?行了,你直說,你要保的又是一些什么玩意兒,不要跟我說有多少粉絲,三天不到頭,粉絲全跑光,知道白瓢的一般都發生在什么地方嗎?”
哪里?
“看書的。”關蔭言辭鑿鑿道,“接下來就是追星的,十萬個里頭出那么一個死忠,也就一年的熱度,一年到頭了,估計也就不喜歡了。所以,別以為什么后援團厲害,那里頭大部分,我估計是你們掏錢買的數據,你承認對吧?”
胡菲忐忑道:“有些比較潛規則的事情就不要說那么仔細……”
“我為什么給你面子?你又算老幾?”關蔭道,“直說,別給我隱瞞,緹騎查出來,我連你一起封,你一個外國人,在帝國的緹騎大都督面前裝神秘,你覺著是我滅不了你,還是你對帝國真就有那么重要?”
胡菲趕緊說,就幾個當年犯過錯的小孩。
“有一個組合,挺有本事的,自己能寫歌,也能編曲子,跳舞也好看,但是就因為太匆忙,在國內開演唱會,因為身體原因,二十六首歌唱了十一首,”胡菲忐忑道,“被網友一投訴,相關方面要求幾年不得來演出,現在時間也到期了,是不是……”
“流水線生產的東西,誰還記得他們。”關蔭道,“你去問觀眾,怎么,你就那么賤,非他們不可?”
“胡總可不是非他們不可,這是要我們下賤,給她看好的人鋪路。”趙姐姐在旁邊戳破。
胡菲駭然說,絕無此意思。
“那你找我來干什么?意思是,我發句話他們好進來,你也可以拿著我的意思出去跟人家說,這是姓關的都看好的?”關蔭索性收起筆墨問,“賤不賤?你覺著我賤不賤?我覺著你挺賤的,所以你以為我賤到這種地步嗎?”
胡菲不敢翻臉,只是重復那句“合則兩利”。
“它能對我們利什么?多消費我們的白菜?別跟我說那邊還有幾個人追捧我,沒事兒,聽說那邊的人都挺烈性,大可以發一篇告別宣言嘛,你看我用正眼看他們不,正好,你不提這件事我還忘了,從今天開始,哪個王八蛋擺架子,有一個觀眾要求退票,立馬就退票,敢不退,連他們的公司一起封殺,我還要要求十國一起封殺,絕不允許報導,絕不允許出臺,如果有觀眾起訴,認為受到了欺騙,精神損失費必須出,奇怪了,你一群外國的戲子,還算不上戲子,賣臉的貨色,你高傲個屁,細數天下垃圾,你算哪一類?給你一條路,讓你活下去,你他媽還把自己當神仙了?”關蔭道,“刀子雕刻出來的貨色,你優越個寂寞,還有,你胡菲現在號稱大力引進島南娛樂團隊訓練模式主帥,我警告你一聲,這件事,我不同意,你要跟我對著干,小心我弄死你。”
胡菲無奈道:“我就是來試一下……”
“你哪里是試一下,你是既想把跟你一樣犯賤的打壓了,又想提醒我,你在那邊能搞點事情,讓所謂我的粉絲討伐我,你不要搞事情,手里那倆大錢,我今天讓你大風吹,你連頭皮屑都飛不起來的,在我的底線上來回蹦跶,你長了幾條腿?”關蔭索性把話說明白了。
胡菲訕訕道:“那我立即調整公司的方向。”
“你恐怕是被收拾的走投無路,又不舍得放棄在帝國的利益,所以假裝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樣,你通過外國銀行給我死敵轉的那筆錢,你打算收什么利息?”關蔭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著膝蓋問。
胡菲亡魂喪膽。
這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老子是緹騎大都督,你說我怎么知道?”關蔭很不高興,“你為什么老試探我的能力呢?!你說,你就是想被我一把掐死算逑了,你不想活了,你說吧,說完我送你去見你的上帝,少以后又跑到我面前找死。”
中南衛視那位副臺長看準這機會,連忙給一個據說有國民女神之稱的好身材搞顏值的島南女星說話。
“也不了解我們的文化,所以說錯了一句話,我們跟那邊簽訂的協議,只要放過這個女人,我們在經濟上的利益會很多。”副臺長苦口婆心,“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啊。”
你今天還來了。
“你們那一套,我已經不耐煩繼續看了,你這就回去吧,準備一下提前回家尿尿和泥玩去,你這個思想,我個人不允許你留在里面了,此外,你給你們那些人帶句話,就說我關某人懶得跟他們磨嘰,懶得聽他們今天找理由,明天找借口,你們的地盤,我不想管了,也不想動了,我這次回去,趁著辦春晚的機會,要建立新的中南衛視,你們不阻撓,可以慢慢等死,誰阻撓,我掐誰伙食,不餓死你們這群狗東西,我還不當這三部侍郎了,滾吧。”關蔭始終沒正眼看過那家伙。
他說的事情,正好是他知道的。
那娘們是無心之失?
