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已經看出池暝就是這里面的最有話語權的人。
擒賊先擒王,池暝所遭受的攻擊是最多的。
導致他現在應接不暇,聽到孟離如此說道,池暝萬分無語,他遞了一把劍給孟離,說:
拿去用。
孟離伸出手,接過劍,倒也發出攻擊,只是沒有按照正常水平而已。
對方一男子見自己占了上風,便開始出口威脅池暝:
趕緊把我們小姐給交出來。
池暝冷笑了一聲:
做夢。
那你們便受死吧。對方道,發出的攻擊更為凌厲。
池暝看了孟離一眼,看著好像是在認真的幫忙,又好像沒幫到什么忙。
估算了下兩邊的實力,這樣拖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當是要速戰速決。
池暝周身靈力突然暴漲,一頭墨發飛揚,衣角獵獵生風,目光冷漠,平添幾分駭人氣勢。
愣是把對面三人給震住了一瞬,心中都有所不妙。
但沒有就此被嚇退的說法,三人有兩人都在與池暝這邊其余人纏斗,有一人專心對付池暝,只見池暝單手舉起,手心朝上,如有拖天之姿,然片刻,他這單手凝聚著一團金黃色耀眼的光。
似有形,又無形。
這團光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池暝的周身,熾熱無比,男子見此一幕心中一震,這是何種絕學?
池暝把著這團耀眼的光朝著男子攻擊而去,速度之快,在眨眼之間。
男子躲避不及,被池暝這一招所攻擊,頓時他的周身都裹滿了金黃色的光,他的臉,手,周身可見的肌膚,都是通紅一片。
他的面目猙獰痛苦,短短的時間內,想出了各種辦法來應對,卻沒有任何效果。
他的身體像是被烈火燃燒一般痛苦。
且似乎燒到了五臟六腑,這讓他沒辦法再參與戰斗。
其余兩人見男子被池暝所傷,皆對著池暝怒目而瞪,迅速突出重圍,來到男子身邊,一左一右呈現保護的姿態,讓池暝不得在傷害男子半分,二人在男子身邊,都有一種炙熱。
對著男子高呼一聲:
大哥,你先調息,交給我們吧。
男子也不敢在逞強,降落在地,半空一男子朝著地面扔出一法器,像是一個透明的氣球,把男子罩在其中。
男子見自己已經被保護起來,心下才松了一口氣,從身上掏出瓶瓶罐罐倒入口中,怨毒地盯著凌空而立的池暝。
池暝用了這一個大招,面色已然蒼白,唇無顏色。
他冷冷的掃了一眼被他打傷的男子,勾出了一抹瘆人的笑。
底下的男子忍受著猶如烈火焚燒的痛苦,愣是對著池暝比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也不是很想得通,這些人個個的境界與他們相差那么多,如何自己還敗得那么慘。
還有自己生生挨了這招,可謂是聞所未聞,見所所見。
男子安全了,這二人的打法便不要命了,池暝一招大招讓體內靈力已經接近枯竭,再應付這二人的時候,經脈都有絞痛之感。
而池暝的那些小伙伴們,此時都或多或少帶了傷。
孟離為了逼真,倒也不慎被其中一人擊中一掌,她的嘴角還有剛才沁出的鮮血,本來幻化高貴冷艷的女子,穿著黑衣,如今嘴角有一絲鮮血,竟然又添了一種詭異的美感。
饒是池暝打退了一個,因為少了劇情里該有的一位主力軍,他們對付起來還是萬分的吃力。
池暝不得已,咬了咬牙,從身上摸出一瓶丹藥,皆數往嘴里倒下去,周身靈氣又暴漲,又是那招拖天手勢,那炙熱的能量又凝聚在他的手心里。
而池暝的小伙伴和池暝已經合作已久,其中的默契不言而喻,見池暝又要發大招,自覺盡自己所能想方設法要控制住二名男子。
其中一人堪堪躲過,其中另外一人便沒那么好運,又如他們大哥一般,遭受同樣的痛苦。
幸而躲過的男子見他們這邊已經殘血了兩人,果斷的帶著其中一人欲打算逃走。
孟離掃了一眼池暝的臉,他的臉有一種不正常的白,而且此刻的他身上還晃了晃,有些站不穩了。
見男子帶著受傷的男子就要奮力殺出了重圍,而其余十幾個人還在帶著傷盡力攔住,孟離問池暝,道:
怎么辦?
池暝瞥了一眼孟離,冷漠地說道:
自然是最好斬草除根,可現在情況……
孟離擔憂地看著池暝,說道:
我看你情況不太好。
無妨。
池暝冷冷地說道,說話的功夫,他從身上拿出一瓶丹藥,看到手中的丹藥瓶居然沒有丹藥了,有一片刻無語。
可也在孟離與池暝談話的功夫,那男子已經帶著受傷的男子脫出了其余人的圍困,模樣好不狼狽地落了地,拉著他們的大哥準備就要離去了。
其余人不敢擅自做主,都回來問池暝:
門主,追不追?
池暝沒說話,似乎在思考,孟離貌似急切地說道:
我覺得不可,萬一調虎離山之計,宗門的內的人可就不安全了。
其余人停下腳步,看著孟離,又看著池暝,池暝臉色很難看。
回去。
他道。
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不適合追了。
再追,可能真的要把自己搭進去。
可是不追,日后定是有無窮麻煩。
人群中一個男子擔憂地說道,他的身上還有深可見骨的傷口,但他此刻似乎沒有痛覺一般,臉上除了擔憂便沒有別的表情。
池暝也知道日后肯定有麻煩,但現在不得度過眼前這關嗎?
要是這些人追上去能有實力斬殺那三人,他干嘛不讓追。
還不是他們實力不濟,池暝覺得很無奈,又不能把話說出來,以免打擊了別人。
男子帶著自己兩位同伴已經逃了一些距離了,不停回頭張望,發現沒有人追來,也不由松了口氣。
心里對這這個暝門的實力,已經有了初步的估算。
就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老妖怪在里面坐鎮了。
看著一左一右兩位同伴痛苦猙獰的表情,而自己被夾在中間像是在身上貼了兩片燒紅的鐵片一般,男子恨得牙癢癢,內心深處又不由覺得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