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傻子越來越少,無所遁形的騙子太難了。
要想不當傻子,首先要長腦子。
男人不想上當受騙當傻子,就別在美色和金錢面前太沖動。
女人不想上當售票當傻子,就別覺著男人都是傻子都那么沒腦子。
男人一旦長了腦子就該知道自己沒有帥的驚動三巨頭富的雙轅馬納頭就拜,所以沒那個資本讓“漂亮妹子”拉著你的牛仔褲不撒手。
女人稍微長點腦子也該知道你既不是花容月貌美貂蟬還不是才高八斗李易安,也就不會被長腦子但不想穿上褲子的男人輕易解開你的褲腰帶。
整天嚎啕大哭的傻子那么多,說白了就是太把自己當智者太把別人當傻子。
你試一試平常心對待誘惑看得清自己的實力。
但凡有一點自知之明也不會被人耍的跟個傻子似的。
這個道理同樣適用于那幫洋鬼子和二狗子。
都什么年代了還想說啥都被別人奉為圭臬滅。
你咋不試圖時光倒流回到舊社會?
欠打。
關蔭一看網上的討論就很高興。
“做飯!”關蔭頓時覺著渾身充滿力氣。
關爸在外頭轉一會兒回來,看看兒砸在樂顛顛做飯,就很嚴肅地跟兒砸談了一個問題。
兒砸,是不是該擺個酒席請你老丈人們吃頓飯了?
關爸說的還是比較委婉的:“你看哪個飯館好你給我們訂個飯菜。”
關蔭連忙阻攔:“我做點好菜咱們中午在家喝一頓。”
關爸很滿意:“記著要拿點好酒好好給人家敬兩杯才好。”
關蔭就說:“也得把關小三的老丈人給放翻。”
戰虎臣剛從樓上下來,聞言差點又出溜回樓上。
這小子難道就不怕被他老丈人們毒打?
今兒請你三個老丈人喝酒,你光給關小三老丈人敬酒算咋回事?
“這娃太坑。”戰虎臣都不知道今天咋拒絕了。
不過想想自己的女婿娃至少還是比較尊敬老丈人的女婿娃,戰虎臣才覺著心里稍微舒坦了一點。
這要遇到土匪頭子那么一個女婿娃還不得把人氣死?
這就小看關小三的匪氣了。
那孩子看著白白凈凈靦靦腆腆但你把那小子當老實人就等著被坑吧就。
這一點戰輕云是很了解的,啃著蘋果順便給關小三打電話,昨天關小三值班今天休息,能用手機,這不電話一打就接起來了,那家伙還很奇怪地問:“大早上不好好睡懶覺起這么早?難道今天就要喝酒?”
戰輕云被氣個半死,合著你知道土匪頭子今天要灌小弟的老丈人?
關圃奇怪極了:“按照我們那的規矩就是老丈人進門一頓大酒放翻啊。”
憑啥是關大在那組織飯局?
“我們那的規矩就這個啊,老丈人進門不是大哥組織就是姐姐組織,這是規矩。”關小三安撫,“喝吧,大哥拿出來的酒都是好酒,別說話,喝就完了。”
喝你大爺!
戰輕云怒問:“就不能坐下吃瓜子聊天?”
不能!
“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啊。”關小三一推二三五。
也對,土匪頭子擺酒場誰能拒絕他的請吃啊那得多不要命。
“喝吧,反正他三個老丈人呢你把那三個喝趴下就算報仇了。”關小三支招兒。
戰隊長大怒:“這次休假不許回來!”
關小三當然不肯不回家,雖然是戰隊長的宿舍可是隔音很好是不是?
“平常心。”關小三回過頭安撫戰隊長。
戰隊長當然不服,準備下樓去找景姐姐告狀。
結果一下樓戰隊長就沒再生氣。
土匪頭子正給他老丈人打電話呢。
給景副院打電話是這么說的:“今天天氣挺好咱心情不錯”
景副院正在家里來回踱步呢,沒考慮正事兒,正考慮怎么暗示親家趕緊擺個酒桌喝頓酒,景副院覺著親家公以為他太忙,一直就沒說這個話,這可把景副院急壞了,不趁著空檔把這件事說定了怎么行呢。
女婿娃一打電話景副院就覺著可能有門兒。
結果這貨居然在跟老丈人扯淡。
景副院懶得生氣:“直說又有什么事情要集合。”
錢老師嗑瓜子看電視,順便看兩眼某老丈人。
你瞧你那得意樣兒吧你,女婿娃露臉兒跟你有啥關系?
這是相當了解景副院了,昨晚景副院自個兒樂得半宿沒睡著。
為啥就大半夜起來偷著樂呢?
景副院認為女婿娃能成為唯一一個在城頭上演出的歌唱家是跟他老丈人的教導分不開的。
這不昨晚看演出結束的時候,幾個位置相當靠前的大佬就跟景副院開玩笑,說景副院這輩子最大的成就估計就是抓住了那么一個讓人稀罕的女婿娃。
景副院當時虎著臉滿嘴嫌棄話,回到家沒喝二兩就飄了。
知道我那女婿娃年輕有為了吧?知道那小子是個誰都稀罕的人才了吧?
錢老師都想打這老家伙一頓算了。
要不是老天爺把女婿娃送到景家你景副院上哪找那么好的女婿娃去?