她能換來大量經濟利益?
“原本把你當平等的戰友,現在看來你也只配按照我們的要求老老實實當小卒子了,從今天起,把你手頭的工作停下來,他們自己會找去一個臺長,你現在的主要任務,一是把位置給我選好,二是把三觀正有能力的人給我拉過來,告訴他們,我沒錢給他們一場綜藝上千萬,但他們留下拿了那千萬,下一步,我就要讓他們身敗名裂,不要告訴我這些王八蛋無辜,他們要無辜,你胡臺就是個王八蛋。”關蔭又給胡臺下命令。
這人辦事越來越讓他不滿意。
瞻前顧后老擔心得罪人太多會把他給五馬分尸。
你也配跟商君比結局?
“既然你沒那個魄力,那就當一輩子辦事員,當的好,這個位置是你的,也別想再重新掌銀印,但要做不好,你連現在的工作也不要要,當然,你可以找別人,我看哪個膽子大,我要整的人他們偏用去。”關蔭不在乎此刻的語氣很盛氣凌人。
給了你三個月又給你三個月。
結果你什么都辦不成,處處講困難天天說形勢。
我年復一年等你鼓足勇氣?
胡臺一句話也不敢說。
夫人倒是很生氣。
好歹也是熟人……
“別說話,這不是朋友跟朋友在聊天,這是禮部侍郎在給我下命令。”胡臺心里很清楚,“也是給我真正意義最后一次機會了。”
有這么夸張?
他總不能一手遮天吧?
“好,我立馬準備找地方。”胡臺問,“還有支持項目?”
“錢不會多,禮部最多給你一個基數,初步算還差零點二個小基數,這筆錢,我自會想辦法,你的任務是把那個垃圾給我打死,我要的是他們陷入分贓的狂歡,也不要給我說誰有才,再有才,我也不要俘虜。”關蔭道。
胡臺心里稍稍高興了一點。
這事兒他能做到讓禮部三巨頭滿意啊。
“這地方,除非你親自來,誰都辦不好。”胡臺說實話,“要流量有流量,他媽的登錄不上去微訊,都他媽的能上頭條;要錢也有錢,尤其跟島南學習路程上獲得的錢,放不嚴密的地方造反都夠。還有人,這個最難辦。”
“這個最好辦,抓出去,法場上跪一地,你看誰頭鐵,要錢不要命的畢竟少數,至于拿了錢跑出去的,怕什么,難不成,國外還沒幾個喝醉的人?還沒幾個開水泥車的人?跟他們講道理,不聽了,那就用特殊手段。”關蔭明確說。
胡臺打了好幾個寒顫。
“他不是把那幫人拋棄掉,而是把湊合能用的帶走,剩下的……”胡臺搖頭了,“貼著墻站好,他拿著諸葛連弩進去一頓連擊,一個都不留!”
夫人臉一慘白,那豈不是說要……
可趙部堂李尚書都是慈善的人啊!
“哈!”胡臺一聲笑,嘲諷道,“那兩個一肚子壞水,除了沒帶頭大哥那么心狠手辣,哪一樣不跟禍害沾邊?你膽子要多大,才把他們當好人?告訴你,這件事,要不是三巨頭親自說,禮部三巨頭親手辦,我把這水泥地板吃了去。”
他還真沒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