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拿起電話打給了厲淑儀,杜廠長其實是不搭理他們厲家這些人的,但是厲淑儀不一樣,這是她的弟弟,她必須要管的。
如今有了大哥大確實很方便,荒郊野外的也可以聯系上。
秦以澤本想制止,但是轉念一想,對于杜廠長,這是一個很好的被教育的機會,而且,秦以澤也想知道,厲天賜做的那些壞事,杜廠長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都是他的縱容和包庇,他是不會客氣的。
所以,這個電話就順利的打到了厲淑儀的辦公室。
如今她已經是廠辦醫院的院長了。
接到電話的厲淑儀本來就惶惶不安的,沒想到厲天賜竟然被抓住了,她一時間亂了心神,而她忽然又想起一事,忙問道,“天賜呢,他能接電話嗎?”
王科長看了一眼眾人,搖搖頭,對著厲淑儀快速的吩咐道,“你別墨跡了,馬上找杜廠長,其他晚上再說。”
說著掛了電話。
眨了眨眼,總覺得哪里不對的樣子。
不等他想明白呢,秦以澤看向錢隊長,沉聲的開口吩咐道,“錢隊長,將縱容校外流氓橫行校內,并私自干擾警察行動的王科長抓起來,好好審,你會收獲很大的。”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錢隊長高興了,他早就看這個王科長不順眼了,這一片都被他把持著,他連手都伸不進來。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的幾個外甥女嫁的不是當官的就是有錢的。
現在好了,只要有人發話,他一定會將王科長查的底朝上。
讓他再也翻不了身。
錢隊長拿起了手銬,準備親自銬住他,王科長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還敢抓他,他大聲的喊著,“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我是誰你們不知道嗎?”
話音剛落地,士兵們五只漆黑的槍口就對準了他。
秦以澤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如有反抗當場擊斃!”
王科長不敢動了,他知道這句話的含量,死了也是白死的。
錢隊長利落的將王科長銬住了,隨后他羨慕的看著士兵們手里一看就是最先進的槍支,吧嗒吧嗒嘴,他這次來,就只有兩把手槍五發子彈,還不如這幾個混混的獵槍多呢。
可是,他們不是湘島槍戰片里的警察,手槍子彈跟不要錢似的,都是有嚴格規定的,而這厲天賜更厲害,手里還有一把手槍呢。
真的是太目無王法了。
而這個時候,跟著王科長一起來的也被錢隊長的手下銬住了。
厲天賜一看自己的舅舅都被抓住了,他渾身都沒了力氣,也不敢動,斷了的肋骨讓他動一下就疼的挖心一般。
難道今天真的被抓了嗎?
身旁的幾個人小聲的在他身旁嘟嘟囔囔的罵著是他連累他們的話。
他的腦子里亂哄哄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幾個姐夫,還有那個人,就一下子心里有底了,進去也不怕,又不是沒進去過,最后還不是被客客氣氣的送出來。
他忽然的冷靜了,猙獰的臉色掃視著眼前的眾人,但是沒敢說狠話,擔心一會被下黑手,可卻看到了顧喬喬手里拎著的玉佩。
他這才覺得為什么疼的這么厲害呢,原來這護身的寶貝被這個小賤人給拿走了,他的寶貝的好處他是知道的,戴在身上百病不侵,還可以減輕打架帶來的疼痛,他是有親身體會的。
只要玉佩貼在心口,就有一股暖洋洋的氣流,他不是傻子,怎么會不知道這戴了三年的玉佩可是好東西呢。
如今落在了顧喬喬的手上,他可有話說了,他忍著疼痛,大聲的喊道,“顧喬喬,那個玉佩是我的,你丈夫作為一名軍人竟然敢公開搶劫,我要告你們,趕緊的,將我的玉佩還給我。”
顧喬喬嘿嘿一笑,晃動了一下手里的玉佩,“真的是你的?”
“當然是我的。”厲天賜本想罵人,可眼前的這些人讓他的臟話沒敢說出來,恨得直咬牙。
“你怎么證明是你的?”秦以澤慢悠悠的問道。
“他們都可以證明。”厲天賜看著周圍的同伙。
錢隊長一開始不明所以,但是在秦以澤的暗示下,瞬間就明白了,他站在了這些人的面前,指著玉佩問道,“你們可以作證這是他的東西嗎?”
這些人驚疑不定,不敢說話。
“說實話,不要說假話,否則罪加一等。”錢隊長語氣森森的威脅道。
說實話嗎?
這要是秦以澤他們喜歡玉佩想占為己有呢?
這個證該怎么做?
這幾人反而猶豫了起來。
秦以澤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眼眾人,他確實需要證明這東西是厲天賜戴著的,只要當場在他的脖子上找到,就沒這么麻煩,但是當時不拿下來,秦以澤擔心這人使出什么玄門的手段。
不過,也沒關系,只是拐了一個小彎而已。
最后還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厲天賜看大家默不作聲,提高了聲音喊道,“這是我二姐給我的護身符,你們沒權利拿走,還給我。”
錢隊長眨眨眼,看著神色平靜的秦以澤,轉頭看向那幾個人,厲聲的問道,“是這樣的嗎?”
那幾人終于點頭,厲天賜的二姐是誰的夫人他們可是知道的。
那人很受上面重視,也為國家做了貢獻,所以,他的地位和平級的可不一樣,含金量要高了很多。
都是一個圈子的,也是一伙的,自然這里面的關系都是最清楚的。
而且,這也是事實,他們并沒有撒謊,于是其中一個想明白了,忙說道,“確實是厲天賜的二姐給他的,他戴了都有三年了,我們可以作證。”
“對對對,這玉佩是厲天賜的,我親眼看到這個軍人從他的脖子上拽下來的……”
“我也可以作證。”
“還有我,我也作證,這玉佩就是厲天賜的二姐給他的!”
圍在厲天賜身邊的人,七嘴八舌的做起了證人。
他們知道杜廠長的本事,這玉佩本來就是厲天賜的,那就說實話唄,反正他們如今和厲天賜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是一伙的,厲天賜出事了,他們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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