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擁抱著,享受著這最后的溫存。{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可是過了許久,他們也沒有聽到汽車駛近或是砸門、上樓的聲音。
難道?
中年男人連忙輕輕推開了懷中的妻子,再次小心的從窗邊探出半邊腦袋,向著商場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那輛白色的轎車已經不見了蹤影,一路將視線移到了小樓門前,卻同樣沒有發現那輛車的蹤跡。
似乎想到了什么,中年人連忙跑到了房間另外一側的窗前,這次他終于看到了那輛汽車,只是此時,它正沿著來時的方向迅速遠去,向著尼瑟斯中心的利比亞城開去。
楞楞的看著汽車駛遠,直到妻子走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靠在他身邊,他才回過神來。
“難道他剛才沒看見我們?”
妻子聲音輕柔的問道。
慢慢的搖了搖頭,男子肯定的說道。
“他肯定看見了,我能感覺到他關車門時明顯停頓了一下,而且他的目光……”
“雖然隔了老遠,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在看著我。”
妻子聞言卻是滿臉的不解。
“那他怎么……?”
妻子說著也轉過頭看向了窗外,遠處那輛白色的豪華轎車漸行漸遠,最終被遠處的廢墟阻擋,再也看不見了。
丈夫搖了搖頭,心中卻隱隱有了一種猜測,但這種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車里,陳默也在想著這一對棄民的事情。
他能夠想到兩人這些年生活的艱辛和不易,想要結束這一切,便要先推翻教會的統治,把這扭曲的社會恢復正常,讓所有的戰后幸存者都能夠安定自由的生活。
不過這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雖然陳默動用鋼鐵戰衣可以輕松覆滅整個教會,倒是接下來呢,秩序崩潰只會帶來更大的混亂和災難,很多時候,并不是光靠一個人的強大力量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一個國家、城市的管理更是如此。
不過陳默也一直沒有停止準備,他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城外戰斗,磨煉槍斗術,但城內抵抗組織可是一刻也沒閑著。
這段時間,在陳默的命令下,賈維斯一直在全力幫助抵抗組織發現成員,特別是政府和軍隊中,更是發展的重點。
抵抗組織以往的成員都是飽受教會壓迫的底層民眾,他們渴望自由,想要推翻教會的殘暴統治。
之前抵抗組織在政府和軍隊中的成員屈指可數,地位最高的也不過是一名沒有什么權利的自由閱讀室負責人。
但他仍然發揮了不小的作用,正是有了他的掩護,抵抗組織的地下基地才能夠順利的建設和使用。
由此可見政府人員的重要性。
但對抵抗組織來說,他們能夠發展的成員基本也就這樣了,那些真正的掌權者是不可能加入抵抗組織的,他們本身就是教會統治的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幫著抵抗組織推翻自己權利的根本呢。
陳默卻也沒指望能夠招納到地位太高的政府、軍隊和教會人員,多吸收一些像自由閱讀室負責人那樣的小部門負責人也就夠了。
在賈維斯的幫助下,抵抗組織在政府和軍隊中的勢力迅速擴張,一張無形的大網也在暗中迅速展開。
當這張網鋪的夠大的時候,便可以收網了!
經過上次剿滅那伙大型武裝團伙之后,陳默又出了幾次任務,目標卻都是些十幾二十人的小勢力,陳默連部隊和約翰·培斯頓都懶得叫,直接自己開著車先行一步,迅速干掉所有目標后便直接回了城,只留下一片狼藉等著姍姍來遲的部隊去處理和搜查銷毀違禁品。
這天傍晚,陳默又只身干掉了一支潛藏在利比亞城附近的武裝團伙,正開著車往城內返回卻接到了賈維斯的報告。
“先生,兩分鐘前,約翰·培斯頓的妻子被人舉報觸犯了情感罪,副主席杜彭準備派你帶隊前去進行抓捕。”
陳默聞言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電影中的情節,約翰·培斯頓的妻子因為情感罪被抓捕和火化,正是他最終背叛教會的一大誘因。
而杜彭讓自己前去抓捕自己搭檔的妻子,還真是把他們都當成了沒有情感的傀儡,可以任由他隨意指使,想到這里,陳默的眼神不由得一冷。
很快,陳默便收到了教會的命令,讓他直接趕往約翰·培斯頓的住處,帶隊抓捕約翰·培斯頓的妻子。
陳默面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開車一路暢通無阻的通過了巨型圍墻的大門,進入了利比亞城區,沿著馬路向著城中心開去,很快便到達了約翰·培斯頓家樓下。
搜捕隊的士兵早已經等候多時,陳默一臉冷漠地下了車,直接帶頭向著約翰·培斯頓家走去,其他士兵連忙跟了上來。
約翰·培斯頓家門口,兩名士兵已經守在了那里,見陳默走了過來,連忙立正行禮。
陳默在約翰·培斯頓家門前站定,朝一旁的士兵領隊輕輕點了點頭。
四名手持步槍的士兵隨即上前,在領隊士兵舉起的手落下的瞬間,當先一人猛的撞開了房門,四人迅速持槍沖進了房間。
“不許動!”
“不許動!”
四人沖進房間之后便發現距離門口不遠的位置正好有一名女子正捧著衣服背對著他們站在那里,穿著居家便裝的約翰·培斯頓則站在房間更靠近里面的位置,距離他們尚有近十米遠。
四人一邊高聲喊著不許動,一邊將槍口指向了屋里的兩人,其中兩人更是迅速上前抓住了那名女子。
約翰·培斯頓見狀,原本帶著一絲柔和的神情瞬間一變,迅速向著幾人沖了過來。
“停下!站住別動!”
“趴下!趴下!”
另外兩人見狀連忙喝止,手中的步槍更是齊齊地指向了疾速沖來的約翰·培斯頓,隨時準備開槍。
可惜他們面對的是教會的最強武力,高級教士約翰·培斯頓,不等他們扣動扳機,培斯頓便已經沖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