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寧公子的書生世界阻止不了他前進的腳步一步,接不下他隨手的一招,星月城能阻止他的,是不是只有神皇武后?”
圍觀的人在討論江陽跟寧公子的一戰,在猜測江陽的身份和實力,也在猜測,書生寧公子都接不了江陽一招,這星月城接下來該由誰出手對付江陽。
江陽帶著千萬把飛劍,向著星月皇宮走,走的不快,卻好似戰神降臨,每一步,都重踏在圍觀者的心里。
江陽腳步沒有聲響,觀看者卻在他的每一步落下的時候,心砰砰的響!
“書生寧公子真的被他一招打敗了?”
“書生寧公子真的被他用一張牌封印了?”
“書生寧公子在他手下毫無還手之力,這人從哪里來的?這人來星月城要做什么?星月城還有誰能抵擋得住他?”
星月城很大,星月皇宮雖然出了傳送陣就能看到,最快速度飛過去,很快就能到,但江陽這種速度,沒有個把月是走不到的。
江陽來星月城的目的,找五爪金龍的蹤跡是一個,封印秘境卡牌也是一個。
個把月對于已經過去八千多年的五爪金龍事情來說,影響不了什么,而封印秘境卡牌,卻是當下要做的事,給星月皇宮時間安排一些特殊人過來是必須。
這走的時間雖然有點長,他卻走的很安靜。
走了三十多分鐘,還是沒有人出現在眼前,江陽對先前封印的寧公子的興趣又大了一些。
星月城是殺戮城市,殺戮之心影響下,恐懼是很難產生的,現在竟然因為他封印了一個人,就有三十多分鐘沒有人跳出來對戰。
這一戰,或許已經可以做一段故事拿去流傳了!
一個多小時后,江陽面前終于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右臂斷掉,頭上長著雙角的女人。
“黑瘋婆!”
“竟然是黑風婆!”
女人出現,周圍也是驚呼一片。
黑風婆,星月城最瘋狂最嗜血的妖獸,本身是一只犬類獸進化成長而來。
當年做過兵主蚩尤身邊的戰獸。
黑風婆的戰績不如書生寧公子,也沒能像寧公子那樣得到兵主蚩尤的肯定。
但她的戰斗招式都是純粹的力量招式,而且非常嗜血,越戰越瘋,越戰越狂,越戰身體越強,如果寧公子不能讓她進入書生世界,也不一定能輕易勝她。
傳說黑風婆因為瘋狂的戰斗,耽誤了神皇武后的事情,被神皇武后斷了一只手。
斷手有很多辦法能重生出來,神皇武后也只是即時的懲罰一下她,她卻一直讓手斷著。
斷手的黑風婆,比之前更瘋比之前更加嗜血,也比之前更有戰斗力。
黑風婆,也被傳為黑瘋婆!
黑風婆看上去像是二八少婦,身材曼妙,被黑布包裹的兇還很大,不過,黑風婆這幅身體可以,很多男人想嘗試,卻沒有哪個男人真敢上去嘗一下。
傳說在她身上努力過的男人,不管是人還是妖,最后的結局都是被吸干!
被吸血吸到干!
不管實力多強,不管戰斗起來能力是不是比她強,只要在她身上努力了,都是這個結局。
黑風婆出現在江陽面前,嘴角揚起嗜血的笑容。
“好清秀的小弟弟。”
黑風婆淺笑說一句,嘴里露出尖牙,“小弟弟,打來打去的戰斗沒什么意思,不如和奴家來場能爽飛上天的戰斗吧。”
“這場戰斗,如果你能讓奴家爽飛上天,奴家就輸了,身體和性命都任憑小弟弟處置,如果不能讓奴家爽飛上天,小弟弟也就跟奴家融為一體,期待有朝一日能享受那種爽飛上天的感覺吧!”
黑風婆說著,包裹身體的黑布自動開向兩邊并揚起,揚起到神秘地帶,揚起到能看到黑色的勒著大腿的底褲!
那腿又細又白,散發著誘人的白光,那黑色的底褲,散發著瑩瑩黑光,是這世界最柔軟最有彈性,最有誘惑力的魅鼠皮做成。
“黑風婆的邀約!”
“黑風婆竟然邀約他?”
