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本來剛安定下來的一顆心瞬間仿佛瞬間跌入冰譚,涼的透側心扉,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動作那么小,也會被對方發現。
而又剛剛好把她的護身法寶取下來。
她是怎么知道的?
承曜說只要她引爆這個,就可以安然脫身的。
這一切都應該是承曜安排好的,不然承曜怎么會就那樣走了。
可是問題出在哪里?
月九現在當然也明白了承曜的用心良苦。
孟離嘆了口氣說道:
我不能如你的意,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死不休的局面我沒辦法跟你客氣。
月九喉嚨里發出呵的一聲,嘲諷至極,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你真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無緣無故殘害同胞姐妹。
不過又有什么關系,即使你今天殺了我,你回去我的母親也不會放過你。
哦,你的母親。孟離點點頭。
說的沒錯,如果月九的母親知道她殺了月九,當然不會放過她。
月九母親的母族家族很大,完全可以向撒家施加壓力讓撒家親手把她給處理了。
至于月九說她蛇蝎心腸吧。
隨意吧,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如果今日我不主動出擊,那到了家族大比之上,你會如何?孟離問。
月九渾身戾氣,自然是光明正大的打敗你,殺了你。
孟離來了興趣,繼續問:
你說我無緣無故殺了你,我與你又有何仇怨,你要殺了我。
月九被孟離這么一問,有些啞口無言,事情還沒有到最后一秒,她自然不可能說她是當初那外來的靈魂。
孟離見月九不說話,當然知道月九在想什么,但是也沒有心情聽了。
這里發生過大戰,是有人察覺的,承曜一行人走了,他們感受不到強者的氣息,就會前來查看是怎樣一番情景。
所以這里不宜久留,孟離手中運起靈氣,朝著月九后腦勺一擊,月九隨即身體軟下,昏迷了過去。
月九也沒有想到,孟離說動手就動手,沒有一點鋪墊,讓人猝不及防。
孟離這才張開手,手心血淋淋的,小刀尖深入她的手心,在剝離的時候,痛得孟離倒吸一口冷氣。
當然扎進月九脖子鞭子上的小刀尖,孟離可就沒有那么好心情去一點一點的剝離開,直接一扯,痛得昏迷中的月九也皺起了眉。
孟離連忙再補了月九一下,讓月九的昏迷更深。
孟離連忙帶著月九,走的時候看了一眼飛天翼虎的尸體,孟離想了想,又停下來把飛天翼虎給焚尸滅跡之后再走的。
孟離帶著月九跑了很遠,找了很久,最后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山洞。
孟離又花費了一點時間布置了一個隔絕氣息的陣法,這個世界陣法不是主流,但是在她那個世界,一些普通的陣法卻是人人都會的。
等一切都處理好,孟離這才看向月九。
如果忽略掉月九那脖子上的鮮血淋漓,月九的安靜的閉上眼,看起來還是十分的美麗的。
孟離一邊給自己受傷的手上上藥,一邊在心里問6018:
月九的身體里面有幾個靈魂。
稍等,我探查一下。
片刻之后,6018說道:只有月九的靈魂。
孟離嗯了一聲,不知道原本的撒青凝是直接被月九擠出去了,還是被承曜吞噬了。
如果被承曜吞噬了,那是比劇情里的撒凝月被吞噬的早。
這個事實如果成立的話,大概是因為,撒青凝與月九根本就沒辦法相處,因為撒青凝性格嬌縱,是會鬧的比委托者厲害的。
那現在只需要處理月九便可。
離家族大比還有一個月多月,孟離把月九的經脈封住,讓月九無法運用斗氣,然后把月九綁了起來。
月九醒來,就看到盤膝而坐修煉的月九,月九立馬在身體里運轉斗氣,而讓月九絕望的是,她無法運轉斗氣了。
你把我怎么了。月九厲聲質問孟離。
孟離收了功,淡淡地說:
只是擔心你亂跑,把你的經脈封住了而已。
你為什么會這么多詭異的手段,你到底是誰?月九瞪圓眼睛,盯著孟離。
只要她稍微靜下心來想,月九就把事情想了個七七八八,要么就是對方隱藏太深。
要么就是對方根本就不是原本的撒凝月。
我是撒凝月啊。孟離說道。
不,我不信。月九反駁。
不愿意相信同一個家族出來的兩個人,對方卻能勝過她。
從前的撒青凝是家族的天才,難道她月九就不是了嗎?
要敗在這樣一個人手里。
為什么不信,難道人會變嗎?
我不是撒凝月又是誰?孟離反問。
月九嘴巴張了張,要怎么說,她穿越的事情都能發生,撒凝月不再是撒凝月又有什么奇怪的。
你想想你的承曜吧,他現在應該不會太好過吧。孟離不再與月九糾纏這個問題。
月九搖了搖頭,面色有些痛苦,隨即堅定說道:
不,我相信他,既然他那么從容的走了,就一定會回來的。
月九想起了承曜臨走之前對她說的話。
讓她好好活著,他不會有事的。
孟離搖了搖頭,沒再與月九說話。
繼續修煉。
對方找了承曜千年,承曜就是想逃出來,也不知何年何月了。
反倒是月九見孟離不與她說話,找各種話與孟離說,甚至還試圖催眠孟離。
但是如今的月九精神力受損十分嚴重,還沒有催眠到孟離,反倒自己的大腦一陣一陣刺痛襲來,讓她不得不就此作罷。
之后幾天,孟離也不給月九吃的,也不再與月九說話,自顧自的修煉。
當月九肚子餓到極點,孟離又給點吃的給月九。
孟離不想讓月九餓死了,委托者對于月九的恨很深,不知道要報復到什么程度才算滿意。
月九必須是拒絕的,這明明就是孟離在羞辱她。
孟離本著絕不勉強人的心態,又拿走了。
不吃她也沒辦法。
月九恨極了孟離,但是拿孟離毫無辦法。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糕透頂了,受制于人,還要被人如此羞辱,偏偏自己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