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接受完劇情,真是覺得這個劇情跌宕起伏啊。
秦和風這個人心機不淺,很多事情都是他順水推舟,選擇做對自己有著最大利益的事情。
并且不擇手段。
如果委托者沒遇到這個從后宮穿越而來的女人,成功跟秦和風結婚了,按照委托者的干練,秦和風有什么想法,估計也難得逞。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就是一匹潛伏在黑夜的狼,隨時隨地等待著機會。
蘇盼卿又是一個滿腦子愛情的女人,孟離覺得吧,這種女子真的不少。
自己做任務都遇到好多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女人更感性一些。
劇情里模糊地介紹了下蘇盼卿在自己本來的時代,也是叫蘇盼卿,跟委托者的堂妹同名。
這就很巧了,但同一個年代同名同姓的都那么多,何況不同時代,同名同姓的更多。
不過戲劇性的是秦和風又剛剛長得跟蘇盼卿那時候的未婚夫一個樣子,但孟離覺得只是湊巧,應該不至于真的是蘇盼卿的那個未婚夫轉世。
突然間,孟離想到一個事,她睜開眼,摸到手機看了下時間。
又查了一下蘇盼卿那個國家的時間,看了下日期,劇情里沒介紹堂妹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時候被蘇盼卿接手的。
所以搞不清堂妹具體那一個時刻遇到危險的。
她連忙在堂妹的社交賬號上面發消息,每個賬號都發了一遍,但都沒人回她。
委托者跟堂妹小的時候在一起玩得很好,而且后來叔叔又帶著堂妹回來過,他們留下了社交軟件的賬號聯系,卻沒有手機號。
之前委托者是有一個,但堂妹換了號,還發了個動態,說自己電話號碼已經更改。
委托者當時就是匆匆一瞥,忘了問堂妹換的號碼是什么。
因此,孟離也沒有堂妹的電話號,不能直接打電話給她。
要繞很大的彎,還得先問問蘇父,可現在都半夜了。
一想,還是人命要緊,孟離私心里還是希望堂妹能活下來,委托者當然也愿意堂妹活。
她撥通了蘇父的電話,聽到了蘇父因為熟睡突醒而沙啞地聲音
“蕊蕊啊。”
蘇父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手機屏,這是他私人電話,不是那幾個人,還真打不進來。
齊樂樂也跟著醒來了,迷迷糊糊的,順手伸出手把臺燈打開了。
蘇父“”
盡管燈光柔和,但現在對他來說也很刺眼,索性把眼睛閉上了。
“爸,你知道卿卿的電話嗎”孟離問道。
他們家內親喊蘇盼卿,都是喊卿卿的,當時委托者的叔叔嬸嬸就覺得喊卿卿非常親昵。
蘇父有片刻遲鈍
“卿卿”
齊樂樂立馬來了精神,眼睛瞬間睜得大大的,盯著蘇父。
這大半夜的還跟誰親親
不過沒有立場問,只能把話憋在心里了。
孟離嗯了一聲,蘇父的意識這才徹底回籠,他說道
“沒有。”
然后又小聲地對齊樂樂說
“邊上去。”
擠著他了。
齊樂樂噘著嘴,矯氣地哼了一聲,翻了個身。
反正是誤會了。
蘇父對此,并沒有什么反應。
孟離“”
不出意外的話,蘇父身邊應該躺的是齊樂樂,齊樂樂比委托者大好幾歲,不過比蘇父要小了一二十歲。
不過蘇父雖然人到中年,但是保養的不錯,出去的話,別人最多說他四十出頭,和齊樂樂站在一起,也還算協調。
其實這種事情也沒必要為委托者母親打抱不平,斯人已逝,活著的人,多半都還是那樣活著。
沒道理要求蘇父要為了亡妻單身一輩子。
至少在妻子過世前幾年,蘇父還是很老實的,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尊重。
想了想,孟離說道
“你把叔叔的電話給我,我找卿卿有急事,很著急。”
蘇父還不慌不忙地說
“有多著急啊。”
孟離冷聲喊了聲爸,蘇父這才忍不住笑了一下,正了臉色,說道
“我給你發手機上。”
孟離說了個好,電話就掛斷了。
很快收到一條信息,孟離撥打了電話過去,然后叔叔接到電話,他聽說是侄女,高興地說
“蕊蕊啊,你怎么給我來電話了呢是要過來玩嗎什么時候的飛機”
孟離略尷尬“叔,我找卿卿。”
叔叔也尷尬“哦哦,你是沒她電話是吧,我給你,對了,有空過來玩啊。”
孟離看了一眼電話,有些無語,跟叔叔寒暄兩句,給掛了,才終于得到了堂妹的電話。
她打了過去,那邊接通的比較慢,從接電話開始,堂妹說得那聲喂,她就知道堂妹還在。
還沒出事。
劇情里蘇盼卿接電話是那種柔柔的喂一聲,而堂妹是那種爽快而自信的喂。
堂妹本身就是一個活潑自信的人。
“你好,哪位”
堂妹聽電話那邊也喂了一聲,冷冷淡淡的,沒聽出是誰的聲音。
孟離說道
“我是蘇江蕊。”
“姐”
堂妹的聲音有些驚喜,又說道
“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他們平時溝通,都是在社交軟件上發消息,而且聯系的特別少,打電話更是幾乎沒有過。
雖然不聯系,但她對這個堂姐印象很好,再說這么親的人,就是不怎么聯系,感情也是在的。
孟離卻沒時間跟堂妹寒暄,她單刀直入直接問道
“你現在在哪里,近期有什么安排有沒有靠近水的項目”
堂妹很疑惑,說道
“水我旁邊有條小河算不算”
孟離一驚,堂妹就是溺亡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但還是希望她能逃開這個命運,她說道
“當然算啊,你答應我,至少一個月內,千萬要遠離水,離得越遠越好。”
堂妹很是疑惑,她看了一眼朋友們在河邊安營扎寨,有人打河水起來洗東西。
還互相潑水玩。
大家玩玩鬧鬧的很開心。
為了這些聲音不傳入電話里,她走了一段,離得更遠,小聲地對電話說道
“為什么啊我現在跟朋友在這邊野外冒險呢,這邊就環繞著一條小河,如果要徹底遠離,我估計就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