“黑風婆不戰斗,竟然邀約他?”
“魅力大啊!”
“答應她,答應她!”
黑風婆說著話,周圍興奮無數人。
黑風婆的邀約,從黑風婆說的話,就能明白是邀請做那種事情。
黑風婆又瘋又嗜血,沒有男人敢跟她做那種事情,但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卻都想看她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
跟黑風婆做過的男人結果很凄慘,但做的過程,卻真的很精彩。
江陽看看黑風婆,有想直接打爆了,但想想來的人這么少,這來的人應該多少有特別的能力,還是決定封印成秘境卡牌。
性格不適合自己的人,但可以拿來拍賣了。
心里有了決定,江陽身體閃動,出現在黑風婆面前。
手伸出,無視黑風婆一切抵抗,抓住她的脖子,和砸寧公子一樣,直接砸向地面。
恐怖爆響,大地震動,碎石四濺。
觀看的人眼皮跳了跳,在江陽提著身體癱軟的黑風婆起來的時候,觀看的男男女女心里也響著各種聲音。
“面對黑風婆的邀請,這么干脆直接的嗎?”
“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法?”
“我都心動了,竟然說出手就出手,一點猶豫都沒有?”
“呸,假男人!”
“兩個選擇,被封印,還是死!”江陽提著黑風婆,給寧公子的選擇也直接給黑風婆。
“呵呵……我選擇第三個!”黑風婆低垂的腦袋,努力向上抬,“讓我爽上天,是封印還是死……隨你選擇。”
江陽提著黑風婆的身體,再次往下砸,這一次砸,比先前更加用力,黑風婆的身體也直接被砸到鮮血爆濺。
一下砸,江陽提起黑風婆又是再來一下。
這一下,黑風婆的身體被直接砸爆開來。
不是爆碎,而是爆開成本體——一只黑色的,頭上長著雙角,十多米高的類犬獸類。
砸到黑風婆回了本體,江陽隨手把她扔下,金色的封印卡牌也到了手上。
艸狗……聽到都受不了。
江陽不想再問了,三張封印卡牌能封印就封印,封印不了,就直接打爆,真正的打爆。
金色卡牌使用,玄妙光芒照下。
觀看的無數人,目光在一瞬放到金色卡牌上,更加仔細的看這張封印了寧公子的神秘卡牌。
也根據這卡牌給自己的感覺,猜測這卡牌究竟是做什么的。
還有一部分人在回憶江陽對黑風婆的動作。
太暴力了,太不是男人了,那種情況下,說砸就砸,還直接砸出了本體……
在最有想法的時候砸出了本體……
一部分對黑風婆的本體完全失去了幻想的興趣。
還有一些本是犬類妖獸化成的人,看到黑風婆的身體,腦海里幻想的東西更多了。
第一張金色卡牌使用,很快爆碎成金光。
江陽神情沒有變化,第二張卡牌直接使用。
對使用的結果,也不想多想,決定試三張,就試三張,能成功就成功,不能成功,就直接打死。
江陽沒有成功失敗的想法,躺在地上的黑風婆在第一張卡牌的時候就想了很多。
這二道光芒照下,那種向往的感覺再次出現,稍一猶豫,便放棄了抵抗。
黑風婆身體飛進封印卡牌,江陽到星月城的第二張秘境卡牌也成功獲得。
黑風婆封印到卡牌里,竟然不是現在的黑犬樣子,而是回到了先前的曼妙少婦的樣子,而且,斷了的一只手,竟然也恢復了,而且,那白皙的大腿,竟然有大半露出來。
江陽看了看黑風婆的卡牌,突然冒出個想法,這卡牌給方羅,會發生什么事?
想了一下,江陽搖搖頭,把這有點恐怖的想法拋出腦后。
方羅,還是給他找個老婆吧!
封印了黑風婆,江陽繼續向前走,這一次,很快就有人飛到他身前。
這一次是一個老頭,老頭白發蒼蒼,白色的胡子一大把。
老頭一出現,身體就炸開成白色的火焰,白色火焰緊接著衍變成一朵蓮花直飛江陽。
白色火焰蓮花飛到江陽頭頂,開始急速旋轉。
急速旋轉中,有火星落下。
這落下的火星在下落的過程就衍化成了小蓮花,小蓮花也是繞著江陽快速旋轉。
江陽的眼里,很快就是一片白色的火焰世界。
“果實能力嗎?”
