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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頭現在去開個會,那都不是一般的身份,除了關侍郎暫時還沒有啥身份,其他人都在三四部總有見面的機會。
而且,關蔭現在是沒有什么身份,可他前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那明擺著,家里這幾位天后哪能不成為來開會的人目光聚焦的重點么。
其中,有一部分本身就是文藝界的人,開會的時候跟天后大人留個聯系方式,當然了,前提是你得是個女同志。
要不然,文化界那幫男的有幾個是正經人?
所謂大師都成了一群二百五何況自稱大師的文化從業者。
有這么一個人,也算得上跟關侍郎有一定的交際,但對方主要做的是民間藝術這一塊,最近有風聲要管這些節目的制作去了,這女人下午就打電話詢問今年的春晚的安排是什么。
“他們的意思我很清楚,今年敢接這個的,幾乎都不是可靠的團隊,還是想趁著去年春晚的流量,不論是模仿還是抄襲,總之只要能表現的比最差的那一屆春晚好一點,他們就成功了。”景姐姐說道。
關蔭很贊同。
景姐姐又說道:“最該打的是一群拼著被罵只要能有流量,根本沒想著要辦好一臺春晚的小團隊。”
之所以是小團隊,是因為人家本來就是剛成立的。
拉起一個工作室就說有團隊。
這種壓根就不打算好好辦一臺晚會。
人家的目的就是被大家批評。
批評了,那也是一種流量,這些娛樂資本有的是把流量變現為利益的手段的。
“爸打電話特別叮囑過,不行的話還得我們來,今年挺重要的,你明白他們的意圖。”景姐姐道。
關蔭當然能明白。
網友卻不太懂。
今年春晚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或者有什么象征性的意義嗎?
“有時候真痛恨自己當年沒好好學習,現在接受信息沒有那個分辨能力。”一部分網友自責。
但現在開始學習也不晚啊。
就有人跳出來問,你們說的是什么意思,能在微博上公示一下嗎?
攝制組卻立馬跑到了遠處,不該讓外國人聽到的就不能讓他們聽到。
不允許敵人知道的就堅決不給他們這個偷聽的機會。
我們家的春節安排,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關蔭也知道責任重大,但這件事他還得再看一段時間。
讓他們都先跳出來再說。
“也是,以我們現在的水平,打造一臺出色的晚會并不需要太長的制作時間,”梁姐姐忽然好笑,“年初就有人找我,說如果今年還是我們制作春晚那就給他們留一點機會讓他們參演。”
“沒那可能。”景姐姐一口拒絕,“且不說那年我們一家第一次全部上春晚演節目的時候,有人故意給我們設置門檻兒,就去年,我們問過所有的娛樂公司,問過行業鼎鼎大名的那些行家,他們是怎么說的?他們要回家過年。那好啊,如果春晚交給我們,決不允許任何非小山頭的人員參加演出。如果有人說太霸道了,那就讓他們說去吧,有能耐自己做節目吧,想要我們的流量還不愿意該錯誤的人就應該徹底排除在一切合作可能外。”
關蔭也是這個意思。
有人認為,這么點事情,以你們的地位還在乎干嘛。
這是純粹不知對錯的貨色,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忽略就可。
這是大度不大度的問題?
這是你死我活的斗爭啊!
關蔭道:“不管誰給我們這個壓力都可以告訴他們,讓他們先盡量去挑選,我們現在不做決定,等他們實在拿不出信得過的團隊,那就把我們的晚會當成春晚,要是覺著不合適,那讓他們找合適的人去,我們沒義務給他們做了好事還得給自己樹立死敵,沒商量的可能了。”
趙姐姐過來問道:“那邊就沒有形成任何可能的合作?”
“最大的收獲他們沒發現,我們把他們送過來的人才以正規的態度認可了,這是他們最大的收獲。”關蔭道。
那我們的收獲?
暫時看不出來。
但他們最擔心的或許真的就是我們的收獲。
此事不談!
“都早點休息,我們明天下午回帝都,傍晚到劇組,早點拍完這個早點準備大電影,另外幾個劇組既然開工了,就不要催他們盡快出產品,要仔細打磨,這些劇本雖然是試探我們現在的人才儲備用,但只要能拍的更好,那就多花點時間。”關蔭道。
這件事其實大家的意見還是比較反對的,帶頭大哥只要大家能拿出好作品就要讓大家互相啐。
這很好玩?
“如果能錯開的話我們能多占據至少十倍的流量,這也有利于我們把觀眾的關注度拉回正常的水平,可他不讓啊。”常珊就跟幾個導演吐槽過這個事情。
關蔭不這么認為,大家總想著一口氣就把觀眾全部都從流量明星和娛樂圈拉回來這壓根就不現實的。
他多次跟所有人說,這不是一場雷霆一擊就能滌蕩空氣的行動。
這是一場反復的、持續的、持久的拉鋸戰和陣地爭奪戰。
小山頭拿出來的劇本保證每個月觀眾都能看到好的作品,這當然是最快速度的把觀眾注意力拉回來的好辦法。
可他們沒有想過,流量拉回到自己身上了還能保證自己有實力讓觀眾持續關注他們這些人嗎?
沒有幾個人敢保證,大部分小山頭的人員其實是非常懶惰的,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就有人想躺下吃老本兒。
而最關鍵的是大部分人的能力是達不到能夠讓觀眾十分滿意的水平,充其量就是現在的觀眾看多了娛樂圈那些辣眼睛的垃圾產品而覺著小山頭出的作品才是精品。
你們不互相打擂臺,每一部作品都寫一系列批評自我自我批評同時批評別的小組的論文那是達不到大家實力都能上升甚至大步上升的目的的。
關蔭這個想法,不但帝國文化界甚至半個小山頭不理解,這邊也不理解他為什么要那么苛刻。
次日,上飛機之前,原本要在這邊逗留十多天才過去的三小姐帶著幾個人跑到機場。
她們的借口是蹭個飛機正好一起過去,可關蔭看得出她們有話要跟他說。
三小姐不問別的,甚至不關注這次雙方取得了什么成果,她只想問關蔭一個小問題。
你們的電影都那么好了,你還對大家要求那么嚴格,這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她問了好幾十次,但關蔭一直都沒有回答,直到飛機到了帝國的天空。
飛機平穩的飛著,關蔭推心置腹問她:“你覺著我們的實力,無論是大的整體,還是我們這個文藝團隊的實力,都達到了大家現在吹捧的那個水平了?”
三小姐愣住了。
她忽然既佩服又恐懼于這個家伙的冷靜和清醒。
這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