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越來越漂亮了。”關蔭拍拍自己的臉跟姐姐妹妹們商討。
怎么說的?你還會覺著漂亮是和好詞兒?
“別鬧,我是說,你們怎么越來越影響的我面相柔和漂亮了呢現在。”關蔭詢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
妖精們紛紛白了他一眼,當著幾個長輩的面就不收拾你了。
小可愛從爸爸懷里鉆出來啦。
人家捧著爸爸的臉蛋看了很久。
咋樣?
小可愛公平公正點評:“爸爸一吉都系敲漂樣噠!”
系不系?小可愛的點評才是最值得相信的,這一點你們懂。
“快點吃,吃完咱們去逛街,小吃街那好像這幾天有什么劇組在取景,應該是生活劇吧,咱們去看看學習一下去。”趙姐姐把一份兒面湯遞了過來說。
趙媽立即道:“那你們去,我帶豆豆先回家了。”
別啊。
大家都去看一下。
“你們天天都在家里待著,有機會當然要出來轉一圈兒。”趙小弟往旁邊一看,連忙又抄起兩個烤肉串。
準老婆心疼極了,你這么吃不怕晚上胃反酸的啊?
“沒事吃完多轉一圈去,”趙小弟低聲說道,“我倆要不一直吃,安保人員怎么能吃好呢,大家都那么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出來吃點人間的煙火味,得體諒人家。”
姑娘這才明白那倆家伙為啥一直在吃。
她仔細想了一下才說:“剛才咱們吃的時候他倆一直玩手機呢,這是等咱們吃完了他們再陪安保人員多吃一會兒。”
沒辦法,都是好同志咱們能想辦法讓人家歡歡樂樂吃一頓痛快飯那當然要照顧。
人家又不欠咱們啥,連這點小事都照顧不到的話那就不要說自己是大好人了!
吃過飯,正好到晚上九點多些,趙老爹可不喜歡去逛街,正好與親家公去家里下一盤棋,趙媽和親家母想回去討論一下朋友圈里幾個微商的產品是否可信問題。
趙小弟偷摸問道:“姐夫,下個月的獎金能不能先發我?”
又有啥花銷?
“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啥都是她給買,這不今天正好有空逛街,我就想給買個手鐲兒,她手上那串兒說蜜蠟,實際上就是塑料,單位不少人笑話呢。”趙小弟郁悶,“我那點錢剛夠給爸媽買衣服和菜,做學問又不能掙錢,我也不喜歡和那些拿著學問當賺錢手段的混去……”
“啊,那啥,我們去洗一下手,這油的。”關蔭連忙拉著小舅子告退。
不是小舅子沒臉沒皮,這孩子賺錢的手段又不是沒有。
可既然要求他做一個有用的正直人那就得保障他的生活必需品。
更何況,這家伙可不是沒有錢哈。
輔都的那些面館里他有不少股份呢,只不過這小子太慷慨了,那些堂兄弟們要是沒錢都會找他借,關蔭就把那筆錢先扣在自己的手里,等將來這小子一結婚就給他轉過去用。
還有,這家伙有時候也會攢一點錢,自個兒偷偷還給鄉村小學捐款呢,只要自己沒錢了,找大姐夫一伸手那是理直氣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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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姑娘啥不知道啊,看著那倆賊兮兮跑洗手間去了,回頭就批評,“你們也不能那么慣趙子睿,我就一一般家庭姑娘,喜歡亂七八糟的首飾,我覺著玻璃制品也挺好啊,干嘛要換翡翠的?我這手串兒是他更窮的時候,地攤上十二塊錢買的,我覺著特好,別人笑話是別人笑話,我干嘛要和她們拼誰錢多啊。這毛病得改掉,一沒錢就伸手一沒錢就伸手,這么下去將來一輩子讓你們管?他也該懂事了。”
“姐夫跟小舅子的密謀,咱們管什么。保證小睿做好人就可,何況你以為那倆私房錢哪來的?”趙姐姐無奈,“小睿也有一些科研成果的啊,那倆偷偷拿去轉化成錢,說好對半分,結果都被無良的姐夫給坑了,錢全在他口袋,他就是個二道販子!”
大姑娘驚得眼珠子都瞪圓了。
還有這種事?
“當姐夫的太無良了,小舅子也樂在其中,總感覺自己啥都被人照顧,他就喜歡那種感覺,你管他干嘛。”趙姐姐吐槽。
是真的?
“當姐夫的的確太無良,把二小姐都給奪了芳心,你們才知道他坑人嗎?”景姐姐更有話說,“行了,該給他們留點小秘密就睜只眼閉只眼算了,讓他們滿足那點有幾萬塊錢私房錢的得意,要不然,那倆能鬼鬼祟祟為一點事情跟盜墓似的?!”
大姑娘哈哈大樂,索性再也不管了。
不一會,兩人裝的若無其事地跑回來,幾個安保人員偷著樂呵。
“走,去商場看看,這有個大型商場,就是不知小桃花那幫人有沒有過去賣貨,這幫家伙放著不知多高的身價,居然跑商場給自己留小柜臺,簡直奇怪了。”關蔭跟小舅子勾肩搭背嘿嘿笑。
小舅子點頭:“那是得去看下——我聽說商場里的大米比外面的要貴八毛錢呢!”
聽著這倆胡說八道,一行一邊走一邊看行人,行人有的拿著手機在拍照呢,有的還招呼,但沒有人來要求合影。
“忙著呢?吃啥啊?家里挺好?”
關蔭見面三句話,樂樂呵呵跟行人打招呼。
還有小朋友拿著小吃呢,這家伙搶了一把,跟小舅子一人一半,然后看著捂緊口袋撒腿就跑的小朋友哈哈樂。
這時,前頭幾個小護士忙忙碌碌沖了過來,一看是這家伙,立馬往前面一攔,有狀告。
咋啦?
“咱們加工資了。”幾個小姑娘先贊美。
“這事兒辦得好,加多少?你們是市醫院的啊?”關蔭一看人家衣服上的胸牌也樂了。
幾個小姑娘哼道:“還能加多少,我們一人一個月加了十五塊。”
關蔭登時愣住了。
沒記錯的話今年開始……
“不對,那一大筆錢平均下來,每個人每個月怎么都要加四位數了,這可是相當于天下第十全年的收入了,這筆錢哪去了?”關蔭當即道,“別怕,跟我仔細說。”
怕就不告狀了。
“還能加給誰,說好了要加到我們一線醫護人員的工資上,可上個月工資條打出來,我們撿到一個管理員的工資單,一看才知道,人家一個人加了一倍多,再一打聽才知道,那些大人物加的更多,還有人說極度和年度的獎金,那才是人家收入的大頭,這就跟說的不是一回事了嘛。”幾個小姑娘憤怒地責問,“他們哪里算一線?就是算工齡,我們最少也有三年的工齡,加十五塊錢,讓我們兩天一根棒棒糖嗎?”
這事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