江陽輕念一句,手向上伸,千萬飛劍中飛出千把。
千把飛劍穿過火焰,到了他手上的時候,已經凝結成了一把巨大的劍。
握著巨劍,江陽向上揮,劍氣過,火焰世界被切開兩半,白色火焰蓮花也被切成兩半。
但在火焰世界被切成兩半的瞬間,這些火焰化成的小蓮花開始急射向他的身體。
這些小蓮花像是沒有實質一樣,沾到他的身體,便是直接進入身體,不需要破壞他的身體,也不管他的身體有多強。
不過,這些本是觸碰血液就能直接燃燒到爆的異火,進入江陽身體后,就像普通的小火苗落到了河了,直接就熄滅了。
煙都沒有一點。
“異火白爺的異火進入他的身體了!”
“異火白爺的異火進入他的身體了!”
異火進入江陽的身體,無數觀看者興奮。
異火白爺的異火能燃燒血液,異火白爺所有戰績中,被異火進入身體的,還沒有血液不被燃燒的。
不過,他們的剛興奮起,就看到江陽提著巨劍直接沖進了異火衍變成的白蓮花。
“這是要做什么?”
“像對付寧公子的書生世界一樣,進入異火蓮花,然后直接破了異火蓮花嗎?”
“那些異火不是沾到血液就能燃燒嗎?對他沒有作用嗎?”
疑問起,心驚駭,很快,江陽的身體就回答了他們。
江陽已經覺醒不出來的吞噬能力,遇到這異火,就像被暫時激活了一樣,異火源源不斷的進入他的身體,也在他的身體里一瞬化成虛無。
而且,只是一小會,就不是異火鉆進他的身體,而是他的身體主動吸收這些異火。
和兩萬年前吞噬朱蛤身上的寒毒一樣。
而吸收了這些異火,他的身體好像有些變化,但這變化又確定不下來。
好像就是血液多了一點溫度。
不過,江陽身體說不出來有什么變化,異火白爺的火焰蓮花卻在不斷縮小,很快,異火白爺老頭樣子都沒有回歸,就消失了。
異火蓮花的位置,只留下一棵白蓮子懸浮著。
“可以!”
“那就這么決定了!”
寧公子和江陽一戰,寧公子被江陽封印,常年凝聚在星月城上空的紫云雷電開始下沉。
紫云和雷電,本就是因為殺伐之氣凝結,這一下沉,整個星月城的殺戮之心變得暴動。
但殺戮之心暴動,整個城市的氣氛卻是變得比先前壓抑。
“神皇武后三千年才成功孕上,又三千年才有生產的跡象,如果不到城要破的時候,不可驚動她。”
“那就由我們出手吧!”
紫云雷電隨著殺伐之氣的增加,一直都在下沉,但這個過程一直都是緩慢的,如果不去在意,幾百年都可以感覺不到。
但現在,卻是能用肉眼直接看到一點點下壓下來,就好像有一只巨手在從上向下推。
而在星月皇宮內,八個人也臉色沉著的討論著該由誰出手。
“有沒有辦法殺了他?”
“寧大哥都接不了他一招,書生世界也對他毫無作用,要說有絕對能殺的辦法,沒有,但說要試試……不驚動神皇武后的話,只能由我們一齊出手。”
本是熱鬧的城市變得安靜,數不清的戰斗因為紫云雷電的變化而停下,而圍觀江陽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星月城戰斗雖然多,但關乎到星月城戰將的,只有江陽這么一個。
而能把戰將一招打敗,然后封印的,星月城建立以來,也只有江陽這么一個。
“嘿嘿,星月城八戰將出手對付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人,這要是傳出去,怕是要笑我們星月城倒退到一個能打架的人都沒有了。”
“贏了,誰嘲笑,去誰那里坐坐,輸了……輸了,嘲不嘲笑已經不重要了。”
“決定了我們出手,那就我們出手,但在出手前,還可以安排一些人多試出他一點能力,那些士族不是有一些要被殺伐之氣影響到發瘋的人嗎?安排他們去做做試路石,人無完人,他再強,也會有弱點。”
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