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各方面對抗的都比較激烈。
關蔭卻很少在這方面說話了。
這就給外媒造成了一種假象。
這個人難道現在不能大嘴巴了?
“找他去,今天得問他,是不是怕了,怕了就別那么強硬,想強硬,今天就該給我們一個準確回答,不允許他們一邊占著我們的便宜,一邊把我們當下等人動不動啥難聽的都往我們臉上啐來。”一群在輔都的外媒記者聯合在涼城“等新聞素材”的王八蛋洋鬼子跑了過來。
這你……
世上還有這么賤的人?
還真的有。
有這么一個地方的,二十二年前搞過事情。
就在我們南邊兒。
這王八蛋也有一股蜜汁自信。
以前,王八蛋覺著我們沒能力搞它。
現在人家還覺著我們出于形象也不會搞它。
這不,今兒這地方來的就搞了個事情。
一上來就問:“你們派去的人搶了我們的飯碗,我們想反抗……”
“看到這雙鞋了嗎?”關蔭抬起腳晃悠了一下。
咋的?
“二十二年前的事情,別說是你們內部的事情,你要再針對我們同胞,不用三天了,當天,我這雙鞋就踏在你們的土地上,”關蔭道,“我會擰下你們統領的頭,掛在我的轅門上,有一個算一個,只要參加了的,我不管你男女老少,我不要你跪地求饒,我只要你的命,不信你可以試試,長這么大還沒見過京觀,我想看一下。”
這就讓那記者冒冷汗了。
他打賭,這家伙說的絕對是真的。
“可是……”他覺著自己可以用開玩笑的理由打圓場。
關蔭抖下腿:“相信我,對付你,不用真理去發言,我會帶著一群人端起刺刀,踩著你們的無頭尸首踏上你們的最高點。”
你這可是威脅人家了啊!
“威脅你大爺,你狗日的開著航母往人家家里一蹲,想吃啥打電話,看上哪個女的人家統領跟條狗似的彎著腰給你送到臥室,威脅?這要是威脅,老子還真任了,在西太你沒那個實力跟我對抗,你最好乖乖把你耍流氓的嘴臉收好,否則揍你狗日的沒啥大問題,這年頭還有不想把你狗日的拉下馬吃頓飽飯的地方?”關蔭回頭警告幾個大洋彼岸來的貨,“你還別動不動把啥隊伍派到西太鬧,你搞清楚點那他媽不是威脅,那是我們手里的人質,就他媽是一塊肥肉,你狗日的想大打,那就是一群死無葬身之地的炮灰,你傲氣什么?最近正愁找不到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你還自己跳出來了,你動不動威脅你以為喝點酒就上頭?”
關蔭給了對方一個明確的答復:“你敢喝酒老子還不介意給你嘴里扔兩粒頭孢!”
連過來看明星的群眾都不落忍了。
“這幫洋傻子可憐,明知道找這小子肯定挨毒打還找上門。”群眾對這幫人有一個明確的定義。
什么?
世上安得有找打的賤人?
再說你膽大到啥地步才在我們的地盤上說這種話?
還當我們是以前呢?
“這幫人就是欠打再沒啥特長。”一群人搖著頭出店溜達了。
關蔭的話讓那幫人純粹沒啥辦法了。
原以為他地位上了脾氣下降了,可方才那般話豈是脾氣小的人能說出的?
帝國樞密院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吧?
那些著名媒體人再激烈也沒人說得出這樣的話吧?那可是威脅人家敢動就殺頭的語言啊!
那可是沒經過絲毫加工的威脅啊!
“這是帝國的意思嗎?”有個贏個粒記者詢問。
關蔭道:“你可以回去問你們鴻臚寺去了。”
咋的?
你還不樂意直接回答了是吧?
“你連他啥身份都沒搞明白?”要說還得是涼城本地記者懂規矩。
這一下,外媒興奮了。
好啊。
你們可算是有個有分量的人說出這種話來了,這是在威脅!
哦,你說他把賊鷹拉出來說事兒?
“我們祖傳雙標的本事還沒丟!”那幫狗東西可有的是辦法。
至于說帝國要出來解釋,那你就落進我們的圈套了。
關蔭在飯館跟一群記者聊了下,最多的就是私立教育和公立教育的對抗。
“原本應該是相輔相成的事,現在完全成了對抗,很多薅羊毛的公立高中的校長很扯淡,我們不止一次拍到他們跟貴族學校的董事出門吃過飯,但每一次報上去,這幫人都有辦法壓下來,還有一些國內著名的教育企業家們幫忙,我們拿他們真沒辦法,馬老師這樣優秀的青年教育者,所遇到的被孤立的現象并不只是因為她是你的初戀……”一記者說道。
關蔭奇怪道:“造謠是要罰款的!”
“別鬧,我們就是想讓你跪搓板兒啊。”幾個記者架秧子。
那你就錯了,我能是跪搓板的人兒?
“不是我不樂意,主要是媳婦兒們太賢惠,壓根不準我做這種體力活兒,你們搞錯了。”關蔭道,“行,我知道咋辦,回頭知府肯定登門,我級別比他高嘛,這事兒,我估計是這家伙留下拜訪的理由兒,那我跟他仔細談判一下,至于那些打電話萬般阻撓的我得讓人給他們帶句話。”
能說?
當然不。
嚇跑了咋辦?
“還有一些里通外國給我小關設置仇人的壞慫,我打算這次清理一波仇人。”關蔭公開說,他不怕這些話被媒體給記下。
就是將來真有個啥前途,那我今兒也是光明正大報復。
你還不允許我有一句MMP不準對你說了啊?
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
眼看著聚會的時間都到了,老關家居然還沒過來。
親戚們坐不住了,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消停坐下等,這會正跟外國人亮耳朵著。”大表哥拿著手機通報。
又跟外國人打起來了?
“不值當,那是一群啥人兒?一個個就跟沒教養的垃圾一樣,堂堂禮部侍郎,公布侍郎,你何必和他們掐架,這娃把那侍郎當糟踐了。”幾個老一輩批評道。
大表哥關注著樞密院的反應,順口就懟了一句。
你有那能耐,去當面講啊。
“那不能,好歹也是個侍郎啊,我們可不敢。”老一輩又不是傻子,轉頭說,“他三姨,你今晚可要強硬一點兒,就辦這么點事情,那么大的官,他還辦不好?這就不是辦不好的事情,是不想給你辦的事情,你對他還有啥客氣,一巴掌過去你看他給你辦不辦。”
這話讓小舅很討厭,看了兩眼忍著一口臟話沒罵完。
他就說:“你這么倨咋不當頭驢子去?”
下一句“動不動尥蹶子不正符合你嗎”沒再說。
他看出了點名堂。
外甥這是要擺一擺架子讓有些人知難而退。
可看看三姐姐他有點惱火。
那娃的格局能是這些傻瓜看懂那暗示態度的嗎?
搞不好要打起來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