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想法之后,我直接對著旁邊的慕容言開口道:
“,老風他們給我燒了很多房下來。
說不準這里就有我的房,只要成為業主,就能順利進入了。”
慕容言聽完,卻皺了皺眉:
“這樣做是不是會很危險,畢竟咱們在被通緝。
要不我們在看看?看是否還能有其它辦法進入這個小區。”
見慕容言有所顧慮,我卻淡然一笑:
“咱們一路走來,也沒見有人認出咱們。沒事兒的,看我的。”
說完,我不等慕容言再次開口,已經走向了小區接待處。
這里排隊的人并不是很多,很快的我便來到了接待口。
我帶著微笑:“小姐,我想領房。”
接待小姐看了我一眼,帶著微笑:“先生,請說出的生辰八字,死亡時間。”
生辰八字到沒問題,至于死亡時間,我就說了一個我魂魄離體的時間。
對方得到這些訊息之后,屏幕上很快的就出現了一列列的訊息。
當這個接待小姐見到這些訊息之后,整個人都驚愕住了,露出一臉的駭然之色。
我見對方沒反應,便疑惑的問道:“小姐,我的訊息有問題嗎?”
對方被我這么一問,猛然回過神來:
“不不不,丁凡先生,您的訊息沒問題。
你是我們小區最大的業主,您在我們黑暗小區,攻擊有一千三百棟房屋。
這是序列號,請問你需要啟動那棟住所,或者全部啟動。”
說完,對方直接將屏幕轉了過來。
我這才看見,上面是我的一些基本訊息。
然后下面就是一棟棟紙樓圖片,序列號各不相共。
從幾十到上萬,共計一千三百棟房屋。
難免這個接待女鬼開驚訝,她在這里工作了幾十年。
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人名下有上千棟房產的。
以前最多,也就見過一個鬼名下不過一百棟房產而已。
這種上千棟的,實在是罕見。
現在以酆都的物價,這妥妥的頂級富豪。
而我心里卻暗想,老風、老秦爺等果然給力。
沒想到給我燒了這么多的紙樓下來,直接讓我過了一把土大款的癮。
但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見我名下有一棟50號樓。
便對著那接待女鬼開口道:“小姐,幫我啟動50號樓就成。”
“是是是!”接待女鬼小心翼翼,畢竟我這種身價的鬼。
已然是黑暗小區,最頂級的業主之一了。
說完,接待女鬼便對著桌子上的紙蛤蟆開口道:“50號樓業主接房,鬼樓開放!”
很快的,紙蛤蟆嘴里便傳出了小區內工作人員的聲音:“50號鬼樓啟動,已經開放,業主可以接房!”
隨后,便見到紙蛤蟆吐出一把鑰匙。
接待女鬼拿起鑰匙,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我:“丁凡先生,進門之后,徑直往里走便是您的住宅!”
我拿起鑰匙,微微點頭,然后和慕容言,直接往門口走去。
而接待女鬼見我們離去的背影,感覺我們好似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見到過我們。
至于是哪兒,他這會兒根本想不起來。
見我們遠去,她也就沒有理會,繼續接待下一個接房的鬼。
我拿著鑰匙,便成為了黑暗小區的業主。
通過一道光門,很容易的就來到了小區之內。
進入小區,便見到這小區內奇花異草。
雖然主色調都是灰色,但環境相對外面,卻好了很多。
小區內部異常巨大,這里也是酆都城最為巨大的居住場所之一。
來到下面的鬼,如果上面有人燒紙樓,那么在這里就會出現一動紙樓。
只需要在工作人員那里啟動紙樓,紙樓就會出現。
當然,如果戶主去投胎,或者鬼壽完結,那么鬼樓也就會自動消失。
而我這棟五十號樓,距離43號樓并不遠。
我和慕容言沿路尋找,很快的便來到了43號樓門口。
但我和慕容言并沒有選擇直接進入,而是觀察了片刻,打算先去五十號樓。
五十號樓就在這43號樓的斜對面,我們完全可以觀察清楚情況后,在進行行動。
因為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確定,這43號樓里的情況,以及李逵本人長什么樣。
因此,在觀察了幾眼后,我和慕容言直接去了50號樓。
這紙樓就是我在陽間里糊的那種,一模一樣,二層小洋樓。
但在這里,卻變得真實了很多,門口還站著兩個白紙人。
表情木納,顯然是自帶的保姆。
憑借鑰匙,我們直接進入了小樓。
那紙人傭人,很機械的喊了一聲“歡迎主人”。
我也沒理會這兩個紙人,直接進入了紙樓之中。
紙樓內部什么都有,裝修豪華。
我左右看了幾眼,心中不免感慨。
在陽間,這種房子我連一個廁所都買不起。
可到了地府,這樣精裝修的獨立豪宅,我卻有一千多棟。
真是有些諷刺和狗血,但我清楚,這些東西我都帶不走,他們只存在于這酆都城內。
而且之所以會出現這么多房子,完全是因為小曼的緣故。
還有要事在身,所以在掃了幾眼之后。
我和慕容言直接來到二樓,通過窗戶,可以徑直的觀察到43號樓。
咱兩也不著急,此時就坐在窗戶口,盯著那43號樓看,想要確定43樓的基本情況。
小區里人來人往,但43號樓里,卻好似沒有人住。
在窗戶口看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進出。
可正當我倆盯著43號樓看的時候,一樓卻傳來了門鈴的聲音:“叮咚。”
聽到門鈴的聲音,我和慕容言都是一愣。
咱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剛進入鬼樓不久,誰會來按門鈴呢?
正當我思索著時,門鈴繼續響起“叮咚、叮咚”……
見門鈴不斷響起,我便對著慕容言開口道:“,你在這里等我。我下去看看什么情況!”
“我和你一起去吧!萬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有個照應!”慕容言回答。
聽她這般開口和堅持,我也就沒有拒絕,微微點頭答應。
隨后,我二人一起下了樓。
門鈴還在響,不知道是何人。
來到一口,我對著外面問了一句:“誰啊?”
可話音剛落,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是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