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那倒是,不過他不占理,媽你不用擔心。
江母嗯了一聲,看孟離最近挺忙的,囑咐孟離不要光是忙著工作,也要注意身體。
孟離點頭答應。
之后就把被嚴承俊趕出來的研發團隊請到這邊來了。
嚴承俊得知以后冷笑一聲,自己不要的,還搶著要,能研發出那種東西,實在是走了狗屎運才對吧。
嚴承俊出去請研發團隊去了,可是他的要求太高了,根本請不來。
簡直癡人說夢呢。
他急需研發出新的東西來改變命運,一如當時的江氏。
請不來人,嚴承俊好暴躁,看著公司情況一天比一天差,而江氏一天比一天壯大。
江氏因為那個新型的芯片走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但是也知道沒有研發團隊是不行的,還是高價請了回來養著。
大概苦苦熬了一年半,嚴氏已經出現了嚴重虧損的狀況,畢竟公司還有那么人要養。
很多人早就把嚴氏公司的股票拋了,但嚴承俊不愿意及時收手。
嚴氏已經在銀行借不到錢了,他拿自己的財產往里面投錢,也不愿意這樣倒下,這樣倒下他的臉都沒地放。
終于嚴承俊得到了小道消息,有一個團隊研發出來一種新型的芯片,想要賣掉。
嚴承俊動了心思,研發不出來,買回來一個也是可以的。
可人家開的價格不是小數目,嚴承俊東拼西湊也湊不齊。
嚴承俊找到江若溪,一進門就說道:
若溪,你幫我個忙。
江若溪看著嚴承俊,一股心酸,嚴承俊至少一個月沒有來看過她了。
把她和孩子丟在房子里面,不管不問,要不是偶爾有個電話,她都要以為自己沒這個未婚夫了。
她忍住自己的心酸,忍不住輕聲道:
承俊,你好久沒來了。
嚴承俊眉頭動了動,心里略過不爽,耐著性子道:
你知道的,公司的情況很糟糕。
江若溪委屈:
可是,可是……
再忙也得回家呀。
抽空給她聯系的時間都沒有嗎?
嚴承俊看著江若溪委屈的表情,心頭氣一下就起來了,他說道:
你想要怎樣?公司不管,你和孩子花的錢從哪里來?
江若溪的生活品質從來沒有因為嚴承俊的狀況不好而改變過。
一個月至少六位數的開銷讓如今的嚴承俊也放在眼里了。
江若溪頓時一臉受傷,她問道:
你嫌棄我了?
嚴承俊眼神閃了閃,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沒有,只是要把公司挽救起來,我才能給你好的日子。
江若溪松了口氣,她回到最初的話題:
那你想讓我幫你什么?
說起這個嚴承俊心情稍微好一些,但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讓他很難啟齒。
江若溪到底還是有些懂嚴承俊的,她善解人意地說:
我們之間沒什么不好說的,只要你告訴我,刀山火海,我都愿意去闖。
嚴承俊聞言,一把抱過江若溪,不讓江若溪看他不自在的臉,他說道:
我現在有一個新的項目,但是需要一些錢,你能不能把你爸叫過來。
江若溪:你想找爸爸借錢?
嚴承俊道:
不是,讓他一起投資,到時候也有他的一份,他的錢不是一直還沒想好做什么投資。
江若溪反應慢,但也抓住了重點,她問嚴承俊:
你已經沒錢了?
嚴承俊把江若溪推了推,兩個人面門對面門,他深深看了一眼江若溪說道:
對不起,但是相信我,我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江若溪有些心疼地抱住自家男人,說道:
好,我相信你,我愛你。
江若溪帶著嚴承俊的希望去了江家,一進門,就看到江父跟一個妖艷的女人抱在一起,江若溪愣愣地站在門口,江父推開了妖艷女人,妖艷女人掃了一眼江若溪,眼神輕視,扭著腰肢上了樓去。
江父問道:
若溪啊,你回來了。
江若溪覺得剛才那一幕一些不堪直視,她說道:
爸爸,你怎么能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帶呢?
江父不甚在意地說道:
那是我剛交的女朋友,女兒啊,你不能要求爸爸以后不結婚呀。
江若溪感覺那個女人不是善茬,她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想法,覺得對方是沖著爸爸的錢來的。
可是爸爸的錢不是嚴承俊要借走嗎?
她心里不痛快了,她說道:
可是爸爸要小心呀,有些人不懷好意的。
江父看著江若溪淡淡地說道:
你爸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你米還多,爸爸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江若溪也不好糾結這個問題了,把這次來找江父借錢的事情說了出來。
江父聽到嚴承俊想要找他一起投資,說白了就是缺錢,心里就明白嚴承俊真的是山窮水盡了。
不然那嚴承俊性子如此高傲,又怎么愿意放下身段來找他呢?
他得意地說:
這件事啊,你得讓承俊那孩子親自來說,具體是個什么項目,你也鬧不明白不是?
江若溪感覺爸爸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冷淡,但也來不及想別的,只能打電話給嚴承俊。
嚴承俊聽到江若溪匯報的情況,差點就把手機摔了。
江若溪腦子笨,鬧不明白,但是嚴承俊隔著電話都鬧明白了。
這是江老頭子在記恨當初那件事。
老頭子當初求在他名下,他的態度不是很好。
嚴承俊恨透了身邊的人,他去找別人一起投資這個項目,可是別人興致缺缺,甚至還遭到譏諷。
稍微有點興趣的,聽說要拿出那么多錢,也好像就沒什么興趣了。
可是嚴承俊唯我獨尊的性格還沒鬧明白自己為什么找人投資會失敗。
他的條條款款全是對自己有益的,并且寸步不讓。
而別人能獲得的利益少之又少,說句難聽點,那些錢隨便投資點什么,都比跟嚴承俊攪在一起好。
何況大家很懷疑嚴承俊還有沒有翻身的可能。
總之在心里發了無數遍誓言,今天輕視他的這些人,以后他一定要一一報復回來。
實在是從前過得是別人找上門求他合作的日子,一時間接受不了他卑躬屈膝求別人的日子。