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客氣,叫我秀月就好。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白秀月雖然知道對方是記者可還不知道名字。
女記者道:“我叫邵,我叫邵青蘭,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同門呢,我幾年前也是從京大畢業的。”
不過她學的是新聞播音專業。
白秀月有些驚喜:“原來是師姐啊,那更不需要客氣,直接喊我名字就好,咱們這里沒有那么多講究的,我就喊你邵師姐吧。”
“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不客氣了。”邵青蘭說道,“秀月,咱們這個基地現在運作還順利嗎?有沒有遇到什么問題?”
白秀月道:“問題肯定是有的,而且還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在初期的時候,現在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偶爾會有一些管理方面的小問題。”
最開始的時候其實真是有些手忙腳亂。
畢竟她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這個基地雖然是救助,可也是商業的一種。
白秀月實在是有些陌生。
后來陸從巖過來忙了一段時間,他之前暑假的時候在秦安國那邊學習吸納不少東西。
有他在倒是少了很多麻煩。
不過現在陸從巖一邊忙學業一邊還要去秦安國那邊,所以就沒有時間過來了。
主要是白秀月不想要自己未婚夫那么累。
好在已經走上了正軌,偶爾有些問題她還是會去問他。
除了這些流程問題,還有一些管理問題。
即使白秀月能夠做到和每個動物交流,但是她一個人的能力畢竟還是有限的,比如組織培訓這些動物需要知道的關于人類生活的一些常識。
例如人類的鞋子是很重要的東西絕對不能碰,不能咬衣服,吃飯的時候不能碰人類的餐桌,以及要自己知道出門大小便等等。
她一個如果無數次重復同樣的教學工作,那真的是能累垮。
好在后來找了幾個并不想要離開基地的年紀大一些狗,白秀月著重給它們培訓,之后讓它們再分教下面的狗。
這些都做好了分組。
不過這個至今都是一個秘密。
基地的工作人員主要負責的是打掃衛生,清理動物的食盆和居所,它們并不負責培訓工作。
當然,也沒有人知道,白秀月到底是怎么將這些動物教得如此規矩。
白秀月正撿著一些能說的東西告訴給邵青蘭,撲棱棱飛來了一抹亮麗的顏色。
“好漂亮的鳥!”
看清落在白秀月肩頭的鳥,邵青蘭眼前一亮。
這只鳥實在是非常好看,紅色和青色相見的羽毛看起來靚麗柔順。
頭上也有紅色翎羽微微飄揚,小小的圓腦袋上揚著,凸顯出白色的鳥喙。
眼珠黝黑明亮,看上去有種驕傲自信的神色。
它的腿比一般小鳥的腿都要長,而且……只有一只。
不過就算只有一只腿,這鳥卻還是漂亮得過分。
邵青蘭連忙示意身后的攝像師將它拍下來。
“抱歉抱歉,這個是不能拍的,”白秀月卻伸出了手遮住了這只鳥,“實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