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又開始鬧,反正足籃兩幫大爺沒敢露面。
敢說啥,那王八蛋一頓冷嘲熱諷誰敢把臉湊上去挨打?
“想想辦法,趕緊打回關家村種地去。”踢球那幫惱火至極。
這幾天這幫人也反應過來了,那王八蛋不是沒能力進訓練基地看看,可人家就是沒進去,那不是不招惹他們,那是壓根沒瞧得上對他們騎臉輸出。
你看看這微博,一句“七老八十的大爺都比你們有活力”引起多少點贊?
“這次東亞杯必須拿到獎!”協會那幫大爺怒了。
你不是瞧不上嗎,那我們拿了獎你可別打自己的臉跳出來贊美!
呃,就那么幾個參賽的球隊,倭韓實力是挺強的,袋鼠是友情參加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多曝光人家國內的一些媒體找存在感被無視了,當然要從別的方面補回去,要不然漸漸沒人關注了經濟咋辦?
礦產方面,隨著帝國的交情越來越廣泛,不理睬王師的國家越來越多,袋鼠那邊的礦產現在也是求著賣的,為此還專門組織了一幫國際專家,隔空喊話帝國“不要把回收利用工業搞的那么好,那是對全球的不負責任”。
這睿智理論要被帝國理睬就怪了。
教育方面最近發出申請書的比以前少了不少,加上帝國的教育環境在飛快提高,袋鼠也知道吸引力在下降,這不最近都沒再敢找居住在那邊的華人的麻煩。
旅游?
更別提了,隔壁家都比他們有吸引力。
至少人家足夠回歸大自然。
所以那足球隊就是來找存在感的,成績說不上會有多好,但是不計入名次。
這種情況下,跟島北爭奪第三至少還是有百分之一的希望的嘛。
大爺門就有點膨脹,東亞杯怎么著也是有點分量的獎杯不是?
“我感覺這次能拿獎。”管大爺的大爺認為。
二大爺請示:“那在微博上懟一下?”
瘋了?
“別理會,拿出成績再說,這次給那幫小伙多發獎金,到了島南,一天多給找幾個整過的,別讓電話召喚”大大爺很有策略,“給錢,給人,只要能拿到獎杯要啥給啥,反正給的錢也沒落到別人口袋里不是?”
那咋就沒落到別人口袋里呢?
“這事兒是細說的事兒?”大大爺很暴躁,“我們現在壓力很大,關鍵是要拿個獎杯先糊弄一下上頭的施壓,要不然就要整改了。”
關蔭也正跟幾個女郎說這事兒呢。
關鍵人家想打聽打聽球類運動的市場。
關蔭就說:“小球不好說,大球方面,排球沒說的,有女排在那,那就是標桿,反正觀眾都忘了男排了。籃球方面,眼看著大姚要退役,阿聯得一個人扛國籃的大旗,接下來必然要經歷一段時間去積累實力,所以壓力是很大,但出現一個內行去帶領,基本上不會有太大的自上而下的壓力,唯獨這個足球,這里頭的水太深,想推動整改,動的就是那幫王八蛋的利益,我估摸著這次東亞杯,那幫玩意兒得想辦法拿獎,然后就跟上頭解釋,你看,我們已經整改到位,取得名次了,畢竟一直以來都沒拿到過獎杯不是?所以,這一次出成績的很有可能就是足球。”
一嬌小玲瓏的女郎,白襯衫,黑套裙,但是居然沒穿襪子,光著腳丫子穿著高跟鞋,這女郎算起來還是關蔭的學妹。
她就比較關注運動類的前景。
別看人長的小,人家現在是高爾夫球場的總教頭。
據說,這會所每季度給人家還給分紅呢。
學妹一請教,關蔭心里奇怪,大略解釋后就問:“你問這個干啥?還真不想回文化界啊?”
學妹翻白眼:“在這我一個月能有一兩萬的工資,日子過的還算不錯,要到文化界我能干什么?那高爾夫球的前景還行不?不行我得找出路啊。”
人小膽子大啊。
這些女郎肚子里都藏著心眼兒,這要讓老板知道
“我打算自己創業。”學妹暴露野心。
高爾夫俱樂部?
“算是培訓吧,現在有錢人很喜歡在球場上談生意。”學妹下巴指下會所辦公大樓,“這是個把高爾夫運動當拓展的地方,馬上要在球場建拓展中心,這碗飯我們吃不了多久了,不如自己創業,辦個培訓班。”
這想法好。
“有錢人會越來越多,不過還是謹慎考慮吧。”關蔭奇怪地問,“你們那一屆人才不少”
“別!”學妹透露,“那一屆現在基本上都跟一家公司呢,你知道他們跟的人在干什么不?”
干啥?
“對賭。”學妹鄙夷,“還老有人看不起我們,要說亂他們那才叫亂。”
這亂七八糟的,關蔭就捕捉到對賭兩個字。
這事兒吧,不能全部否認其價值。
但現在國內的文娛市場基本上是處在只要有錢就敢往進鉆的混亂末期。
這里頭還有小山頭的功勞呢。
要不是小山頭強勢崛起團結起一大幫人,國內文娛市場的亂還得很長時間才會到檣櫓之末。
對賭這件事說起來也很簡單。
舉個例子,有點名聲的導演或者演員拉起一幫人成立一家娛樂公司,找投資公司或者不管什么有錢的公司,尤其是這十年來瘋狂擴張的信息公司,簽合同,從這些公司拿到一筆錢,規定在幾年內給人家提供多少利益。
這能催生一些比較優秀作品的誕生。
但最多的還是文娛行業有巨大影響力的導演或者演員把精力主要投入到“票房”上面。
只要能圈錢就不管什么內容不內容了。
這事兒,星爺是個例子,張國立老師也是個例子,張老師自己就感慨說,有了一紙協議他只能跑劇組,參加綜藝,宣傳電影。
馮導也是其中的著名代表。
為了完成協議,連嘻哈都敢上。
所以,對賭也會產生大量的垃圾作品,一旦一個團隊的頭面人物跟資本有了協議,在巨大經濟壓力的威脅下就不得不放下對藝術的追求,參與到“市場化娛樂”里面去。
參加對賭的人名氣越大,影響力越大就必然導致協議對文娛市場產生的作用越來越大。
久而久之,都跑去對賭了還能有幾個人安心搞藝術?
關蔭的母校都已經有一大批人參與進去了,那是帝國文娛方面的領頭羊,連帝音都參與進去了,還能有多少人不被那份協議誘惑?畢竟隨著資本的野蠻入侵,每年幾千億的資本涌入娛樂行業,保持著清醒頭腦抵制金錢的誘惑的人還是很少的。
“現在看來,自身實力的強大是可以忽略這種毀譽參半的事情的影響的嘛。”關蔭這么想。
他沒想到的是已經有人找上門,下了大本錢游說小山頭參與到這件事里頭來了。
景姐姐的工作室和趙姐姐的工作室都是游說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