錢老師現在就一個認識,女婿娃要樣子有樣子要靈魂有靈魂,最主要的是大度孝敬,往那一站那就是給老丈人丈母娘增光啊,遍看天下誰家還能有那么既有人又有才的女婿娃?錢老師認為不可能有第二個了,普天之下就那么一個最好的。
你說以前那些破事兒?
老娘也是真香定律的擁躉不行嗎?
關蔭一聽老丈人不愿意討論天氣的問題于是直言相告:“今天有一大桌子菜一箱子好酒咱坐下來喝了?”
景副院明白了,這肯定是親家公考慮妥當的。
景副院威嚴地嗯的一聲才說:“那就不找個喝酒的理由啊?”
關蔭就說:“主要是我們這二胎都做好準備了再不喝頓酒說不過去。”
就憑這句話景副院就不傲嬌了。
喝好!
喝痛快!
喝醉更好!
關蔭又給李爸打電話,開頭先問李媽今天感覺咋樣。
李爸不陰不陽地哼道:“你就覺著我照顧不好人是吧?”
關蔭連忙拍馬溜須兒:“我是太放心才打個電話問一下啊。”
關爸從后頭踹這家伙:“正事兒不說你光記著耍嘴皮子是不是?”
李爸很開心:“這孩子哪哪都不好就挨打是最好的。”
關蔭怒問:“你說這話信不信今兒喝酒我光針對你?”
喝酒?
李爸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昨兒累一天今兒不休息鬧啥?
李媽從旁邊一頓掐,不知道今天的酒肯定不是一般的啊?
“哦,那我們一會兒過來。”李爸也老實。
關蔭都不忍心欺負老丈人了,只好說好一會兒過來接。
這就讓李爸比較高興了。
不是稀罕你那下山虎,就是想享受一下待遇。
打完電話關蔭有點為難了。
趙老爹就在旁邊這還怎么請?
打電話?非得被趙老爹抄起鐵鍬追著打八十里。
過去叫一下?這是不是有點不是很鄭重其事?
關蔭覺著很為難了。
更為難的事兒出現了。
關蔭還沒想出怎么去找趙老爹,景副院先給趙老先生打電話過去。
知道嗎,女婿娃今天要擺酒桌請老丈人喝酒。
哦,不知道?
我剛接電話準備過去呢,你接電話了沒有啊?
趙老爹傲嬌了,扛著個躺椅奔樓頂說要曬太陽去。
趙媽在樓下叫好幾次都沒叫下來,也只好自己過來讓女婿娃自己想辦法去。
你那老丈人是個傲嬌的奇葩老丈人,你自己想辦法把他叫過來。
關蔭撓撓嘴角覺著這事兒就難辦了。
這家伙嘀咕:“打電話肯定不接,過去叫肯定不來,這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這可咋辦?”
趙姐姐給出主意,讓小師弟過去把趙老爹扛起來往過跑。
關蔭有點意動:“可是要是半路打起來咋辦?”
趙姐姐立馬一頓風魔三十六掐。
你還真打算把你老丈人扛過來啊?
關蔭還真有這個打算,但是想想可能要被趙姐姐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關蔭找老爸請教高招。
老爸想了半天才說:“你姥爺也沒這么為難過我跟你幾個姨夫。”
意思就是沒遇到過奇葩老丈人吧?
關蔭又找找趙小弟。
趙小弟給出招:“你就說另外倆都到了就他不到不合適。”
那更欠打。
“算了,沒一個能在大事上幫我。”關蔭嘟嘟囔囔出門去了。
你就說遇到這種奇葩女婿娃老丈人能不火冒三丈跳腳嗎?
這家伙剛出門請趙老丈人,景副院和李爸就過來了。
錢老師和李媽在后頭說話呢。
景副院一看趙先生沒過來,就明白打女婿娃聯盟成立了。
讓你小子啥好事兒都占了!
讓你小子給自己找那么多老丈人!
這下看你小子怎么跟老趙說話。
景副院一高興主動找酒桌去了。
李爸就很慶幸,多虧自己先過來了。
要不然?
等那小子開車到了都中午了,老趙能讓他那么輕松請過來?
打女婿娃聯盟可不是吃干飯的!
回頭一找沒看到李媽,李爸有點著急了。
昨晚聊起一件事,李爸覺著應該跟女婿娃提一下。
可李媽這會兒估計找女兒去了。
這恐怕還是不妥的啊。
啥事兒?
李媽找到仙兒拉著到一邊才問:“你臥室里是不是有一大堆蠟燭?”
仙兒還有點奇怪,是有一堆紅蠟燭。
怎么?
李媽很尷尬地提醒:“傻姑娘啊,可不敢學電視上那些破玩法啊,玩的時候一激動引起火災咋辦啊?”
仙兒一琢磨李媽明白了。
不是,那蠟燭是備用的!
你們以為我們大晚上點蠟燭那啥?
眼看著李媽一溜煙跑下樓,天仙兒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沒那回事,根本沒那回事。
“不對!”仙兒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你說,你們在哪個電視頻道看到那種玩法的?
“多大的人了怎么還看無信號接入電視頻道呢?”天仙兒很奇怪。
呃,這個問題適合在這討論嗎?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蠟燭的問題?
仙兒還真不打算解釋這個問題。
對,我們就拓新閨房的玩法了怎么著?
不服?
你也試一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