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好啊。*隨*夢*小*說.lā
成名后走到哪兒都能遇見粉絲,還能隨時做生意交朋友。
像梟潛,上塰基地市有名的宗門巨锏宗的門人,雖然不是該宗門的宗傳,但也是門內天驕。
巨锏宗宗主“一锏擎天”陸頂天,便是卡神級的強者,因此連帶著巨锏宗也勢力不弱,盡管還比不上三大宗之一的太乙宗,卻也屬于三大宗之下的五大派。
與梟潛這種出身名門大派的弟子打交道,對于唐劍而言,也是人脈的擴充,有益無害。
正好唐劍晚上也沒吃飯,又贏了一筆小錢。
梟潛這些粉絲都湊上來,當即一行人便一起出了俱樂部去狂嗨一頓。
席間觥籌交錯,眾人敬酒,一番稱兄道弟,卻基本都是以唐劍為首。
卡修界,以實力為尊。
唐劍的實力盡管還比不上梟潛,甚至比不上梟潛的幾位朋友。
但奈何唐劍的名氣大、又是當下最有名的年輕制卡師,這也是實力。
把唐劍制卡的實力算上,那他就是大咖。
梟潛等人除非對卡牌無欲無求,否則都得客氣喊唐大師,捧唐劍的腳。
一場聚餐散席。
梟潛等人作為東道主,當然也是沒有真的讓唐劍請客的。
唐劍便在酒店的專用制卡室備上材料,為梟潛等五人分別制作了五張綠色融合卡,作為回禮。
當然最基本的卡牌材料費用,還是梟潛等人自己出的。
不過即使如此,能拿到唐劍親手制作的融合卡,又結交了唐劍這種潛力無窮的年輕制卡師,梟潛等人的目的也是達到,皆大歡喜。
“唐兄,以你現在的制卡造詣,這一屆的新人王制卡賽,你應該是要直接衛冕新人王了。”
“不錯,我們古夏一脈,已經有連續三屆沒有人拿到新人王的名頭,唐兄,你這次是要為我們古夏大出風頭一次啊。”
酒席散場,眾人喝茶閑聊,話題也是圍繞唐劍展開。
唐劍感覺被這些人追捧得身上毛孔都要打開了。
這些人各個出身來歷不凡。
若非唐劍重生一世,此時估計都被捧得飄忽找不到北了,而現在這種被眾人簇擁的感覺,唐劍也感到有些熟悉。
上一世的那些風云主角,年輕一代的天驕人物,諸如太乙等人,不都是如此眾星捧月。
結果這一世,他也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唐劍笑道,“新人王制卡賽還有三個多月才結束,沒到最后一刻,一切都不太好說。往屆都是越到最后越激烈艱難。上個月我還被判官刺殺,懷疑就是一些對手弄出的。”
梟潛凝重頷首,“唐兄你能如此清醒不大意,我也就放心了。不過我們兄弟還是對你很有信心。
聽說你下個月就又要研究出一種新專利,還會在宗門聯誼會上發布,到時我們兄弟都會為你吶喊助威,并且廣邀宗門好友,為你壯聲勢。
有我們和你同一戰線,你也不至于孤軍奮戰。
那些屑小再想對你用陰險手段,哥兒幾個也不是吃素的。”
唐劍呵呵笑道,“那可就多謝梟兄了。”
“這有什么,能幫上唐哥你,那也是我們兄弟的榮幸,只希望唐哥你以后有什么好專利卡牌,可別忘了哥幾個,哈哈。”
“聽說咱們宗門界,還有幾個和唐哥你關系不好的,例如那汨落,還有例如那太乙宗太乙,經常就和唐哥你作對。”
長著絡腮胡跟個張飛似的青年嗡聲瞪眼,“這兩個王八羔子有眼不識泰山,下次再跟唐哥你作對,那就是跟我張承德過不去,兄弟我肯定給唐哥你出氣。”
梟潛幾人面上笑容一僵。
兄弟你真是秀啊!
之前說要為梟潛出氣教訓唐劍,結果知道唐劍身份后立即反水追捧。
現在又追捧唐劍要為唐劍出氣,還拿太乙宗的宗傳開刀。
不過了解張承德的身份,梟潛等人對其能量還是認同的,都笑著附和將來唐劍有麻煩,隨時呼應。
這當然也都是客氣話。
不過有這一句話也就行了。
只要麻煩不大,一點小忙,這些人還是會給面子幫襯的。
唐劍自然也清楚其中分寸。
對于這些人拍著胸脯表義氣的話,笑笑就行,大家客氣熟悉,來日方長。
以后客氣多了,那也就可能為彼此擋風擋雨了。
這一次來上塰和簡糖確定了合作,算是解決了一件大事,而中途認識了梟潛這些宗門天才,也可謂不虛此行。
當晚,唐劍在上塰喜來登大酒店下榻。
苛可這個女人盡管言行舉止上頗為撩人,但當天夜里,竟是并未表現出任何令唐劍覺得應該會發生的舉止,這倒是出乎了唐劍的意料。
第二天,唐劍沒有多作逗留,乘坐磁懸浮列車迅速返回了玉京。
苛可在送唐劍離開后,返回簡糖公司總部,向唐沫淵交接了任務。
“你覺得這個小子怎么樣?”
