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妒忌的發狂,很想把她所有的東西都剝奪了。
現在嫌棄師兄的愛,等失去了,就是求之不得的存在。
“我陪著你。”孟離瀟灑的在院子里面轉悠。
太陽落山了,藥材該收起來了。
“你不去練陣法,在這里虛度光陰,日后出了門,如何能說自己是師父的徒兒?”南寄擺出了師姐的架子來。
孟離說道:“這就不勞師姐操心了,我若是有不懂的,師兄定然努力讓我學會。”
“而且我目前也沒有什么難題,只等著師父傳授于我新的學習。”
“只是你有些丹藥煉制不好,總是浪費藥材,沒少被師父罵吧,師兄也未曾幫過你。”
南寄冷笑連連:“你盡管得意吧。”
孟離哀嘆一聲:“是你逼我,我終于明白要反擊,不能任由你欺負。”
“便是溫順的小綿羊,急了也要反擊的。”
“何況我還是修行之人,該有這點勇氣。”
“呵……”南寄實在是不想說話了。
約莫是過了半個時辰,嚴永天才過來說道:“煮好了,我們可以去享用了。”
南寄此時已經把在外面曬的藥材收進屋內了,天也黑了,他們朝著師父那邊而去。
小師弟也從洞府里出來了,像靈獸肉這種不容錯過,這對修煉之人來說是個好東西,很有能量的食材。
桌上擺了很大一個盆,太大了,感覺再大一點都可以叫做缸了。
嚴山子心情格外的好,他說道:“這是為師專門弄回來給你們補補身體的。”
“能吃的就多吃點,要是受不了了也別貪嘴,別害自己。”嚴山子叮囑道。
大家點頭,然后乖巧的坐下來,嚴山子這時拿出一個小碗,碗里面是靈獸心,這可是好東西,里面的能量最豐富,是這個靈獸的精華,誰吃了誰好。
吃了近期修行都要順暢很多,但按照嚴山子的修為已經不在意這個東西了,對他作用沒那么明顯,一般來說都是給嚴永天。
獨一份的東西永遠只給嚴永天,這已經是大家默認的,能接受的事實。
嚴永天從不掩飾的偏愛,這次也毫不例外地給了嚴永天,還親切地說道:
“小天,你受傷了,吃這個補補。”
孟離眼角瞄向南寄,南寄也受傷了,其實她更需要這個,‘好心’的孟離立馬開口對嚴山子說:
“師父,要不把心給師姐吧。”
裝靈獸心的碗已經放在了嚴永天面前,孟離突然這么一說,就把氣氛搞得有些尷尬。
其實嚴山子和嚴永天倒是不覺得尷尬,他們這種性格的人極少有尷尬的時候,最尷尬的是南寄,還有小師弟。
因為當這個東西不一定屬于嚴永天的時候,意味著他也可以擁有,但是現在說要給二師姐。
其實師父不知道嗎?最近他也在瓶頸時期,如果吃了這個靈獸心,加上今晚在洞府呆一晚上一定能順利進階。
而南寄尷尬的是,師兄和師父一定不會同意。
還有就是林如芙刻意給她找不自在。
孟離看了看小師弟的眼中那絲絲渴求:
“對了,要不師姐和小師弟分著吃吧,恰好今晚小師弟要在靈脈洞府修煉,說不得也能趁機突破瓶頸?”
“哦,忘了你給說了小師弟,我昨天也進階了。”
“那恭喜師姐了。”小師弟尷尬一笑,孟離:“沒事,我相信你也快了。”
她又看向嚴山子,問道:“師父,我的建議怎么樣?”
“小天需要補一補。”嚴山子表情冷淡地說。
他才不愿開這個頭,獨一份的東西都屬于小天,開了頭,以后他們就該覬覦小天的東西了。
孟離有些失落地說:“那好吧。”
南寄也說:“給師兄,師兄最需要,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沒事的。”
小師弟雖然很想要,但也知道不會有,也只能硬著頭皮說:“是,大師兄吃。”
“你吃?”嚴永天把碗推在孟離面前。
孟離搖搖頭:“師兄吃。”
“你吃。”嚴永天竟然和孟離杠上了。
非要孟離吃。
“小家伙,你說這么多,會不會是你想吃?想吃給我說就是了,以后不要拐彎抹角的,你便是要天上星,我也給你摘來。”嚴永天的口吻格外寵溺。
聽得人渾身骨頭酥,把孟離聽得一陣惡寒。
“我要吃我就直接給你說了,我剛進階,不能吃那么補的。”孟離說道。
嚴永天點點頭:“這樣啊,那好。”
剛進階是要穩固一下基礎,吃這個受不了。
然后嚴永天就直接自己吃了,一點都不含糊。
南寄和小師弟簡直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就算客氣一點,稍微化解一下他們的尷尬呢?算了,指望師兄這么通人情世故的話,師兄也就不是師兄了。
“吃。”嚴山子看著嚴永天吃了,高興的笑了起來,招呼大家開始吃。
大家都在默默的吃東西,孟離似乎非要跟南寄作對,南寄打算挑的肉她就要挑,兩人在桌上暗自較勁。
南寄以前也有意搶過委托者想夾的菜膈應委托者,只是做得不露痕跡,孟離故意做得明顯。
嚴山子看到了兩人的較勁也不說話,一般情況下他不參與徒兒的事情,準確來說是不參與嚴永天之外的徒兒的事。
“你做什么?”南寄終于是忍不住了,對方故意搶了她幾次,這么大一盆,不夠吃嗎?
孟離委屈地說:“師姐,怎么了?”
“你裝傻?”南寄很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林如芙找事,但是偏偏沒有一個人開口幫她說話。
嚴永天看向孟離,問道:“你在做什么?”
“沒做什么呀。”孟離厚著臉皮不承認。
南寄看了一眼小師弟,小師弟不太愿意開口,他主要是偏向嚴永天,劇情是也是希望嚴永天滿意才總是附和南寄。
現下只剩下孟離和南寄的矛盾,他不想參與。
“吃個東西你總是兇芙兒做什么?”嚴永天不虞開口。
南寄:“師兄,芙兒她總是在我筷子底下搶吃的。”
“她故意。”
嚴永天:“故意又如何?她喜歡吃你做師姐的讓給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