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又回到了太古天庭上,這尋求天庭敕封星主之位,可不容易。”
“我們只能夠保證這仙器可以煉制出來,但是卻不能夠保證你們的計劃能夠成功,不過天師派是絕對權利支持你們的計劃的。”
當代天師張玉素行走在龍虎山道宮之上,身后幾個道童緊隨其后,身旁則是一個穿著西裝看上去像是官方工作人員的人正在和她進行攀談。
西裝男人說話四面八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面對這位地位顯赫,修為高深的當代天師,也顯得不卑不亢:“這樣就足夠了!星主之位自然有上面的人去謀劃,不過這仙器希望能夠按時完工。”
“仙器胚胎很快就會孕育成型,我將會親自帶著這仙器前往山海界歷劫,我師尊張鶴鳴是九宮星府之主,我可借助九宮星之力祭煉仙器,絕不會耽誤功夫,只是這仙器能不能夠銘刻上仙紋而不毀,我就不可保證了。”
天師張玉素沒有覺得任何為難,這祭煉一件仙器對于普通修行者,哪怕是陸地真仙來說,也難于登天,不論是仙器的圖紙和祭煉之法,還是種種仙材的難尋,以及最后必須借助星辰大道之力銘刻仙紋,都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但是如今圖紙和仙材有人提供,至于借助星辰大道之力銘刻仙紋,對于她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天師說笑了,不僅僅老天師得道成仙證就九宮星星神之位,您的幾位師叔也都位列上界仙神,不輕易履足人世,想要祭煉一件仙器,對于天師派來說,實在是輕而易舉。”
張玉素回過頭來,看向了身旁的西裝男人:“師尊和幾位師叔何等人物,肯出手幫我這晚輩祭煉一件法器,已經是滔天之幸,何敢談輕而易舉?”
“那是那是!是我說的不對,不過這件仙器我們還是希望能夠以九宮星之力銘刻仙紋,畢竟是用來橫渡虛空,九宮星天星遁仙術用來是最適合不過了,哪怕是凡人也能夠承受得住其中破開空間,橫渡虛空的力量。”
“若是日后天師想要開辟域外道場或者謀取星主之位,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自然也會鼎力相助。”
“開辟域外道場勢在必行,就算我們不動,西方和亞洲其他地區、美洲以及大大小小的那些修行組織也會行動,龍虎山能盡一點綿薄之力,是我們的榮幸。”
內地龍虎山一代,隨著天師派日漸強盛,這一代也劃分為了保護區,天師派門下弟子數千,大多數擅長制符、煉器、煉丹,龍虎山一代也成了大型的煉器道場,日以夜繼的將源源不斷的向全國各地提供由天師派出品的各種法器、符箓、丹藥。
前段時間,從上面分派到了天師派頭上一個重要任務,要求天師派按照圖紙打造一件仙器,天師派數千弟子不顧晝夜,丹火谷的仙火數月都沒有停息,天師張玉素親自祭煉,甚至還拿出了看家的家底。
從天上望下去,可以看到如同火山口一般的丹火谷之中從上到下的谷口壁壘之上,呈現出了結晶狀態,密密麻麻的符文一直從谷口延伸到大地之下,幾條地脈大龍和著火谷連接,源源不斷的提供著力量,整個丹火谷,就好像一座天地熔爐。
也只有這樣的仙爐,才能夠祭煉出真正仙器胚胎。
谷口的一座座山洞之中,數百名穿著天師派弟子長袍的修行者,此刻全力控制著爐火,不斷熔煉著仙材。
正面可以看到一個不斷膨脹縮小的如同九宮格一般的存在在火谷之中,旋轉過身來又好似東方古老風格的魔方。
一共二十七個格子正在丹火谷之中沉浮,不斷旋轉交錯,小的時候看上去不過數長大小,大的時候仿佛要將整個丹火谷都給撐爆,每一個格子都是一方小小的玄宮,互相之間相互連通,可供人行走穿梭,九個為一體,隨著九宮旋轉可攻防一體,釋放出種種道術,尤其是強大的防御力,從外部極難攻破。
這便是他們祭煉的仙器——九星宮,不時的還能夠看到幾只巨妖的影子在其中浮現,朝著天空發出怒吼咆哮,力量震蕩龍虎山方圓數千里,引起不少目光朝著這里窺探。
巨妖呈馬形,正是上古天妖鹿蜀,白首虎紋紅尾,一旦踏入了六階之后,此巨妖便有能夠橫渡虛空的能力,不知道如何,被大周皇朝發現,調動大軍全部圍殺了,一共九只全部祭煉進入了這九星宮成為器魂。
天師張玉素此刻站在這丹火谷的中心,一根根鎖鏈自谷壁不斷延伸,最后穿入鎖在了在九星宮之上,鎖鏈不斷蔓延,一只只巨妖之影子不斷從火谷之中奔騰而出。
九只行走于虛空上界的鹿蜀踏空而出,隨著鎖鏈不斷的抖動響徹,拉著那九星宮從火谷之中而出。
縱橫數千米的九星宮被九只星空巨獸拉著,一路朝著天穹而去,整個龍虎山方圓千里,都能夠看到那巨大的動靜和場面。
仙器胚胎成型,天地都仿佛在產生共鳴,彩霞流光從天而降,天妖拉著九星宮踩著彩霞遠去,在天師張玉素的駕馭之下,朝著神魔之門而去。
鹿蜀拉著九星宮一路跨海而過,全世界都為之震動。
華國想要建立域外道場的想法如今可以說是人盡皆知,此番舉動可謂是正式拉開了序幕,逼得全世界各國追趕他們的步伐,也更是展示自身強悍的實力。
而此刻在白港天空之城,通天塔的最上層,酆都的月桂樹神境之中,一片漆黑幽深的漩渦突然打開。
在后土神殿和山海界之內的陳瑾和黑煞也立刻察覺到了這動靜,湖邊小筑頂層的兩扇門一下子推開,兩人一下子出現在了屋內朝著外面看去。
幽深的漩渦通往陰影界,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身影如同一個紙片人一般,從黑色的陰影之中掙脫,緩緩的落在了地面,一下子膨脹了起來,化為了一個男人。
肩頭的黑色風鴉也嘎嘎嘎的大笑了起來:“哇!終于到家了!”
“陳瑾,小黑貓,我羅斯特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