唐沫淵觀賞著唐劍為“奇跡公司”拍攝的廣告,仔細看著廣告中舒展身姿的變異真紅眼尊蟲,輕聲問。
苛可道,“唐先生出類拔萃,尤其在制卡”
“我是說他的為人。”唐沫淵打斷道。
苛可神色變化了稍許道,“他的為人很古怪。”
“古怪?”唐沫淵詫異。
“看起來他也具備著尋常年輕人擁有的性格,好面子、跳脫、略有些浮躁。
但他也同時具備著與之相反的性格,很不要臉、卻穩重專注。
尋常年輕人擁有了名氣在這個年齡,可能會傲慢自得,但他沒有,相反他有時盡管自夸,實際卻很謙虛。
他是個聰明人。而且他似乎對女人沒興趣。”
苛可回憶著和唐劍相處的經歷,說到最后時,神色怪異。
“這個小子就是個二皮臉。但他可不是對女人沒興趣,而是對你沒興趣。
苛可,你的魅力看來是真的下降了,也是時候再找個長壽點的男人嫁了。我盡管想撮合你和這小子,但”
“好了唐大師。”苛可神色郁悶。
一個美女,被人說魅力不夠,也的確心情糟糕。
但苛可也不得不承認,盡管她足夠主動,但也確實沒能吸引到唐劍。
如果唐劍哪怕稍微主動一點,表現出一絲絲的興趣,昨晚,她或許也會再主動一點,直到水到渠成。
男女之間的游戲,本來就像下棋。
或許你主動走三步,我才走一步。
但如果其中一方一步都不走,那就是一局死棋,盤不活。
苛可正是看出唐劍不想陪她下棋,故而也便不再試探,收了心。
唐沫淵笑著,“好了,我不說。不過你說得很對,他不是一般的年輕人,謙虛謹慎,甚至像我們商人一樣奸詐,很多事情處理得得很老練,盡管有些手段非常稚嫩。
這樣的年輕人,還真是難控制啊。”
“您想控制他嗎?”苛可問。
“不想,也沒那個資格。”
唐沫淵淡淡搖頭,“他不是沒有背景的小子,在如今的聯邦社會,錢可以為所欲為,但拳頭更可以講出真理。”
“萬無敵的拳頭還是那么硬嗎。”
“跟他的脾氣一樣硬,就算是卡神想要碰碰他的脾氣,都得掂量。”
唐沫淵說著,整理衣襟道,“這陣子這孩子是出了風頭,下個月他可能還要出風頭。
但新人王制卡賽,越到最后這幾個月,就越是激烈啊,看他的表現,準備給他一份大禮吧。”
玉京。
唐劍返回之后,就先去拜訪了孫藝熒。
這一周制卡院系的院長,卡神級強者聶洞也便會回歸。
孫藝熒的治療事情,便落在聶洞的身上。
可以看得出孫藝熒的心情是很不錯的,往昔淡然的眼神中如今也更多出一分明亮,仿佛對未來的希望。
如果傷勢可以恢復,誰又愿意一直當一頭病貓呢?
蹉跎了一年多的時間,曾經一些實力在孫藝熒之下的同學,如今都已成為一星甚至二星卡師。
只有孫藝熒還在原地踏步。
問甘心嗎?
肯定是不甘心的。
只是不甘心似乎也沒辦法。
為了表現得堅強,孫藝熒才面上裝作淡然堅韌,去兼任老師磨礪心靈。
結果途中又遭遇一次打擊傷害,傷勢更為惡化。
前途,一直都在黑暗的道路中延伸。
唐劍可謂是在她都快要不抱希望的時候,給了她希望和溫暖。
對于這個學生,孫藝熒是既欣慰、又期待、又感激。
9月25號,周二下午。
玉京學府制卡院系院長聶洞返回學院。
聶洞是一名俊朗中年人,保養得挺好,眼神溫潤,五官端正,如果忽略其頂著的一個光頭,可能稱得上是老帥哥。
他的光頭不僅僅是“光”,頭顱皮膚表面,還布滿了類似圖騰般的紋身。
那都是以與他的頭顱融為一體的卡牌,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制作在身體上的“人體卡”。
這種制卡手段非同一般,整個聯邦都沒有多少人會,聶洞卻會,這也是他能當上制卡院系院長的原因之一。
對于唐劍這個小輩,聶洞也略有耳聞。
故而,在返回學院后,萬令找到聶洞提及唐劍的請求時,聶洞抱著一種饒有興致的心態,當場便答應了下來。
“你這學生有制卡的天賦,他整出的那融合卡,我也看過,手藝和想法確實不錯,交給你是可惜了,只會培養出一個蠻貨,不如給我培養一段時間?”
聶洞喝著茶水,當著萬令的面挖墻腳調笑。
萬令淡淡道,“在我面前說我蠻貨的人不多了,你算一個。你想培養這小子,也要看他愿意與否,就看你這次能不能救他那個小老師。”
聶洞哈哈一笑,“扁鵲三連卡雖然副作用很強,但也比京華鄒明生那個蠢貨的手段高明不少,鄒明生解決不了,不代表我解決不了。”
萬令搖頭,“你不是專攻這一方面的,不必把話說得這么滿。整個聯邦發明出的治療類型紫卡并不多,你那扁鵲三連卡,可以考慮改進得更好一點。”
聶洞嘆息,“到了我這一步,若不專心一點,恐怕前路渺茫,有心無力啊。還得說你,你既然現在心結已開,便一鼓作氣沖上云霄吧”
萬令目光一閃,“快了,我在等。”
聶洞眼神一瞇,“看來你所圖很大啊,你是想屠神?”
萬令嘴角露出淡淡笑容,目光卻看向了墻壁的方向,仿佛可以看穿房屋的墻壁,看到外面已帶著孫藝熒趕來的唐劍。
“他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